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頭上失望的聲音此起彼伏,之前竭盡全力向上天祈求雨水的洛特斯特姆部落巫師臉色灰敗,口中卻依然在念念有詞。
大概是希望老天爺能夠開眼,賞賜下一點雨水,讓部落度過這個難關。
但就算是最後這麼一丁點兒祈求,仍舊沒有任何迴應。
洛特斯特姆人的一顆心如同墜入了深淵,巫師白忙一場,部落未能拔得頭籌。
塔奇拉部落首領看了那個集體垂頭喪氣的小部落一眼,淡然說道:“洛特斯特姆人失敗了。”
雖然洛特斯特姆部落爭取到了第一個上場的優先資格,何嘗不是其他部落推出來的探路石。
恐怕那些部落首領們都心知肚明,巫師們要是真的那麼有用的話,非洲大陸上就不會有戰爭了,大家乾脆互相比拼巫術好了,而且連饑荒也不會有。
“照原計劃吧!幸好我們的巫師足夠多,總會有一個祈求來雨水,第二個,西斯拉人!”
黑夜之鷹部落的女首領看向腳手架鋼管棚子的一隅。
小部落首領只能待在邊緣的角落裡,實力越強的部落,佔據着越靠近中央的位置。
而居中之位,則是華夏人,誰讓兵強馬壯的維和部隊是這一帶最強大的勢力呢?!
哪怕是外來戶,但是此時此刻,諸多部落都沒有把華夏人當成外人,這麼大的一個“部落”就在近前,要槍有槍,要炮有炮,還有裝甲車,你特麼眼瞎嗎?!
至於索馬里政府,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鳥他們,充其量不過是一個佔據着摩加迪沙的大軍閥罷了,當政令下到地方,土豪劣紳們會不會服從,這得完全看心情。
就因爲是這樣的勢力割據,勉強組成一個鬆散的聯盟,爲了保持索馬里共和國的存在,這些大大小小的武裝才勉強站在一起,不過彼此之間依舊是矛盾重重,像帕帕加娜人和度魯努人互相開始撕逼,都絕不會有任何留情。
西斯拉部落的首領衝着外面揮了揮手杖,準備多時的部落巫師健步登上土臺,開始自己的祈雨儀式。
撒五顏六色的粉末,紅的,黃的,藍的,白的,紫的,漫天飛舞,被風一吹,整個土臺上都是粉塵瀰漫。
這些土黑子們也不怕走了火,來個閃爆,把巫師自己給弄死了。
飛飛揚揚的粉末內部,人影晃動,串着羽毛的長杖轉動不休,嗷嗚啊啦的吼了半晌,那些粉塵終於散去或者落下,使得土臺地面變得更加五彩斑瀾。
在這個時候,十幾個年輕力壯的黑人跳上了土臺,手裡還拿着一把把匕首,環繞着之前那位巫師,他們雙手高舉,嗷嗷嗷亂叫。
當欒政Wei和黎峰等人還沒有弄清楚情況的時候,那些黑人突然一揮匕首,在自己胸口狠狠的斜劃了一刀。
在下一秒,鮮血從傷口中噴涌而出,轉眼間胸前變得鮮血淋漓。
“這些人都瘋了嗎?”
黎峰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這是在自傷。
以土著部落的醫療水平和衛生條件,傷口發生感染的概率並不低。
“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欒政Wei讓身邊的翻譯傳話,沒一會兒功夫,便問明瞭原因。
這是在獻祭,而且還算是相對比較文明的那一種。
如果按照古老的傳統,應該送上俘虜或死囚,甚至是心甘情願的活人充當祭品,當衆斬首祭天,那樣的場面將更加殘忍血腥。
“用活人獻祭!”
黎峰通體生寒,這也太野蠻了。
“別慌!那些人在看着我們。”
欒政Wei神色淡定,附近那些部落首領正在偷偷的打量他們。
如果這個時候露怯的話,這些傢伙立刻就會拉低華夏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相應的態度也隨即發生變化,再無之前的敬意。
翻譯林環驚訝道:“這是試探?真是夠狡猾的!”
