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十分,王兵已經不見,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執行那所謂的任務去了,但是嶽子謙倒是少有的要外出。
“首長!請上車!”
作爲曾經身居高位的人物,出門的時候,一輛軍用卡普開到了他的面前,上面的士官恭敬的邀請他上車。
他已經跟這裡的護衛打過招呼了,所以接他的人都是身手高強的軍中高手。點了點頭他就上了車,然後說道:“請將我送到國會。”
“是!”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所以並不能問嶽子謙要幹什麼,只是遵從他的吩咐,車子緩緩地開走了。
他坐在車上,表情較爲嚴肅,他之前已經跟二號首長通過電話了,東洋人這次派高手跑到華夏來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父輩是參加過那場戰鬥的,所以對於東洋人他骨子裡面有着一種異常的憎惡,所以嶽無缺的計劃纔會讓他產生一種難以形容的不爽感覺。
他也是那種心機深沉的人,這些人被他坑的人很多,但是這些人都是他的政治死敵,其他人還是知道,他對於自己這一派的人還是可以的,而且他有着一種相當的覺悟,也是這樣的覺悟才保證岳家的崛起。
一個家族的崛起不是那麼的簡單,因爲一個家族的崛起代表的時候這個國家的經濟力,所以華夏機關裡面也不願意看着一些比較叛逆的家族崛起。
岳家的崛起還真的是政府裡面一路紅燈,並沒有人爲難。這才緩緩地發展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雖然底蘊比較薄,但是實力也是難以形容的強。
上面有人好辦事,岳家崛起的很有效率。也是讓很多人看到了嶽子謙這個特質,這個特質是嶽無缺這個人不具備的。
嶽無缺不具備,嶽無悔卻具備,這也是爲什麼嶽子謙起了這樣的念頭,自己一手培養的孫子,他要將他葬送,這也是一件挺無奈的事情。
不過豪門裡面這樣的事情多得很。嶽子謙幹一次也是幹,兩次也是幹,所以他還是比較習慣了。
嶽子謙的觀點相當的簡單。那就是在異族爲難本族人的時候,那麼就齊心協力對付那些異族人,不要對付自己的同胞!
我們華夏人自己打自己,那是我們內部的矛盾。要是東洋人。歐洲人硬插一腳的話,那成什麼了!
他很反感這樣,坐山觀虎鬥,這樣都要乾的話,那就是傻子。
他跟嶽無缺說了,但是嶽無缺的迴應很平淡,他知道那是什麼,嶽無缺的一切他都相當的熟悉。那就是沒有聽進去的表現,表現的很無所謂。
既然你無所謂。之前好多事情你都無所謂,那我只好也讓你無所謂了。
國會到了,這裡的建築有着華夏特有的那種氣勢,而且也是請的人,將這國會建立在了龍脈之上。
華夏龍脈上的國會,這裡的人就是華夏真正的掌權者。
半弧形的黃灰色建築,有着一種滄桑古老感覺,但是也有一種中世紀特有的時尚,也不失恢弘磅礴。
“首長,您到了。”
抖了抖自己剛剛換上的嶄新中山服,嶽子謙從車上走了下來,二號首長約他在辦公室見面,也是要他透露一些事情。
他們岳家也是比較特殊的家族,崛起既然有着政府推動,那麼在某些時候也是要響應政府的號召。
至於他,他也是元老,所以來到這裡是必須的事情。
“你們先回去了,待會兒有人送老夫。”嶽子謙朝着這幾個送他過來的軍士擺了擺手,那幾個軍士點了點頭。
嶽子謙沿着這刻印着龍鳳吉祥的漢白玉階梯一路往上,朝着那國會的深處走了而去,那裡有人等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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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風在榻上緩緩醒了過來,眼睛睜開就看到天花板上掛了好多的酒壺,而且都是挺古老的樣子,散發着一種歷史的氣息。
“這是哪裡?怎麼一股子酒氣……”
“醉生夢死。”
一個蒼老的熟悉聲音傳了過來,楊風坐了起來朝着他看了過去,果然是酒聖一臉笑容的看着他,相比戰鬥的時候他顯得很是親切。
“這是什麼?”
酒聖笑了笑,拿着自己的葫蘆灌了一口,楊風聞出來了,那是最烈的燒刀子,酒聖天天喝着酒,而且是不間斷的喝,這都能保持着清醒,楊風對他的酒量也是有些佩服的感覺,不愧是華夏酒聖,名不虛傳。
“我給我這酒肆起的名字,不錯吧。”酒聖淡淡的笑道,舉手投足間顯然對這裡相當的滿意。
楊風站了起來,穿了鞋子,然後纔是仔細的打量這裡,果然是一處酒肆,裡面全部都是酒。
楊風跟着酒聖朝着外面一走,被嚇了一跳,這裡竟然是湖泊,而且是面積不小的湖泊,而他竟然是處於湖泊的正中央!
