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航被放到這房間裡時,房間裡還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兩個長的虎背熊腰,身體強壯。還有一個身材瘦小,看起來弱不禁風,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兒,才被抓了進來。
當蕭航穿着整齊被關進來時,三個人不由得轉頭看去,似是對新來的蕭航很是好奇和興奮一樣。
“新來的?”
“嘿嘿,竟然是新來的。”
“竟然被放到我們房間了,看來有些本事,可別再沒幾天就玩死了,那可就沒意思了。”那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站在一起,絲毫不避諱的直視着蕭航,眼神裡充滿了不懷好意。
然而蕭航卻沒有理會這三人,找了一個空牀,獨自坐了下來。
房間不大,容納下三人已經很是極限,卻非要住上四個人。
蕭航可以看得出來,這是剛纔那個國字臉警察故意刁難他的。
他沒有說話,靠在牆邊,閉上了眼睛。
“喂,新來的。”
然而,蕭航想安靜一會,這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卻不樂意了。
其中一個大塊頭直接走上前來,一把抓住了蕭航的衣領,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不懂規矩啊,來了也不知道先見過幾位大哥?一聲不吭的就坐在牀上,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廢話幹什麼,先揍一頓再講,玩幾天沒意思了,自然就有人給他收屍了。”旁邊的壯漢嗤笑着說道,一點也不害怕鬧出人命的樣子。
這時,蕭航睜開了雙眼。
他神色冰冷的盯着兩個大漢,那眼神中的冷光散發着,讓兩個壯漢渾身一顫,竟是下意識的倒退了一步。
蕭航面無表情的說道:“手放開。”
“你媽的,還挺硬氣,看來你還沒搞清楚情況,來了監獄裡,就特麼的把你以前的脾氣給老子收斂一些。”壯漢怒吼一聲。一巴掌就朝着蕭航的臉上掄了過來。
看到這樣的一巴掌,蕭航只是手輕輕一動,抓住了這大漢的手腕,狠狠的一擰。
咔的骨頭作響。緊接着,這大漢便是慘叫一聲,胳膊搖搖晃晃,像是不受控制了般。
旁邊的壯漢看到蕭航出手如此狠辣。瞪大了眼睛,他也坐不住了。一把便揣向了蕭航。
“砰!”
“轟!”
回過頭來時,這壯漢的腦袋已經撞在了牆上,卻是一時間撞的頭破血流,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似乎都成了件難事。
而蕭航,仍然坐在牀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一下。
至於那坐在角落裡的瘦小男子,在看到蕭航動手時。眼睛裡一閃精光,似乎也有躍躍欲試的想法,只不過最後看到蕭航如此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兩個大塊頭後,便將想法藏在了心裡。
可是,蕭航還是一瞬間的感覺到了那瘦小男子的殺氣。
他眼眸一轉,淡淡的看了瘦小男子一眼。隨即,便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那兩個虎背熊腰的大塊頭一個手臂脫臼。一個被撞的頭腦發昏,再看向蕭航時,眼神裡充滿了忌憚,卻是咬牙切齒的,不敢再對蕭航做什麼了。
蕭航閉目沉思着。
他自然猜得出來,那國字臉警察手段無窮。把自己放在這個房間裡,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想來,對方的目的便是搞死自己。
不搞死自己,也得把自己搞瘋了。
他總覺得除了這三個人外,還有一人在看着自己。
“監控器?”蕭航心裡暗暗想着。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房間裡的某個角落裡,應該有針眼監控器。那國字臉警察可不會放過一絲對付自己的機會。
他現在在想的是。這國字臉警察是想着什麼手段對付他呢?
蕭航心中想着,轉眼間,便是到了深夜的時間。 шωш•тт kдn•c ○
月光灑落進屋子,他仍是坐在牀上,像是睡着了般,從頭到尾都一動不動。
那原本已經睡着的兩個壯漢,突然從牀上坐了起來。
他們盯着那閉目似是睡着的蕭航,眼神裡充滿了恨意。
兩人不敢說話放太大聲,竊竊私語的說道:“這傢伙睡着了沒?”
“不知道,好像是睡着了。”
“別管了,如果幹掉這傢伙,那條子許諾過咱們,放咱們離開。咱倆可是犯了死罪,早晚得被槍斃的,與其如此,倒不如拼上一把。”兩個壯漢低聲議論着,很快就下定了決心,看向蕭航的神色裡充滿了猙獰。
他們兩人也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條繩子,繩子握在手裡,兩手拉着,像是要將蕭航勒死的樣子。
“你先動手,按着他,我用繩子勒着他的脖子,弄死這傢伙!”
