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耳朵不知被哪個突然給揪住,被迫的扯到一邊一看,又是白衣美少女這個弒夫狂魔啊!
她自從跟我啪過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好像我已經成了她的私人物品,處處都把我盯得死死的,就連看一眼其他的美女都不行了!
“哼,你最好把眼睛看好點,不準到處亂看!只准許你看我!”白衣少女蠻不講理的樣子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小仙女趕緊跳過來把我的耳朵從魔爪下解救出來。
“憑什麼只看你啊,還有我呢!對不對,強哥哥。”小仙女說着又看了看我,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這樣吧,你左眼看她,左眼看我,這樣就公平了啦。”
我噗的一聲被她逗樂了,你以爲我是貓頭鷹嗎,兩隻眼睛還能分別看東西的啊。
她們裡面就屬小仙女和白衣少女兩個愛爭風吃醋,蒼經理很是大度,操控着全局,而孫亦敏則是比較害羞,一般這種話她只有在跟我獨處的時候纔會說出口。
我們這邊的打鬧把那對雙胞胎給看得愣了,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們。
眼神裡的意思一看就明白,這個醜男到底有什麼本事啊,爲啥在中國一夫一妻的國度竟然這樣公然帶三個美女進進出出的呢?
她們自然不知道,就連她們的主人蒼經理也已經被我給收了。
其實我想對她們說的是,如果她們願意的話,我也不介意把她們也給收了……
“這間正屋是你的,旁邊的四間我們四個一人一室。”蒼經理做起安排來雷厲風行,絲毫不給人反駁的樣子。
這樣的安排倒是很很合理,畢竟有她家的雙胞胎在呢,總不能再幾個男女擠在一起睡了。
幾天下來,我跟雙胞胎也打得火熱,讓我感覺驚奇的是她們雖然是島國人,但中國話說的卻是非常的標準,每次見面都會問好啥的,比那小仙女和白衣美女強多了!
當然這些話我只敢在心裡說說給自己聽罷了,如果讓她們兩個聽到的話那還不反了天才怪。
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我正睡得正香呢,啪的一下屁股就
是陣火辣辣的疼,疼得我一下從鋪上跳了起來,睜眼一看就嚇壞了。
蒼老師帶着三個美女站在我牀前,每個人手裡竟然都拎着一把長長的鞭子,臉上全是獰笑,我媽呀的一聲問:“你……你們這是要幹嘛?哥不喜歡S M啊……”
“從今天開始咱們要有新的規劃了,趕緊起牀吧,一燈大師在外面等着你呢。”蒼經理換上了一本正經的嚴肅表情,就跟一個職業殺手般鐵面無情,我剛一遲疑,立馬身上就又捱了一鞭子。
一燈大師?這不是小說裡面的人物嗎?他和一默大師又有什麼關係?
這鞭子全是黑色膠條做成的,打到身上火辣辣的,但因爲鞭條很分散,卻是留不下什麼傷痕。
到了庭院外面,就看到一個穿着黃色袈裟的人在背對着我們……我頓時就愣了,難道他就是蒼經理嘴裡的一燈大師?
“今天開始,你就跟一燈大師學真正的本事吧。”蒼經理也站在我的身邊,朝着一燈大師行了個抱拳禮道:“一燈大師好!”
我也趕緊打了個手禮,心裡卻在尋思着呢,他到底是島國和尚還是中國和尚?當然,我最好奇的是,他和一默大師的關係!
結果和尚回過頭來我就差點噴了,這特麼哪裡像個和尚啊,怎麼一臉的鬍子呢?還有這一身的肥肉,難道你真的吃素的?他看上去比一默大師還要噁心!
“好了好了,別整天弄這些虛頭巴腦的,啥師傅不師傅的,我有那麼老嗎?”這假和尚一張嘴,一口的東北大包米碴子味兒……
我還沒把這口氣給順過來呢,他已經一把將我給扯了過去,上摸下摸的折騰了一陣:“哎呀媽呀,少年,老夫看你天資聰穎,骨骼清奇……”
我趕緊打斷他的話說:“停停停,我不會做你的關門弟子的,我已經破了色戒了,而且這輩子都戒不了了!”
假和尚被我搶了臺詞,摸了摸光頭尷尬的看了看蒼經理,不過很快就又接着說:“酒內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說着從懷裡摸出來一個油布包,一層層小心翼翼的展開。
他還沒展開呢,我就聞到了一陣陣的肉香,這下我抓狂了,趕緊把蒼經理拉到一邊問:“你是不是病了,還是他是不是瘋子?他既然是和尚怎麼吃肉啊?還有……他到底是哪兒的人啊,怎麼說話全是包米碴子味兒呢?”
蒼經理捂嘴狂笑,笑了一通才說:“他就是東北的啊,我什麼時候說他是島國的和尚了?還有啊,他其實並不是什麼真和尚,這身打扮就是爲了到處騙點錢化化緣什麼的……”
我有些凌亂了,我堂堂一個強龍幫的幫主,怎麼可能跟這種不着調的假和尚外加偏吃喝的貨學什麼武功,他真的能有武功嗎?
不過我也已經猜到,他就是一個假和尚,和一默大師應該沒什麼關係!
看他這胖樣兒,估計我把他推倒了他們自己都爬不起來!
就在我跟蒼經理爭執的時候,那個大和尚已經湊了過來,手裡捏着那根油乎乎的雞腿骨,然後他指了指旁邊樹上讓我看,我一看上面也沒啥東西啊,除了滿樹的葉子也沒看到啥稀奇的東西。
“着!”
假和尚突然把手一揚就把雞腿骨給扔了上去,接着就聽到樹葉裡吱的一聲,一個蟬直接掉到了地上,而那根雞腿骨正插在蟬的後背上!
我了個擦!你特麼還殺生!
我真是被搞得要崩潰了,這貨完全顛覆了我對佛學的新認知了,不過他這一手的確夠穩準狠的,那蟬躲在茂密的樹葉間竟然都沒能逃過他的眼睛,扔得還這麼準備,我要是也有這一手的話,那以後肯定會有大用途的。
“怎麼樣,這下你服了沒?”假和尚晃着大肚子走過來問我,我被問得很沒有面子啊,啥我就服了,不過是個丟石子的小伎倆,唯手熟爾。
“那個大師,你最拿手的是啥?能不能再給我亮一下?”我知道這貨其實並沒有半點的寶相尊嚴,完全就是個逗比玩意,所以也不跟他客氣了,想要爲難爲難他,只要他一露拙,那我就可以有藉口不再跟他學什麼狗屁的功夫了。
我怕啊,我怕我跟這種二貨呆久了自己也會變成二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