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33 王大媽駕到
宗師!!!
八位宗師!!!
金銳面色頓變,握緊雙拳,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識海當中,那顆微不足道的星感受到金銳最狂放的戰欲,爆出一道亙古未有的光華。
轟!!!
遠處一顆星陡然點亮起來!
雙星閃耀!
金銳仰天一聲爆吼,聲動天地,背後虛影再次擴大!
皇宮中十幾道奪天氣機直衝霄漢,毀天滅地。
鍾文波看在眼裡,神情顫動,身子抽搐,不停的抖!
“住手!!!”
一個沉悶的低吼在衆多氣機中清楚傳入衆人耳內。
一個青年男子快步走進場中,呵呵一笑。
“金銳,別來無恙!”
金銳一瞥此人,冷冷叫出聲來。
“梵司天!!!”
十五個小時之後,佛國新聞爆出,震驚世界。
佛國國王寢宮拉達宮因線路短路引發大火,大火持續了八個小時才告撲滅。
據悉,當晚老國王並未住在宮裡。
事發當晚,佛國王太孫烏拉貢在拉達宮裡召開生日派對。參加派對的有獅子國三世祖李樹立及其表弟李昊。
目前三人的遺體已經找到,正在做進一步基因驗證。
第三天中午,來自種花家的消息更是震驚了整個東南亞。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金鼎集團宣佈,將在怒江修建一座超級水電站,總投資近千億。
消息爆出來,頓時引發了軒然大波。
怒江之下,那就是流經數個國家的湄公河。
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佛國和柬國還有緬國全都對此沒有提出任何意見。
要知道,湄公河可是這些國家的母親河,命脈水源吶!
很快,國字號的幾隻大單位便自在最快的時間內就位開挖引流渠。
八月錦城。
大雨連續下了一個星期之後,變成了綿綿細雨。
金鼎商貿區一二號主樓已經交付使用,每天都能聽見鞭炮炸得轟轟響,一家接一家的店鋪正式開始營業。
人流洶涌,摩肩接踵。
小吃一條街人頭攢動,各種香味飄散空中,勾起無數人的食慾。
古玩一條街是新開業的一個商貿區,店鋪不少,人流量相當大。
就在古玩一條街最大的玉石店鋪裡,無數人正圍在店鋪門口。
‘滋啦啦’的切割機聲音響了十幾分鍾,終於停了下來。
一雙手高舉着切開的一塊帕敢黑烏沙毛料,嘴裡唸唸有詞的叫道。
“天靈靈地靈靈,金家老祖先顯神靈,給我開個紅翡翠!”
說完這話,雙手一掰。
切開的黑烏沙打開一看,圍觀的近百號的賭石玩家轟然炸鍋!
“血美人!!!”
一塊巴掌大的紅色翡翠赫然出現在黑烏沙的毛料裡,紅得耀眼,堪比雞血。
人羣中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的媽喂!我竟然三萬塊就把血美人給賣了!”
人們一陣鬨笑。
那雙手放下來,從包裡摸出一個造型怪異的手電筒,打燈一照,整個翡翠滿滿透紅。
解開之後,紅翡的厚度竟然吃進整個翡翠四公分深,足夠摳兩副寬條手鐲還綽綽有餘。
“這就是命吶!”
玩家們和玉石街的老闆們搖頭苦嘆,逐漸散去。
男子丟出一疊錢給老闆,拿着摳出來的紅翡在手裡一掂一掂,輕快的往金家小區走。
一輛寶馬車老遠的就停了下來,車裡下來個彪形大漢,嘻嘻哈哈的跑過來衝着男子點頭哈腰,遞煙點火。
“銳兒哥。又整到事啦?”
“哎呦,不得了哦銳兒哥,這個紅翡巴適得很哦。勻給我撒。我拿給真真做嫁妝撒。”
“啥子喃!?”
“值一千多萬!?”
“銳兒哥,你標開玩笑哦。”
“那算了。買不起!走了。真真!”
售樓小姐朱燕真朝着男子輕輕點頭,嬌聲說道:“銳哥,這個真的值那麼多啊?”