兩人說做就做,眨眼的功夫就動手了。
可是,就在兩人動手的剎那,蕭航的手指輕輕一動。
緊接着,一股殺氣從蕭航渾身爆發了出來。
這讓兩個大漢皆是渾身一寒,心中不由得恐懼起來,可是他們已經動手了,再收手已經遲了,自然不會猶豫,仍然保持着要把蕭航弄死的動作。
只不過,他們的動作在蕭航面前顯的太緩慢了一些。
就如同,蝸牛!
他們動手前,蕭航便是睜開了眼睛,兩手瞬出,齊齊的抓住了這大漢的脖子,霎時間,兩個大漢便是咳咳的發不出了聲音,竟是被蕭航像是抓小雞一樣的生生舉了起來。
蕭航面無表情的說道:“本來給過你們一條路,你們不選擇。你們真當我是好欺負的?我殺你們易如反掌,但我不會殺了你們,不過,殺你們我不做,讓你們生不如死,我還是可以輕易做到的。“
這話落下,蕭航鬆手,兩個大漢便是砰的掉在了地上。
緊接着,蕭航閃電般的動手,手指不知道按在了這兩個大漢的什麼穴位上。
“啊!”
慘叫聲響起。
兩個大漢皆是額頭大汗直流,豆大的汗珠滿頭都是,他們在地上翻滾着,臉上充滿了痛苦之色,渾身抽搐的一點反抗之力都力,也不知道是遭受了這樣的痛苦,面色一時間都蒼白異常。
“別喊,越喊越疼。”蕭航平靜的說道:“所以,別試圖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只要我不幫你們解開這穴位,你們少說得疼上半個小時。所以,乖乖的回答我的話,我倒是可以早些讓你們輕鬆些。“
兩個大漢在地上疼痛的厲害,這種疼痛似是折磨着靈魂,容不得他們思考,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一樣。
蕭航寒聲說道:“你們爲什麼這麼執着於殺我?”
“這房間全是關押死囚犯的,我們倆都是死囚犯,手裡有十幾條人命的。早晚得被槍斃的,在監獄裡玩死另外一個死囚犯還不是常有的事情?要怪就怪你中午沒玩死我們,我們晚上當然報復你。”兩個大漢痛苦的喊道。
蕭航冷笑着:“看來你們還沒疼到份上,既然不願意說實話,我也不着急,忘了說一句,這疼痛越到後邊會越疼。因爲你們的反抗意志已經被磨滅了。”
他很清楚,這兩個大漢沒說實話。
即便同爲死囚犯,也沒到見面就要搞死對方的地步。
此事,必然有蹊蹺。
的確,他不着急,因爲他很肯定,這兩個大漢早晚要忍不住疼痛。
果然,如他預料的般,有一個死囚犯首先開口吼道:“是王忠國,是王忠國那個警察,他們今天早上見過我們,他說如果今天來我們這裡一個年輕人,讓我們全力弄死那傢伙。如果把那傢伙搞死了,他會給我倆一條生路,放我們倆離開!我知道的一切全部都告訴你了,我受不了了,啊你饒了我,饒了我吧!”
“王忠國?”蕭航眯起眼睛。
他大致能猜出來了。
這王忠國,應該就是審問他的那個國字臉警察。
想到這,他隱隱也有了幾分猜測,心裡念着:“果然和我所預料的一樣麼,這王忠國倒是好手段,把我放在關押死囚的房間裡,這兩個死囚反正都是死,多殺一個少殺一個也不會有人多說什麼。反正都是死,他們殺了我,倒是沒什麼。”
“可我若是被他們激怒,動手殺了他們,這房間裡的監控器把這些錄製下來,那我可就真的犯了殺人罪,縱然殺的是死囚,也逃不了責任。這王忠國還真是想盡手段要把我置於死地的。”
他的心中多了幾分冷意。
還真是好手段。
不殺人,就得被這兩個死囚犯搞死,如果是其他稍微沒些手段的人,在這裡恐怕睡覺不敢睡。休息不敢休息。一有鬆懈就會被這兩人抓住機會從而搞死。畢竟小瞧什麼,都不能小瞧兩個死囚犯求生的慾望。
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殺掉你,弄死裡,即便殺不了你,長時間下來你也會生不如死!
面對兩個死囚犯如此的逼迫,且又沒辦法離開,時間長了,是人都會崩潰,會惱怒。
那時,他就會殺人。
可是一旦他殺了這兩個死囚犯,那麼他也就真的是死罪了。
這借刀殺人的手段還真是精妙的讓人找不到絲毫破綻!
蕭航臉上露出了冷笑。
他是真的生氣了。
既然有人這麼想要玩死他,他也不介意給予對方還擊。
只不過現在還擊,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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