毒婦一心想着自己報仇,她對自己有信心,毒物號稱塞北毒王,不過其實他的那些本事都是跟着毒婦學會的。
毒婦是毒物的師父,也是他的愛人,這師生戀在現代可是十分流行的,所以並不能說明什麼。
不過毒婦的下毒技術也是毒物所不能比的,青出於藍勝於藍的事情沒有在他的身上發生,毒婦在塞北的名聲還是相當的高。
嶽無缺當年去塞北下鄉鍛鍊,這是提幹的必經之路,他過去了塞北,不過當時卻是被毒物跟毒婦綁架了。
之後的事情不得而知,只不過嶽無缺安全脫險,而且毒物跟毒婦也是心甘情願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離開了塞北,到了燕京,兩人得到了巨大的利益,這兩個高手可是嶽無缺手下比較得力的人,所以自然是享受着一切好的物質。
這對於嶽無缺來說就是一堆收買人心的紙張,不過對於常年在塞北撲毒蟲,製毒液的毒物跟毒婦確實天堂般的生活。
出門隨手就能花錢買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大堆的人對他們畢恭畢敬,而他們要做的事情不過是動動手指頭,下下毒。
殺個把個人是嶽無缺的要求,他們乾的完美,天衣無縫,他們能將毒藥下在空氣裡,下在不爲人知想象不到的角落裡面,死者都是嶽無缺要剷除的對象,他們乾的能讓警察查不出來死因。
他們的毒不是現在世界上存在的毒,而是他們自己配置的毒液。如今世界上他們的毒藥技術也就遜色於那麼區區幾個人,而那幾個都是世界上頂尖的高手了。
毒液是他們自己配置的劇毒,所以他們對自己的下毒技術很是自信。尤其是毒婦,她不光是毒術厲害,而且手上的那把匕首也是耍的出神入化。
毒婦就這樣坐在凳子上等着楊風,手上的匕首耍着精緻的刀花,等待着楊風的到來,她有信心,雖然嶽無缺曾經跟他說過楊風的厲害。不過她卻不放在心裡,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能有多少本事呢。
在他們塞北。多少所謂的英年才俊想來領教他們的毒術,最後都是含恨隕落,天才,他們見的太多。見到隕落的天才。更多。
殺一兩個天才,對於她來說是快感,而不是負累。
坐在高層的酒店裡面,嶽無缺將莊文雅放在了巨大的chuang上,然後讓影怪將其牢牢地綁在了上面。
chuang的四個角上套了繩子,莊文雅就像是一個大字形狀躺在上面,眼睛閉上,麻醉藥的藥勁兒還沒有過去。
“少爺。已經全部弄好了,這個女人您現在就要嗎?”
嶽無缺邪邪的笑道:“這次來南門主要是對付楊風這個混蛋。這個女人只是一個附屬品,你看,不比我那個差,對嗎?”
“的確很好看。”影怪生硬的說道,他對女人不是那麼的看重,嶽無缺只是在以前對他有恩情,所以他跟着嶽無缺,並不是嶽無缺用什麼方法籠絡過來的。
不過想到這些年自己參與的這些事情,他的心裡也是充滿了厭惡感,自己的靈魂彷彿也是變得有些邪惡了。
麻木了以後便好了,便無所謂了,便是沒有絲毫愧疚之心的開始做起了嶽無缺的幫兇,幫助他清除異己。
嶽無缺也是如此,所以纔將影怪當成是自己最重要的心腹,自己交給影怪的任務,影怪都能完美的完成,這一點是他最欣賞其人的地方。
影怪也就習慣了,這些事情便是他的日常工作,負責嶽無缺的安全問題,嶽無缺在物質上,權利上也給與了他無與倫比的‘榮耀’。
嶽無缺淡淡的笑道:“影怪說句老實話,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極其可憐的人呢?”
