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石秀慘叫一聲,雖然身體已經充分地興奮了,但下 身撕裂一般的痛楚,還是讓她的渾身都緊繃着顫抖起來,就好像捅進身體裡來的那個東西不是肉長的,而是一根燒紅的烙鐵。
不過奇妙的事情很快發生了,經歷了最初的刺痛之後,石秀就覺得也許是麻木了,那種灼痛反而感覺不明顯,倒是那股熱力很快滲透到自己的全身,讓本已經很興奮的身體更加敏 感、本已高亢的情緒更加地衝動,竟然用兩條粉 嫩的玉腿箍着沈一飛的粗腰,無師自通地扭動腰胯,恰到好處地迎合着沈一飛的強力衝撞。
在沈一飛愈來愈兇悍的衝擊下,石秀的叫聲也越來越大,漸漸迷失在如潮水一般襲來的快 感當中,直到完全忘卻了自我。
沈一飛對自己的尺寸很自信,經年累月在太陽精華的滋潤下成長,那東西想不大都難啊。
不過沈一飛就算再強,畢竟也還是第一次,石秀那裡緊得就像有人用手死死攥着他,而現在是白天,他的丹田裡又恰好沒有月亮精華可以降溫,所以沈一飛沒有三分鐘就感覺到有種即將發射的感覺直衝腦門兒。
第一次真刀真槍地幹這種事情,怎麼能在女人還沒飛起來之前,自己先完事兒了呢?那也太丟人了……沈一飛這樣想着,馬上加大了太陽精華的用量。
石秀被沈一飛刺激了這麼久,本就處在高 潮的臨界點了,被沈一飛這麼一搞,瞬間就越過了最高點,沈一飛每衝擊一下,石秀就會快樂地顫抖一下,同時還放開喉嚨尖叫一聲,搞得沈一飛也興奮無比。
沈一飛最後一連衝刺二三十下,石秀幾乎要死過去,直到沈一飛在極度緊窄溼 滑的刺激中一泄如注,石秀也終於解脫了似的達到了最快樂的頂峰,摟着沈一飛,在一波一波的餘韻中昏昏入睡。
看着懷中滿臉潮 紅還時不時抽搐一下的女人,沈一飛忽然有種做夢似的不真實感覺。
好像昨天還是一個毫無前途可言的問題少年,連自己的家人都恨不得他早點消失,他自己也只等着拿到高中畢業證之後就外出闖世界,打工或者跑江湖,什麼能讓他生存、能讓他生活的好一點,讓他幹什麼都可以,就算是給毒販子當
馬仔他也顧不得許多了。
這纔多久?一年而已,他就搖身一變成爲軍事情報局的特工,一個少校軍官,一個強大的靈魂系異能者。
現在沈一飛一個月不出任務就可以拿到三千多的月薪,比他的父親加班到死一月還多六倍有餘。沈一飛在保密單位裡還有一個套房,過兩個月還能分到一間獨立別墅,屋裡還有一個嫩到能掐出水來的漂亮女兵費盡心思地討好他,甚至不惜在三月份北京的深夜穿上盛夏的短裙和涼鞋,隨時敞開胸懷對他投懷送抱。
這是沈一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他就擁有了。
而且他還在蘇黎世銀行有一筆一億兩千六百萬美金的鉅款,那是他從扎克的手中黑下來的,每每想到這一點的時候,沈一飛都會萬分地羞愧,覺得自己是在不是個好人,甚至也許是個腦後生了反骨的傢伙。但羞愧之後,沈一飛又覺得無比的安心和滿足,有這麼一筆鉅款在銀行裡,哪怕還沒到手,沈一飛也覺得自己後半生是有保障的。
也不曉得是不是從小的經歷,沈一飛總是覺得沒有安全感,凡事都會從最壞的結果去設想,現在更是對誰都懷疑三分,想想也挺悲哀的。
沈一飛也不知道自己零零碎碎地又想了什麼,反正最後是在回憶和反省當中,漸漸入睡,懷中香軟的女人身體讓他睡的踏實無比,睡足了八個小時,直到後半夜才悠然醒來。
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沈一飛只覺得身體裡又滿滿地都是精力,精神飽滿,心情也好的出奇,在烏魯木齊銀都酒店十 六樓縱身跳下的噩夢沒有再糾纏他,許許多多死在他手下的亡魂也沒有再糾纏他。
難道是因爲她?
沈一飛看了看懷中還在酣睡的石秀,幽幽的體香滿被窩都是,柔軟滑膩的肌膚帶來的銷 魂觸感,從兩人身體接觸的每一寸肌膚傳來,讓沈一飛沉醉其中。古人所說的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子的吖。
將臉埋在石秀的雙 峰之間,嗅着誘人的乳香,沈一飛不禁驚奇於石秀的身材。這個女人從外表看上去,清清秀秀文文弱弱的樣子,沒想到脫 光衣服以後,身材還真是超級有料吖。
沈一飛的慾望再一次蓬勃
起來,也不管石秀還沒醒來,霸道地將腰身擠進粉 嫩的兩條玉腿中間……
同一時間,在遙遠的法國馬賽,娃娜身穿鑲着碎鑽的黑色露背晚禮服,將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定義,完美地演繹出來,再加上宛如完美的希臘雕塑般的笑容,就像磁石一般,將整個宴會廳所有男人的眼神,都吸引過來。
娃娜有些慵懶地靠在真皮沙發上,優雅地小口喝着鮮榨果汁,當她的紅脣輕輕咬住吸管時,不知多少男人都一瞬間變得魂不守舍,萬分期望自己可以化身爲那根幸運地吸管。
“娃娜小姐,法蘭西政府可以爲您提供政治庇護,只要您呆在法國,就不需要再擔心俄國佬。”一個身材有些瘦小長着鷹鉤鼻的中年人殷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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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個艾佛爾知道娃娜的底細,知道她其實是德國人而不是俄國人,只是很小的時候就被人抓到俄羅斯生活了。所以在遊說過程中,他將俄國人貶低的一無是處,希望能激起娃娜心底對俄國的厭惡和仇恨,只是他沒能從娃娜精緻的臉上發現一絲一毫的波動,一番心思全無作用。
“政治庇護嗎?可是,艾佛爾先生,我根本就不怕俄國人找我麻煩呀,我需要的不是政治庇護,而是生意,我的保全公司剛剛開業,亟需優質業務。”娃娜凝視着艾佛爾,淺淺的笑容帶出兩個深深的酒窩,鮮豔的紅脣輕輕地一開一闔:“艾佛爾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可以幫我的嗎?”
艾佛爾用力嚥了咽口水,很失禮地發出“咕咚”一聲響,卻是失神地忘記了回答。
娃娜蹙着眉瞪了他一眼,嫌惡地起身離開,艾佛爾頓時被這一眼看的羞慚無地自容,想要追上去解釋道歉,卻被一個流着紅鬍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攔住了。
“艾佛爾,法蘭西的榮耀都被你丟盡了,給我滾回去!”紅鬍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低聲吼道:“法蘭西共和國的政府威信不是讓你用來泡妞的。”
艾佛爾失魂落魄站在原地,看着紅鬍子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追上娃娜,和她攀談起來,半晌才恍然回過神兒來,咬牙切齒地咒罵道:“該死的伊萬,你一個烏克蘭的情報掮客,跟我談什麼法蘭西的榮耀?上帝啊,你應該去下地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