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一邊在宋母的幫助下將老年人放在了客房的牀上,以便對宋母說到:“媽,這個大叔受傷了,你先幫我那張毛巾來。”
宋母聞言趕忙去了廁所拿了洗了毛巾拿了過來,宋青接過之後對宋母說道:“好了,您先去休息吧,不用管這裡了。”
宋母雖然不放心,可是自己在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聞言只好點了點頭回房間了。
宋青將這位大叔的衣服用剪刀剪開之後,才發現這位大叔的胸口竟然受了十分嚴重的槍傷。
如果是普通的傷口宋青也許可以自己處理一下,但是畢竟是槍傷,宋青想了想,還是決定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老人看起來穿着不凡,又受了槍傷,身份也不知道,宋青想了想,還是杜絕了想要將老人送去醫院的想法,猶豫的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知後,傳來了一個年輕的男人的聲音,來人用一口純正的英國腔問道:“宋?”
宋青點了點頭說道:“是我。”
宋青打電話的人是一名命叫亨利的醫生,這位醫生嚴格意義上來說是一名牙醫,是宋青來到這邊以後認識的一位一聲。
宋青之所以選擇給他打電話,一是相處了這麼久,對亨利的人品也有所保證,相信他會爲自己保密,二就是自己只認識這麼一位醫生。
亨利確認是宋青之後疑惑地問道:“這麼完了你打電話給我是牙痛又犯了嗎。”
宋青說到:“不是,我這裡有一個朋友受傷了嗎,我想請你來看了一看。”
亨利聞言說道:“嚴重嗎,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亨利放下電話之後就開始穿衣服,在他跟宋青的幾次相處下來覺得宋青並不是一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她現在深夜打的安華給自己也許就是沒有辦法了。
所以亨利的動作很快的穿好衣服,帶着器材去了宋青說的地址,他雖然是一個牙醫,可是在自己開的私人醫院裡面偶爾也會處理一下不太嚴重的外傷,所以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等到亨利到的時候看着眼前的這個人的槍傷直接傻眼了。
亨利轉過頭看着宋青說道:“宋,我是個牙醫,你知道的吧。”
宋青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沒有辦法了,畢竟是一條人名,你試着救一下八。”
亨利疑惑的問道:“怎麼不送去醫院?”
宋青解釋道:“這個人昏迷之前說道不能去醫院,我並不清楚他的身份,也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現在宋青還有一個宋母,如果他爲了就一個人而因此惹禍上身連累了自己的家人就不好了。
亨利無奈的搖了搖頭至說到:“我盡力一試。”
也算這個大叔命硬,這麼久了生命跡象體徵還這麼強,亨利幫他取出來子彈,然後止血包紮好之後說道:“我盡力了,剩下的就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說完之後亨利便打算離開了,畢竟這些事情,他一個小小的牙醫也是不願意多沾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