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柔姐想要離開,又是怎麼落在了海哥的手中。但這些事情,已經不重要了,我必須要去救她。雖然我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許強,你去幹什麼?”孫亦敏冽���出租車前問我。
“沒事,我們分手吧!”我咬着牙,使勁推了一把孫亦敏,用的力氣不小,她直接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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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我衝着出租車師傅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開車。車,越開越遠,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孫亦敏拼了命的從後面追。
“小夥子,你想和人家分手,好好說啊,你看人家小姑娘哭的!”出租車師傅也看到了追在後面的孫亦敏。
“哈哈,一個臭表子而已,不這樣甩不掉!”笑着,我對出租車師傅說,可是不爭氣的眼淚卻流了下來。
海哥已經打算離開這座城市,他把我和柔姐當成仇人,走之前,他找人砸了蒼經理的車。而他卻想要我和柔姐的命。
孫亦敏,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我傷了她的心。我不奢求她能夠原諒我,只希望她忘記我吧!
終於累了,透過後視鏡,我看到孫亦敏渾身虛弱的坐在了地上,可她還衝着我的方向大聲喊我的名字。本來當着出租車師傅的面,我還在剋制,但,此時我再也剋制不住,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流個不停,而我更是哭出了聲音……
對不起,小敏,希望有下一輩子好嗎?到時候我做牛做馬補償你對我今生的愛!
西北角
的奶牛場我知道,幾年前這個奶牛場還挺賺錢的,可是這兩年倒閉了,只剩下了一個地皮。說白了,奶牛場就是一個廢棄的加工廠!
在這期間我的電話不停的響,都是孫亦敏的電話,可我沒有接。離着奶牛場還有幾百米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居然是我爸的電話。
我想接起來和我爸告別,但是最終沒有接,但當電話停止了響聲,我給我爸發了一條短信:爸,以前的事情不用自責,其實我還是挺崇拜你!你以後少喝酒,做點正事!
“師傅,不好意思,我忘記帶錢了,這個手機送給你吧!”笑了笑,我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上,然後不管出租車師傅的反應,我朝着奶牛場走去。
奶牛場早已經斷了電,當我走進去,一個手電筒照在了我的臉上,晃得我眼睛什麼都看不見。但是我聽到一人罵了我一句,然後腳步聲離着我越來越近,緊接着我的腦袋就被一個木棒給敲了一下。
捱了兩三下,體力不支,我就摔在了地上。打我的人正是海哥,他一隻手拿着手電筒,一隻手拿着木棒,這段時間他的確是憋屈。所以,現在我落在他的手中,海哥恨不得一棍子打死我!
頭上的血不停的往下流,幾個大窟窿要是縫針最起碼得幾十針,就算海哥不繼續毆打我,用不了多久,我也會流血過多而死。
可是海哥又怎麼會放過我,他把手電筒交給旁邊的幫手,雙手握着木棒,狠狠的打在了我的身上。不想讓我死的這麼
容易,所以海哥並沒有繼續打我的腦袋。
每打我一下,我的身體就忍不住隨着顫抖。可是我並沒有吭聲,有時候我的確很軟弱,可有時候我又比誰都要有骨氣。
可是當海哥手中的木棒打在我受傷那條腿的時候,我還是發出了一聲慘叫。漆黑的夜,寂靜的夜,只剩下了我的慘叫聲。
海哥就是想折磨我,見打我傷腿,我最是疼痛。他嘴裡怪叫着,朝着我的腿打了四五下。我沒有求饒,其實從心底已經求饒了一百遍,只是我因爲疼痛說不出話,一口氣沒有上來,我立即就昏死了過去。
我想,我應該並沒有昏厥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海哥正在繫腰帶,而我的頭上溼漉漉的,更是有一股尿騷味傳到了我的鼻子裡。
雖然被打的渾身無力,但我的腦子還會思考,他是用尿把我僥倖了。
我被海哥的人拖到了車間,偌大的車間裡面,只點着幾隻紅色的蠟燭,這把氣氛襯托的更加恐怖。我已經如同活死人,自己身上的傷,我顧不得去看,眼球無力的亂轉,我在尋找柔姐的身影!
“你他媽叫許強對吧?”海哥蹲在我的身邊,冷冷的問道。
“我……我姐呢?你殺了我……放了……放了我姐……”從嗓子眼強行擠出這幾個字,我斷斷續續的說道。
“你姐?哈哈,老子已經把她殺了!”海哥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
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柔姐真的死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