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呼嘯,在夜晚,溫度很冷。(.訪問:.。
這是冬天,今年的冬天沒有下幾場雪,然而溫度卻是出奇的低,讓人很難適應。
而在這個冬天的夜晚,月亮高掛於密布的星空當中,照亮之下,一處人煙罕至的小道,突然多出了兩名‘女’子。其中爲首的那名緩步而行的白裙‘女’子,生的貌美如‘花’,尤其是那雙眼睛,如若繁星中最矚目的星星,晶亮無比,讓人記憶猶新。
她很美,在這樣寒冷的天氣,漆黑的夜晚裡,依舊遮擋不住她的美!
她,正是林寶‘花’和明蝶。
明蝶是林寶‘花’的貼身助手,她會隨時帶着對方。
兩人就這樣走在小道上。
相比起來,明蝶穿着棉襖,而林寶‘花’只是一件單薄的裙子。
隨着狂風呼嘯,她的裙子微微搖擺,如瀑布般的長髮也被拉的長長的。
然而,她卻絲毫感覺不到寒冷。
不,不是感覺不到寒冷。
而是這種溫度的寒冷,還不至於讓她覺得冷罷了。
兩人就這樣走在小道上,不知道過了多久。
十分鐘額,二十分鐘?
終於,她們停止了下來。
因爲她們達到了目的地,前方有着兩個人在等待着他們
。
這兩個男子是印度人,他們身材高大魁梧,臉上滿是兇光,看着前方的林寶‘花’彷彿餓狼看着敵人一樣,兇殘狂躁,如同殺父仇人的深邃冰冷目光。他們兩人,正是破禪教的兩大教主。
每一個,都是威名四方的男人!
“林寶‘花’,你的膽子真的不小,竟然還真敢在不知道是否是安全還是危險的情況下,單獨與和我兩兄弟見面呢。”二弟拉瑪‘舔’了‘舔’嘴‘脣’,用一口流利的漢語,滿臉‘陰’森的說道。
林寶‘花’揹負着雙手。
她的身材筆直,站在冷風中,她的氣息被壓到了幾乎靜止。
她風華絕代,無人可比。
聽着拉瑪的話,林寶‘花’把玩着手中的銀釵,絲毫不在意的說道:“對付兩個跳樑小醜而已,用不着大費周章,也用不着小心翼翼的。”
拉瑪聽到林寶‘花’的話,暴怒的吼道:“林寶‘花’,你以爲我們還是以前的我們嗎?你會爲你的大意而付出代價。”
“是麼,跳樑小醜永遠都是跳樑小醜,時隔多少年,都不會改變的。”林寶‘花’平靜的說道。
“老二。”
這時,大哥蘇爾手一擺,制止住拉瑪的震怒,隨即說道:“林寶‘花’,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自負,但也正是你這樣的自負,才導致你今天的處境。你明知道我們在燕京大肆殺人,是爲了引你出來,可你偏偏卻要選擇中我們的圈套也要出來,真是愚昧呢。”
“你們在華夏國殺了多少人,我不太清楚。”林寶‘花’依舊把玩着銀釵,隨即平靜的說道:“不過相信去警察局裡應該可以得到記錄,你們殺華夏國一個人,到時候我必會遠赴印度殺你們破禪教一個人,你們若是殺我華夏國十個人,我必會殺你們破禪教十個人,至於數量超過一百個的話,你們破禪教,就等着除名吧。這樣一來,正好公平。”
聽到這話,拉瑪和蘇爾無不是神經繃緊
。
他們知道,林寶‘花’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女’人。
對方說的話,就彷彿神明開口一樣。
蘇爾‘陰’沉的說道:“但是,你沒機會了。”
“我倒是好奇,你故意把我引到這裡,是有什麼厲害的手段。這麼多年我是寂寞的很,一直沒什麼對手,希望你們可以給我找點樂子嚐嚐,但最好別讓我失望。”林寶‘花’雲淡風輕的說道。
蘇爾聽到這,突然間張揚大笑起來。
“林寶‘花’,你很強,我當然清楚。即便是如今的我們兩兄弟,也未必能打敗你,但是你得知道,我們既然會引你出來,必然是有着絕對的把握,林寶‘花’啊林寶‘花’,這絕對的自負,害了你啊。”
說罷這話,蘇爾突然厲喝道:“二弟,動手吧。”
待得這話落下,蘇爾突然如同離弦的箭,朝着林寶‘花’驟‘射’而去。
而拉瑪也是從旁輔助,不留餘地。
看到這樣的攻擊方式,林寶‘花’嘴角一翹。
“金鐘罩,鐵布衫?”林寶‘花’懶洋洋的說道:“封真寺還真是沒用,竟然會讓你們偷盜中這兩項絕技。原來,這就是你們自信的來源,真是天真的像小孩一樣。”
聽到這話,無論是拉瑪還是蘇爾都忍不住大怒。
拉瑪更是控制不住怒氣,直接一拳頭朝着林寶‘花’砸了下來。
林寶‘花’看都不看一眼,只是輕輕一擺手,掌瞬間化拳,如同閃電般的一拳打在了拉瑪的面部。
“砰!”
拉瑪一時間倒飛而出,在地上滾了半天,方纔撞在石壁上,停止了下來。
“不可能,我有金鐘罩,爲什麼還會被他打的如此狼狽?”拉瑪一臉的難以置信。
而和他一樣的是,林寶‘花’此刻也陷入了疑‘惑’中
。
她並未和蘇爾糾纏,而是退後幾步,盯着自己的手,一臉的‘迷’‘惑’。“我的力量,似乎有些不對勁。”
按道理來說,剛纔那一拳,她完全可以把拉瑪的金鐘罩給強行破開的。
她的確有這個自信。
可是事實是,她只是把拉瑪打退了幾步而已,根本沒將對方的金鐘罩破開。
她眯起眼睛,看着前方的蘇爾,察覺到了變故。
蘇爾這時獰笑出聲,哈哈大笑道:“怎麼?感覺到不對勁了吧,林寶‘花’,是不是力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是不是覺得身體越來越虛弱?這毒的滋味,好受不好受?”
林寶‘花’臉上依舊保持着微笑。
“毒?”
她很冷靜。
可以確認,她的毒絕對不是拉瑪和蘇爾製造的。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身邊的人給她下的毒……
突然間,她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風,林寶‘花’反應極快,頭驀地低下,緊接着,明蝶便是掏出一把劍,狠狠的朝着她的背部刺來。
林寶‘花’雙手拍地,驟然‘抽’出一腳,便是踢在了明蝶的身上。
明蝶大驚失‘色’,一連退後了好幾步,退到了與拉瑪和蘇爾相同的陣營上。
“原來如此。”林寶‘花’穩住身形,握着手中的銀釵,伴隨着長髮隨風飄去,如若止水般毫無‘波’瀾的說道:“看來,是明蝶背叛了我,在我的茶水裡下了毒。有趣,有趣。”
只到此刻,她已然神‘色’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