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一下就進階了,歐陽晨起身捏了捏手,狂笑:“好,好啊!果然,這靈獸非同凡響,傻比,我身上的傷全部好了,而且現在體內充滿了屍氣,而且要比以前強更多了……”
傻比頓了頓,傻愣傻愣的點頭。
“妖孽,出來——!!!”
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斥喝,歐陽晨目光一頓轉過頭鎖眉看向身旁的傻比,道:“走。”
氣勢蕩然,歐陽晨快步上前,一腳就踢開了眼前的門,震撼驚人的巨大沖擊力使得這門瞬間炸開,只見宗主一行等人正站在門前,歐陽晨漠然冷眼:“來的真夠快的啊!但是你終究還是來遲了。”
說着歐陽晨將手裡提着的手中靈獸的屍體狠狠的丟在一旁,宗主見到已經被咬的不成形的靈獸,心頭猛然大驚一頓,瞬間暴怒,上前指着歐陽晨怒吼:“妖孽,我今日便要你血債血償。萬朝金身——開!!!”
一聲喝下,只見金碧輝煌的光芒縈繞在半空之際,霎那之間猶如金湯灌頂一般,宗主全身上下包裹着金光閃閃刺眼的光芒,歐陽晨眉頭一跳:“真是金身啊!”
擡手氣,體內屍氣涌動而出,那自然的流暢感讓歐陽晨忍不住的狂笑不已,雖然只是進階一層,但是卻差距卻無比之大,力量瞬間被提升了整整一倍不止,紫色光芒暈染歐陽晨周邊的氣層,漣漪波起。
“十六字赦令,‘威’字赦令第四重——!!!”
一聲喝下,頓然,風驟然而起;狂暴的風好似怒號一般,捲起層層煙雲,一時間迷了衆人的眼。還未等衆人反應過來,只見歐陽晨蹬腳飛躍猶如光速直擊而上。
此刻的宗主早已被歐陽晨的所作所爲刺激到憤怒不已,他釋放了體內所有的真元之力,看去他那金身好似真的是天底下任何人都打不破一般。
之前歐陽晨被宗主打壓,必然不認爲歐陽晨有多大的實力,但是他又怎能知道歐陽晨與他對戰之時,體內的屍氣早已混亂減弱,即使出招也不具備足夠的殺傷力。
也是因爲這樣的一個誤區和理解,使得他傲氣的站在半空之地打算死死的接下歐陽晨的一招,然而歐陽晨的一招卻足以讓他喪命。
屍氣涌動之間,凝聚在歐陽晨的拳頭之前,巨大的‘威’字重疊,紫色光芒不斷的加重。
宗主瞪眼看着瞬間襲來的歐陽晨,心頭大驚一頓,他已經察覺到了歐陽晨氣息上的改變,更爲渾厚,但是一切都來不及了;只見歐陽晨一拳轟向宗主的金身之體,身體輾轉反側之間,對準了宗主的天靈蓋。
“轟——!”的一聲巨響,猶如滔天駭浪一般地層都猛的震動三分,衆人詫異不已,根本無法站穩腳跟;正待衆人剛剛落腳站穩,不想又是一聲沉悶。
“碰——!”
地層凹陷足足近半米之深,光芒刺眼閃耀而去,煙霧瀰漫之間,衆人瞪眼仰頭看向半空之地。
只見宗主捏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歐陽晨翻身落地,甩手道:“想不到還是有點實力的,不過好在不影響。”
衆人詫異,宗主這是怎麼了?爲何一動不動?
正想着,只見這宗主筆直的從半空之地跌落而下,“砰——!”的一聲,衆人震驚不已,落地之後,他們上前看去,才發現宗主的天靈蓋已經被打穿,必然不得救,而必死無疑。
宗主的死讓衆人全部都慌了神,他們四處逃竄,歐陽晨又怎能放過,邪魅一笑便大開殺戒。
時間恍然而去,傻比吸了吸鼻子看着滿身血跡的歐陽晨嘟囔:“茶布朵,心了。”(差不多,行了。)
血在空氣之中瀰漫,充斥着鼻腔,歐陽晨動了動指尖,看着滿地的屍體仰頭狂笑:“哈哈哈哈……這天下之人誰又能奈我何?誰又奈我歐-陽-晨-如何?!!!”
傻比翻了翻白眼,嘆息起身:“閒仔怎畝給大蒜?”(現在怎麼個打算?)
歐陽晨甩手,漠然看了看傻比一眼。
踏步:“回古都之城。歐陽家的事情暫且作罷,我遲早有一天會再打回去。”
說着,一人一獸便飛躍而起。
離開修真界之後,歐陽晨一路直奔古都之城而去,入得正門,歐陽晨推門而入,一殭屍小弟正在巡邏,見其歐陽晨上前:“主上不得了了。”
歐陽晨眉頭一緊,沉聲:“什麼事?”
殭屍小弟,連連道來。
聽完的歐陽晨心頭猛然大驚,面容之上也充滿了震驚之色,他快步直奔後門庭院的內屋而去,開門,走向內屋,棋王面色略帶幾分蒼白的躺在牀上,他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歐陽晨,大驚:“主上——!”
說着他便要起身,卻不想還沒完全坐起來,嘴角溢出絲絲血。
歐陽晨上前,眼底滿是擔憂。
“先躺着不要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什麼人把你打成這樣?”
棋王低下眉頭,眼底滿是慚愧之色。
搖頭:“一共來了約十二個人,這些人行蹤非常之快,他們聯手將我打傷。並且還……”
歐陽晨不禁追問:“還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棋王咬了咬脣:“他們還搶走了,白瑩和方茹的冰棺。我極力阻止,但是不想我根本打不過他們,主上,我……”
棋王本是在古都之城鎮守的,但是他卻沒有盡責。
聽聞白瑩和方茹的冰棺被人奪走,歐陽晨心頭猶如被槍打了一般,刺痛一懸,猛然起身怒吼:“你說什麼?白瑩和方茹的冰棺被搶走了?”
他陣陣的看着棋王,心頭泛起怒火,但是還是強行的壓制了下來。
到底是什麼人居然可以不僅打傷了棋王還搶走了白瑩和方茹的冰棺,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
歐陽晨,咬了咬脣:“落葉紅他們可否回來了?”
棋王一臉茫然的好奇,驚異問道:“他們不是應該和在主上你在一起的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