他們這裡就幾百平方米的樣子,而且都是木頭的建築,竟然是一個水上酒肆,真的是蠻特別的。
這裡蠻美,楊風承認,但是他想說一句話:尼瑪的老子就看到這是一個水上的酒肆,酒肆酒肆了,這周圍怎麼都沒有船啊!
“這裡怎樣?”
“人間美景,難得一見。”楊風老實的回答道。“不過說真的我真的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吧,老夫不喜歡彆扭不說話的,希望你不是,許央那老傢伙也不可能培養出一個悶葫蘆。”酒聖肆意的點了點頭。
楊風深吸了一口氣:“酒聖前輩,我想問問您是怎麼將我帶到這裡的,這裡離岸邊那麼遠,而且又沒有船!”
酒聖眨了眨眼睛看着楊風,就在楊風期待的要說出答案的時候,酒聖扭過頭去灌了一口酒,淡淡的笑道:“你猜!”
猜你個麻子啊!什麼提示都沒有給我怎麼猜!
楊風雖然心裡不爽,但是既然是酒聖要求的,他就仔細的想了一下,說不定真的說一個所以然來。
最後楊風看向酒聖,遲疑的說道:“難道…..是游過來的?”
“……”
“其實我是飛過來的,帶你一起飛過來的!”酒聖也是有些無奈,楊風沒有出乎他的意外,果然是一個奇葩,奇葩的人才能給出奇葩的答案。
楊風還是懵懵懂:“難道這酒肆有飛機?你還能開飛機將我帶到這裡?”
“這裡沒有飛機……”酒聖按着自己的腦袋,現在喝酒已經不能讓他的心情平復了,都是習武之人難道就不能朝着武道這方面想想嗎!
楊風搖了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告訴我答案吧!”
酒聖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你也見過了,老夫的醉鶴乘風可是已經到了化境,這個世界上能在輕功勝過老夫的人已經沒有了,帶一個人渡個小小的湖泊,這有什麼難的嗎!”
“吹牛。”楊風翻了翻白眼。
酒聖有些吹鬍子瞪眼的衝動,他有些惱怒的道:“什麼吹牛!老夫就是帶着你飛過來的,你小子有多重你不知道嗎!重的跟頭豬一樣,老夫將你帶過來了,你還有什麼資格說老夫不能渡!”
楊風微微汗顏:“我不是說酒聖前輩您不能渡,而是說您的輕功可不是天下第一!”
“爲什麼不是,醉鶴乘風,我師父根據喝醉的白鶴而創,醉鶴直上九重天!白鷺上青天,也不及醉鶴分毫!”
酒聖說起自己的輕功的時候,臉上有着一種極度的自信,相當的自信,彷彿自己的醉鶴乘風真的就是那世間最好的輕功。
楊風帶着笑意的搖了搖頭:“還是不信,我怎麼聽說武當的梯雲縱比您的醉鶴成風要厲害到底多呢!”
“這不可能,老夫的醉鶴乘風是最好的,武當山的那幫子牛鼻子老道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他們武當的梯雲縱就是名聲大一些,那是因爲他們梯雲縱容易外傳,所以比我的名氣大,我這可是絕密!”酒聖惱怒的說道。
楊風心中暗笑,這酒聖也是跟個小孩子一樣因爲自己的功夫跟別人比起來被人說起來不如而生氣。
“而且不只是梯雲縱,我師父的鬼舞也是相當的厲害!”
“放屁!老夫的醉鶴乘風可是絕頂武學,你師父的鬼舞跟我一比那明顯就是渣渣!”老頭子已經吹鬍子瞪眼了,顯然楊風說鬼舞比醉鶴乘風好的話將酒聖刺激到了。
楊風一副不信的樣子,說道:“我師父可是青衣謫仙,你可是酒聖,謫仙肯定比酒聖飛得高,你這輕功明顯就有劣勢了!”
“狗屁不通,狗屁不通,怎麼能這樣理解,老夫的輕功可是比他們謫仙還要好的輕功,若是練成!他們這些人追都追不上你!”
爲了證明自己的輕功很厲害,酒聖已經打下了這樣的包票,楊風心裡更是欣喜,看來自己心思真的要成真了。
“不信!”
“真的!”
“我還是不信!”
“不信你練練就知道了,老夫教你,練成之後他們要是還能追得上你,老夫跟你信!”
“雖然還是不信,但是還是相信你吧,什麼時候教我?”
“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