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是如此的不公平,這樣的反差每天都在刺激着鄭月,促使着鄭月慢慢的接近着蔣朵,與她成爲了好朋友。
不過多年的磨練使得鄭月隱藏的非常好,單純的蔣朵並不知道現在她的好朋友鄭月對她懷有什麼樣子的心思。
放學之後,鄭月難得的沒有在纏着蔣朵,而是低頭神色匆匆的快速的走了,蔣朵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好朋友的舉動,不過,他的家教並不沒有使她過渡的八卦,只當是她有什麼急事。
而這一邊的鄭月之所以這麼快速的離開這所學校,不過是他在校門口看到了一羣晃盪着的人。
那羣人一看就並不是什麼正經人,如果只是這些,那還僅僅不足爲懼,可是另鄭月感到絕望的是她在那羣人裡面看到了張三。
那個人可以說是跟着自己的父親一起摧毀自己人生的人,因爲她的第一次就是被她的父親交給這個人來毀掉的,只是爲了還他的賭債。
從此以後,更是無數次的被拿去抵債,去陪人喝酒吃飯,被人調笑,想到當年自己過的那些日子,鄭月不由得緊了緊自己的衣服,加快了腳步。
看來自己的父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知道了自己的消息,這幫人看來又盯上自己了,看來自己又要搬家了。
鄭月一般盤算着如何擺脫這幫人,一邊快速的走到家門口拿出鑰匙打開門準備收拾行李。
只是驚慌失措的他此時並沒有發現,自己家門口的改變。
剛剛走進家門口的鄭月就感覺到了意思不對勁,不過很快,從屋子裡面走出來的人就應證了她的猜測。
看着對方的人數,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鄭月無奈的放棄了抵抗,z無力的坐在沙發上面苦笑着說:“我父親這次又欠了你們多少錢。”
爲首的那個張三笑嘻嘻的說道:“不多,三百萬而已,不知道鄭小姐這次打算怎麼還呢。”
鄭月聞言怒道:“這麼多,之前你們不是答應過我絕對不再借錢給他了嗎。爲什麼現在又欠了你們這麼多的錢。”
張三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只是說出口的話多了幾分威脅的語氣:“鄭小姐可不要亂說話,我們可沒有借給你爸爸錢哦,這些可全部都是他欠的賭債哦,錢我們可是一分都沒給呢。”
鄭月看着對方強詞奪理的樣子,敢怒不敢言。不過,隨即,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臉色一變,笑着說道:“你們如今找我來不過就是爲了讓我還錢嗎,如今我自己攢的錢都已經交了學費了,我現在一點積蓄全無,可是交不出來什麼錢呢。”
張三說道:“沒錢不是問題,鄭小姐還可以跟以前一樣呀,賣肉抵債啊。”
鄭月看着這個人竟然就這樣直接赤裸裸的當着衆人的面前期自己鮮血淋漓的過去,一時之間不由得恨得牙癢癢。
不過她留着他們還有用,不能跟他們撕破臉,因此只是忍了下去。
鄭月說道:“我現在還能爲你們賺到什麼錢呢,我已經不新鮮了,我最近可是認識了一個極品,皮膚吹彈可破,身段更是阿挪多姿,不知道三哥有沒有興趣啊。”
張三聞言來了興趣,他們這羣人既然選擇了做這一行,自然是把腦袋別再褲腰上面,有一日快活一日,如今聽說來了個極品,自然是雙眼放光。
張三有些激動地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鄭月有些輕蔑的看着張三雙眼放光的樣子說道:“自然是真的,我騙你幹嘛,實不相瞞,那人就是我同學,那可是個大家小姐。”
張三等人聽到蔣朵的身份的時候都有些退縮,這羣人雖然都不不要命的一羣人,可也沒有直接去送死的習慣呀。
鄭月看着這羣人退縮的樣子,不由得有些輕蔑的說道:“我當三哥還有多厲害,沒想到如今膽子竟然這麼小。”
張三聞言說道:“鄭小姐這話說的,莫非你還能不怕死是的,那蔣家可是大戶人家,那蔣朵可是真正的蔣家大小姐,我若是動了她,等着我們這幫兄弟的是什麼可是誰也說不清的啊。”
鄭月看着張三並不受誘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着急,因此她加大籌碼地說道:“蔣家正因爲是大戶人家,所以才更加的注重聲譽,你錄一段視頻,以此用來威脅,我想後面該怎麼辦不用我多提醒你了吧。”
張三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否則也不會幹出這樣子的事,如今有了好辦法,既可以嚐嚐那大戶人家大小姐的滋味,又可以讓他們吃個沒虧,說不定還可以嘮叨一筆錢。
想到此處,張三不由得笑了出來,只見他對鄭月說道:“你的方法很好,明天下午,你將蔣朵約出來,如果事情成功了,你父親的賭債我們一筆勾銷。”
鄭月聽到了自己想到聽到的話,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一定會辦好的。”
坦誠協議之後,幾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之後,張三才揩了鄭月幾把油之後,施施然地離開了。
鄭月狠狠的看着這羣人離開,不由得揚起嘴角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張三,你以爲我還是之前那個任你宰割的鄭月嗎。”
第二天,在鄭月的組織之下,幾個班裡面玩的好的女生在下午下課之後打算一起聚餐吃個飯,這其中當然也有蔣朵。
這個年紀段的女生,交朋友自然都有自己的打算,而爲了維護友誼經常一起吃個飯唱個歌逛個街都很平常。
蔣朵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因此很開心。就連給劉航打電話的時候,語氣裡面都透露着一股開心。
而忙碌一整天因爲底下部門的人辦事不利所以冷着一天臉的劉航看着蔣朵打來的電話,不由自主的笑着接起了電話。絲毫沒有顧及現在正是開會時間,以及自己手下那一羣見了鬼一樣的員工的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