金銳哈哈笑起來:“極品紅翡,血美人!可惜只是冰種的。要是冰玻種的話,貴得嚇死人。”
林衛東拉着朱燕真的手說道:“走了,真真。銳哥不是一般人,我們比不起。”
金銳哈哈大笑。
曼聲說道:“你們兩個好久扯證,記得拿證到我這來領一個血美人的吊墜,給娃娃戴着玩。”
林衛東一愣,小聲說道:“銳哥。我們是要生二胎的哦。一個……”
金銳白了林衛東一眼,笑罵出口:“你娃,有種生五個,我給五個吊墜。”
朱燕真在一旁羞紅臉,狠狠掐了林衛東一下。
繼續往前走,一輛敞篷車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
金銳擡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好傢伙!
B字開頭的跑車!
布加迪威龍!
這時候,車上傳來一個童音,翠翠糯糯。
“銳叔,快讓開。”
“我的賓利跑車要撞到你咯!”
話剛落音,跑車便自撞到了金銳的腳下。
金銳哎呦大叫一聲,順勢倒地,摸着自己的腳大叫起來。
“完了完了完了,我的腳斷了。憨包娃,你賠錢。賠錢!”
一個五歲的小孩跳下賓利玩具車來,看着金銳,忽然回頭大叫。
“快來人哦,銳叔碰瓷咯!”
“快點來人,銳叔敲詐憨包咯!”
一大幫五六歲的小男孩小女孩開着自己的法拉利、瑪莎和蘭博基尼齊齊從四面八方殺到車禍現場。
一起衝着金銳颳起臉來。
“羞貓貓,金老闆兒……”
金銳哈哈大笑,大手一揮:“去豌豆蟲的冷飲店,一個人一根老冰棍,記我賬上。”
男孩女孩們鬨然大笑。
“銳叔又請客咯。走走走,全部走,把冷飲店包場!”
“快快快,給我哥他們打電話,銳哥請喝冷飲!”
一溜‘超級跑車’結伴離開,喇叭聲悅耳動聽,伴着童音的歡笑,一路灑滿。
從地上爬起來,衝着小區的鄰居們點頭微笑,卻在下一秒的時候,被人給攔了下來。
“銳,聽說你在怒江建電站啊?我侄女畢業咯,你給安排個工作撒。”
“行啊寧叔。明天就上班去唄。在春城辦事處,你覺得怎麼樣?”
“那麼好哇?不過恐怕要等哈!”
“你侄女多大了?”
“我侄女小學三年級了……”
“啊……啊……啊……”
正說間,金銳猛地覺得耳朵撕心裂肺的痛,禁不住叫喊起來。
“哎呀喂,誰誰誰……”
“唉呀媽呀,王大媽啊,您老探親回來了?”
“別擰耳朵,別擰耳朵啊,痛痛痛痛痛……”
王大媽獰笑呲牙,惡狠狠的掐着金銳的耳朵,冷笑說道:“好哇!你個小兔崽子,有了倆錢就裝大款了是吧。”
“以爲大媽不在,就沒製得住你了是不?”
金銳歪着頭,痛得齜牙咧嘴,不停告饒。
“大媽大媽你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我哪裡錯了你給指出來,我改,我改……”
王大媽重重冷哼,手裡的力氣越發的重了。
“你改!?你改得了嗎你改!啊……”
當着衆多老鄰居的面,揪着金銳的耳朵就往金家小院走。
老鄰居們轟然大笑,紛紛嘲諷金銳起來。
“身家千億的大老闆吶,還是就是服王主任收拾。”
“金銳金銳別走啊,等我拍張照片,傳朋友圈啊!”
金銳一聽,趕緊捂住臉,狂擺手。
被王大媽揪着走了好一陣,求告饒了老半天。
王大媽自打過年就回老家探親,直到前幾天纔回來,居委會的工作也由副主任代理主持。
金銳還正說今天就去看望她老人家的,畢竟剛回國窮得打滾的時候,全靠王大媽救濟。
“大媽你說,我到底哪兒錯了?我真……不知道……輕點輕點……”
王大媽恨恨說道:“哪兒錯了?你個小王八蛋哪兒都錯了。”
“我聽說,你把獅子國的離岸海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