難怪自己之前詢問時,對方的態度有些奇異。
“普通的黑人智商往往都不在線,見識也少,文化也不多,但是這些部落的上層人物們,卻很少有笨蛋,他們擁有iphone,ipad,電腦,大屏幕高清電視機,衛星電話,知道華爾街,知道天安門,知道香榭里舍大道,GUCCI、LV、歐米茄、麥當勞,有實力送自己的兒子去外國讀書。”
憑着與那些土著部落打過多次交道的經驗,欒政Wei就從來沒有小瞧過這些部落首領、巫師和長老們,他們與那些普通黑人完全不同,與現代社會更加貼近。
哪怕在華夏,也有不少來自於非洲土著部落的繼承人子弟。
他們中間會有許多人將自己在家鄉的傲慢帶過來,各種睡妹子,吃喝玩樂浪,根本不會把華夏人放在眼裡,更夜郎自大的視作爲奴隸,認爲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動輒打罵欺壓,至於學業,根本就從來沒有在乎過。
因爲華夏的學費低,還有各種補貼優待,各種學伴,各種倒貼,就算是隻有百十個人的窮困部落,也能把人送過來讀書。
所以全非洲的黑人恨不得都跑到華夏,護照一撕,死活賴着不走,隨口一句,華夏人滾出去,然後把這個國家當成自己的,他們真的會這麼幹。
不過在國外讀過書的黑人小王子們回到非洲後,就要面臨着與同學互相競爭。
部落首領這個活兒也不好乾,往往能夠看到率領各自部落互相打生打死的兩個首領,其實是同班同學,在學校的時候好似親兄弟,到了戰場上,卻是非得決一生死的仇人。
聽到欒政Wei的話,其他人心底一陣凜然。
這些土著部落能夠生存到現在,恐怕也有自己的不同尋常之處,不能輕易小覷。
哪怕再怎麼看不起這些黑叔叔,但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
原本就已經是五顏六色的土臺上,此時此刻又多了一分血色。
當臺上這位巫師結束自己的祈雨儀式時,那些身前淌滿鮮血的年輕人已經是搖搖欲墜,臉色發黃,快要堅持不住了。
畢竟傷口又深又長,血就像不要錢一樣冒出來,大量失血,就算是鐵打的也吃不消。
與之前相比,天上的雲朵只是多了幾朵而已,依然鬆散着七零八落,想要形成厚厚的積雨雲,恐怕遙遙無期。
不過土臺被染上了一層血色後,那些土著部落變得更加狂熱起來。
第三個上場的是大部落,黑夜之鷹部落的女巫師,乾脆就是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用白色的油彩畫了無數高深莫測的符文,然後站在土臺上抖啊甩啊跳啊。
華夏人再也堅持不住,直接捂住了眼睛,那樣的身材,竟然還甩到飛起,簡直是辣眼睛。
救命啊!快,快要瞎掉了!
這還不算完,隨後又上來一位身形魁梧的黑人男子,肌肉塊壘分明,同樣是不着寸縷,更有一根驢大的貨,上了臺就抱住那個女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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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開始了沒羞沒臊的騷操作,還一邊大呼小叫,把現場氣氛直接推上了高Chao。
在場下,也有不少黑人男女,脫下了衣服,席天幕地的亂幹,甚至不止是男女,有男男,女女,嬲,嫐。
黑夜之鷹部落的女性戰士尤其膽大包天,在這個時候竟然盯上了其他部落的男子,直接撲了上去,展開肉搏,交槍不殺!
對於土黑們來說,這是神聖的XXOO祭祀,這並非是非洲人所獨有,印度阿三有,東瀛也有,電影《安尼亞拉號》也有類似的宗教行爲,算是非常原始的生殖崇拜。
對於華夏人來說,這是暴擊傷害,-1,-1,-1,-1……特麼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臥槽!這是啥?!”
李大魔頭目瞪狗呆,你們黑叔叔黑阿姨可真會玩,就不怕污染了小朋友,勞資要下車,司機,快停車!
他很想隨手一劍,劈了這對有傷風化的狗男女,還有附近那些不知廉恥的傢伙,統統404了去。
這場**盛會足足持續了半個多小時,隨着土臺上的女巫師和黑人男子齊齊尖叫,兩人激烈的動作才停了下來。
而臺下周圍,有的早已經完活兒,有的還在奮力廝殺……
最厲害的竟然搞了一個多小時,都還沒有打算想要停下來的意思,這已經不能算是人了,而是牲口。
“看,天空!~”
身上還沾染着謎之液體,白色花紋已經模糊了大半的女巫師指向天空。
不知從哪裡飄來一大片雲彩,比之前看到的那些雲彩加起來還要大。
山頭上爆發出一陣歡呼,有云意味着就會有雨,這是常識。
雲越多越厚,就越有可能下雨,正是所有部落苦苦以求的。
歡呼聲從山頭一直傳到了山腳。
這是一個好兆頭。
“乾的好,安婭!~”
黑夜之鷹部落女首領高舉着權杖,發出一聲長嘯。
身形魁梧的黑人男子有一把子力氣,當即將女巫師舉了起來,歡呼聲一波接着一波。
“該輪到我們了,把祭品帶上來!”
泰戈馬部落首領大喝一聲。
一頭頭健壯的牛被牽了出來。
“布魯多,你這是?!”
在非洲部落中,牛意味着最值錢最堅挺的財產,看到泰戈馬部落一下子牽出這麼多牛來到土臺上,之前一直看對方不爽的塔奇拉部落首領有些難以置信。
這還是小氣的布魯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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