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重症病房門外不止有一臉懊悔的劉航,還有焦急趕來的的蔣父蔣母以及相關的警局人員。
蔣父蔣母在聽說了自己女兒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以及傷害到自己女兒的人是羅一萌的時候,對着面前這個羅一萌的哥哥劉航自然是忍不住的惡語相向。
蔣父一直以來都對劉航的印象不錯,再加上自己的女兒又喜歡他,所以對兩個人的戀情一直處於默認的態度,可是如今遭此變故,對於劉航,他自然是在也喜歡不起來。
如果不是他們自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許他們在這裡胡鬧,估計蔣父早就忍不住將劉航暴打一頓了。
可是即使如此,蔣父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的對着劉航說到:“好你個劉航,當初你是怎麼說的,一定會對朵朵好,會保護好朵朵的,如今朵朵就躺在裡面人事不知,這就是你的保護嗎。”
面對蔣父一聲聲的控訴,劉航慚愧的低下了頭。
就連一旁的蔣母也是對着劉航投來了失望的目光,他們二人老年得子,就只有朵朵這麼一個心肝寶貝,掌上明珠,一直好好的寵着呵護着,沒想到自己打不得罵不得的寶貝,到了別人這裡直接住院了。
想到這裡,繞是蔣母脾氣再好,也恨不得打罵劉航一頓。
蔣父蔣母的態度是我再也無顏面對他們,只好將自己的頭低了下去,不敢在多說些什麼話在刺激到二老。
一旁的劉小光見此扶着劉航說道:“少爺,如今蔣小姐在裡面一時半會也出不來,咱們在這裡乾等着也沒有用,不如我先扶您回房間吧,等會還有警局的人來找您錄筆錄呢。”
我聞言只有無奈地點了點頭,劉曉光說得對,我如今在這裡並不能改變什麼,還是趁現在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吧。
於是我順從的由劉小光扶着回到了之前的病房裡面,此時的病房裡面果然坐着兩個警察。
這兩名警察本來做的病房裡面放着會客的沙發上面,此時似乎是見到我來了,都趕忙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對着我客氣的介紹到:“劉先生你好,我們是警局的人,我是方正,你叫我小方就好,這個是陳天。”
叫方正的是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胖乎乎的臉龐看起來和藹可親,一雙眼睛卻閃着精光,看起來很不好糊弄,而另外一個叫陳天的警官看起來卻很年輕,很靦腆,看起來似乎剛剛步入社會,與方正老油條的模樣有着天壤之別。
我一邊觀察着這兩個人一邊客氣地說到:“方警官,陳警官,你們好,想必你們這次來是爲了我妹妹的事情吧。”
方正聞言說道:“不錯,你妹妹挾持楚涵跳樓,意欲傷人,又重傷了蔣家大小姐,這次我們來,你是當事人的妹妹,又目睹了這件事情的經過,這次我們來就是想要你配合,錄口供。”
聽完警察說完他們的來意,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應該的,二位放心,我會全力配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二位警察聽完我說完之後,相互對視一眼,兩人都十分的吃驚,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配合。
只是,只有我知道,我妹妹的精神病人的這個身份並不會使她受到什麼傷害。
錄口供的過程中出乎意料的順利,在二位警察瞭解完他們想要知道的之後,打算告辭的時候,我問道:“可以問一下現在我妹妹和楚涵的情況如何了嗎。”
方正聞言回答道:“兩人由於是從高處衰落,雖然又救生氣囊,可是全身還是多處骨折,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兩個人想在都已經脫離了危險期,後期只要好好的療養,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我聞言,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這才放下心來。
目送着兩個人走出去直到看不到身影,我才呼出一口濁氣慢慢的扶着沙發坐了下來。
之前因爲有兩個警官在,所以一直強撐着,這會就算是在堅強,也覺得有些撐不住了。
劉小光見此趕忙扶着我,讓我躺倒了病牀上面,並且關心地說道:“少爺昏迷了將近一天了,這一天都沒有吃什麼東西,人是鐵,飯是鋼,少爺想吃什麼,我去買一些。”
我此時想到正在重症病房裡面躺着的朵朵,只覺得一點胃口也沒有,可是久久沒有食物填充的胃部此時已經開始隱隱作痛,無奈之下,我只好讓劉小光隨便去買了一點,畢竟,爲了朵朵,我也要好好的撐着。
劉小光的動作很快,我喝完之後便躺在牀上開始閉目養神,畢竟如今之計,只有快速的將自己的身體養好,這樣子,即使朵朵有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將他的父母照顧好。
就這樣,我每日一邊養傷,一邊堅持去看望朵朵,一開始,蔣父蔣母並不歡迎我的到來,可是隨着我日復一日的堅持,他們的神色也喲所改變。
就這樣,在我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起來的時候,朵朵也終於從重症病房裡面轉移到了普通病房,只是卻還是一直都沒有醒來。
這天,我如同往常一樣的吃過飯之後,去朵朵的病房裡去看她。由於蔣父蔣母的關係,朵朵的病房在離我很遠的地方。不過,這並不能阻止我要去看望她的決心。
在這段時間的修養下,我的傷已經好了大半,本來這些就只是一些皮外傷,如今已經快好了。
我雜七雜八的一邊想着事情,一邊向朵朵的病房走去,還沒走到病房就聽到裡面傳來的噪雜的聲音。
聽到這有些吵鬧的聲音,我不禁有些感到意外,以往爲了朵朵可以更好的養傷,這間病房一直都很安靜,就連護士都是輕聲細語的,如今這種吵鬧的場景還是第一次。
莫非是.....朵朵!,想到此,我不禁快走幾步衝到了病房裡面。裡面的情景果然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樣,朵朵已經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