他突然聲音當中帶着些可悲,可嘆,感慨。
影怪搖了搖頭,黑袍裡面的臉看不清,但是還是用極其肯定的話說道:“您不可憐,您什麼都有。”
“什麼都有麼……”嶽無缺看了看窗外,淡淡的說道:“並不是什麼都有呢,愛情這東西我可沒有。”
影怪搖了搖頭:“少爺,愛情我不懂,所以幫不上什麼忙,不過屬下認爲您對韓小姐的那種感情好像也不是什麼愛情,請恕屬下直言了。”
嶽無缺呆滯了一下,然後緩緩的勾了勾嘴角:“你說的沒錯呢,我最近一直在想着這個問題,我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麼,現在我終於想清楚了。”
影怪沒有說話,嶽無缺這樣多愁善感的樣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不過這樣溫柔狀態到額嶽無缺他倒是真的沒有一點點同情感。
嶽無缺的狀態他摸得的很透徹,上一秒溫和,下一秒就有可能笑着要你的命,如此多變的性格,讓所有人都不敢跟他拉近距離。
即使是最爲貼近的人,嶽無缺也會讓他感覺到害怕,他是一頭狼,一頭任何人都不相信的狼,隨時都可以翻臉的狼。
圈子裡面的人都知道,這樣的人比瘋子還可怕,但是他們永遠都只能是停止在中途,留到最後的人不是他們,但是最可怕的人絕對是他們。
東洋人就是一個例子。
燕京這個圈裡面,誰敢在這個敏感的時期跟東洋人合作?沒有一個世家敢去這樣幹,更沒有一個紈絝子弟敢瞞着家族自己去幹。
嶽無缺可以,他敢,他膽大包天,他沒有什麼不敢的,他只要在遇到自己在乎的事情之後他會不計代價的去讓他的敵人付出代價。
這樣七傷拳的方式,傷人傷己,但是他考慮的很少,這樣的行爲用蠢貨來形容一點兒都不誇張。但是對於他並不能用蠢貨。
一個能用完美計謀的蠢貨,就是狐狸了,狐狸跟狼一起的結合體。這就是嶽無缺的可怕之處。
影怪恭敬的說道:“少爺,影怪只負責您的安全,其他的影怪真的琢磨不透。”
嶽無缺轉過頭看向美豔不可芳物的莊文雅,淡淡的說道:“你應該聽說過一句話,越得不到的東西,心裡越癢,越想得到。”
“韓若璃那個女人從小就對我不顧一屑。即使我的名頭跟她一樣的響亮,帝子,帝女這是多麼的般配。可是這個女人卻對我不顧一屑。”
“家族訂婚,這個女人逃走,竟然違抗了兩家的命令,將我一個人丟在了燕京訂婚婚場。讓我嶽無缺經受着燕京那麼多的目光。這樣的女人還真是有些意思,太有意思了!這樣的難堪,我嶽無缺憑什麼要替她承擔着,替這個賤人承擔着!”
“少爺……”
“我是嶽無缺,岳家無缺!完美無缺,就被這個女人折磨的滿身都是缺點,但是她卻要繼續的折磨我,她的那個姘頭也是跟本少作對。他們以爲他們是誰!找死嗎!”
嶽無缺的情緒可以看得見的激動起來,韓若璃對他的傷害他覺得已經到了最大了。他已經不可以忍受了。
影怪低聲說道:“少爺,這個時候您應該需要冷靜一下,韓小姐那樣的女人不值得你這樣,您是天之驕子。”
“天之驕子?”嶽無缺面帶嘲諷的哼了兩聲。“嶽無悔,我那個沒用的廢物大哥都爬到我的頭上來了,我還算哪門子的天之驕子!”
現在嶽無悔在岳家的聲勢的確很浩蕩,不少家族的長輩們都開始表態站在他的那一邊,只有自己的幾個嫡親近的很的叔叔伯伯們站在自己這邊。
人員已經沒有優勢了,最近自己的事情風評也是差到了一定的地步,這樣的處境讓他極其的難堪。
“少爺我們這次的目標是楊風。”影怪提醒道。
嶽無缺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眼中再次射出了陰沉的光芒,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我也想好了怎麼對付他,他睡了我的女人,我睡回來就是了。”
影怪低聲說道:“那莊小姐現在就……”
嶽無缺淡淡的說道:“現在可不急,這樣的女人我可要好好的享受,我說過野馬難馴服,醒過來,慢慢馴服,這樣纔有快感。楊風身邊有這樣的美女還去勾搭其他人的未婚妻,自己找刺激,怪不得別人。”
他的笑容變.態,心理也是極度的扭曲,楊風嶽無悔最近的舉動給了他太大的刺激,讓他直接變成了如今的這個樣子。
要是他以前的模樣可是萬分幹不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現在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也是因爲他的心理受到了刺激。
毒婦淡淡的看着門口,神色有些焦躁,楊風還沒有到,這讓她一顆殺人的心沉澱了不少。
這人太不檢點了,一點兒不按時,這種事情還遲到,真是混蛋。
刀身的冰寒讓她的目光也是變得冷冽了起來,他在想象着,自己是現將楊風的脖子割開,還是先將這把刀插入他的心臟。
不過最後她還是決定一刀一刀的將楊風剮了,這樣才足以消除她的心頭之恨,才能保了毒物的仇怨!
門緩緩地打開了,楊風一腳踏入了這裡,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凳子上,臉上有着疤痕的毒婦,不過他的眉頭只皺了一下,並沒有因爲毒婦的相貌而嚇到。
毒婦冷冷的看着他,手上的刀停住了。
楊風看完了她,四處的掃蕩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莊文雅的去處,最後再次將目光看向了毒婦,皺眉說道:“莊文雅呢?”
毒婦也是一副冷笑的樣子:“自己馬上就要死了,還惦記着那個小妞,小子你可真多情,是不是叫楊風?”
楊風挑了挑眉,笑道:“喲,眼力不錯,思維錯了些,除了楊風你還見過這樣多情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