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衛和右衛眼神裡對林向陽充滿了佩服,這當年的事情,能瞭解這麼清楚的,恐怕也就林向陽了吧。
“不過可惜,無論是那璐月宮主,還是莫輕敵,嘖嘖,都是終生爲嫁人的。尤其是莫輕敵,那才叫一代梟雄角色,智勇雙全,可以說是上清宮最偉大的宮主。她一嗓子下去,跪下來給她舔腳趾頭的都數不勝數。”
“在那個時候,所有的男人,都以能娶到上清宮宮主爲豪。”
林向陽瞅了屋內的蕭航和林寶花一樣,小心翼翼的講道:“蕭航倒好,別人想看一眼都難,他呢?直接讓人上清宮宮主倒貼了。我給你們說,真比起天資,林寶花比莫輕敵還強!”
聽到這,左衛和右衛眼珠子一瞪:“真傍上一個超級大腿?”
“那可不是嗎?”林向陽一點都不含糊:“上清宮是什麼勢力?我給你們說,就骷髏軍團,王振科手下勢力大不大?就加上咱們現在猛虎團八百人,再讓王振科從其他地調來兩千人,在上清宮面前,他也屁都不是!”
聽到這,左衛和右衛眼珠子無不是一亮。
林向陽在屋外的話,蕭航和林寶花都聽得一清二楚。
蕭航一臉的哭笑不得,哪裡不知道林向陽是什麼?
林向陽在外面這麼吹噓,分明是暗示她,有這福氣就從了吧,指不定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林寶花倒是神色如此,聽到林向陽這麼吹噓自己,倒是受用的很,心裡還想着。假如真把蕭航泡到了手,那倒是不能封這林向陽當上清宮客卿噹噹。
也就聽到秦東方三字時,她的神色稍稍有些變化。
她本來是有意殺了秦東方的,只可惜,璐月宮主當年遺言裡交代過,這秦東方是其秦家唯一男丁,指望其延續後人的。殺不得。這纔是她留其性命的緣故。否則有幾次機會,她早動手了。
“他們剛纔的議論,你也聽到了。”林寶花面無表情的說道。
“……”
“咱們,能不能換個沒人的地方議論這事兒,人多,你不覺得害羞嗎?”蕭航頗爲無奈的說道,林寶花怎麼講這些講的這麼堂而皇之。你倒是臉紅一下?臉紅一下啊。
聽到害羞兩字,林寶花倒是覺得有失妥當。
的確。她是會害羞的。
不過,打從孃胎裡,她就不知道臉紅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
故此,臉不紅,別人怎麼知道她害羞不害羞?
“我不覺得害羞。”林寶花抱着肩膀。
“你不覺得害羞,我還覺得害羞呢。”蕭航扯着林寶花的手,抓着就往外拉。
林寶花微微一怔,看着蕭航拉着自己的手,柳眉微蹙。卻是沒有制止。
”完了完了,哈哈,這事兒成了,成了。”林向陽看到蕭航拉着林寶花的手就跑出去,那叫一個眉開眼笑,嘚瑟的很。
“林老爺子,成什麼了?”左衛和右衛兩眼發懵。
“成什麼?你們是不知道啊。上清宮的弟子,上上下下,那叫一個古板。尤其是這當宮主的,更是把自己清白看的比命還重要,別說拉她們的手?嘿嘿,你多看她們兩眼。她們都不介意把你眼珠子挖下來的。”林向陽說道。
“這麼兇?”
林向陽摸了摸鬍鬚:“何止是兇,我當年就多看了那上清宮一個長老兩眼,結果愣是差點被那婆娘打了一嘴巴子,你說兇不兇?所以,上清宮那地方,簡直是山上圈養了一羣母老虎。”
“那蕭航這拉着林寶花的手……”
“只有兩種結果。”林向陽嘖嘖不已:“一,蕭航被林寶花砍掉了手。二,蕭航接受林寶花。”
左衛有些擔心的問:“那蕭航先生要是拒絕呢?”
“那手就等着被砍掉吧。“林向陽想都沒想的說到:“上清宮有幾個比較虎的女弟子去追求人的樣子,我還是看到過的。你不要她可以,你敢佔了她便宜還不要她?嘿嘿,翻臉不認人!吃完擦擦嘴巴就走,在別的地方行得通,在上清宮,人不吃這套。蕭航這還是好的了,只是拉個手而已。充其量,就斷個手罷了,蕭航要是敢把林寶花騙到牀上去,那場面,可就血腥咯。”
聽到這,左衛和右衛一陣惡寒。
拉個手就斷臂。
騙到牀上那豈不是……
他們都下意識的瞅了一下自己下體,發誓以後千萬不能輕易接近上清宮的人了。
“自古以來,也就一個男人破了例。”林向陽滿是憧憬。
“哪個男人?”兩人心中好奇的很。
“林別風唄。”
林向陽提起林別風,眼中嚮往十分:“我們家老祖宗林別風,也是偷吃完擦擦嘴巴不負責了。雖然林別風人是沒事,但林別風的妻子爲了報復林別風,也是將上清宮辦成了一個女人宮,而且,這後續的規矩,都是林別風的妻子定下的,不然你以爲上清宮的弟子,一個個爲啥那麼虎?”
……
林向陽倒是猜測的不錯。
現在,蕭航將林寶花拉到一塊沒人的地兒,想要單獨和林寶花好好談談。
“好了,這裡沒人了,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蕭航將林寶花的手鬆開,隨即平靜的說道。
林寶花收回了那芊芊玉手,她將手揹負在一起,若有所思的說道:“你剛纔抓我的手了。”
蕭航本來還沒當回事,抓下手能咋地。
不過很快,他就突然想到了什麼。
完了,這下徹底玩完了。
他是哪根筋搭錯了,敢拉林寶花這娘們的手?
這,上清宮的那些弟子一個比一個虎,林寶花是她們的宮主,更是虎到極致的,敢拉林寶花的手?那簡直是玩火的,他還記得,自己上一次還是抱着救林寶花的念頭,就抓了一下林寶花的手,那傢伙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給吃了一樣。
“這,這是意外。”蕭航十分尷尬的說道。
林寶花才懶的在乎這是不是意外:“我們上清宮的規矩,你應該是知道的。我長那麼大,你是第一個敢抓我的手的人。以前你雖然對我做過更過分的事情,但你那救我,我權當可以無視,忘掉,不過這一次你不是救我,我無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