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0 便宜表哥 便宜打手
這個世界上存在了很多的秘密,有些組織誕生的時間已經超過百年,千年甚至更久。
最後防線成立不過七十年,相比之下,顯得年輕得太多,不知道一些超神秘組織也是正常。
看來最近兩年天象的異變,着實讓很多蟄伏已久的邪惡組織動心了啊。
不過扮豬吃虎、裝豬吃相的金銳竟然忽悠得讓刺客聯盟許下血誓。
這個收穫讓金銳做夢都會笑醒過來。
拖着絕美少年停停走走,累得成狗,晚上的時候,絕美少年終於醒了過來。
翻坐起來,打量四周,靈動的雙眼現出無限迷惘。
金銳擡手扔給絕美少年一瓶水:“餓不餓?”
絕美少年看了看金銳,又昂着頭望着天空,並不回答金銳的話。
金銳不由怒了,伸手就打。
手到中途,絕美少年猛地回手格擋,冷冷注視金銳。
“嘿,臭小子還敢還手了?”
嘴裡罵着,金銳左手變掌,截脈分穴過去,直穿絕美少年胸口。
絕美少年右手擡肘,雙手併攏,再次格擋。
金銳來了氣,當即提膝上頂,揪住絕美少年後領扭身抱摔,一下坐在絕美少年身上。
啪啪啪的給了絕美少年幾記耳光,怒罵出聲。
“長大了啊,還特麼想打哥了。做大死。”
“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誰纔是老大。”
連着被金銳揍了好一通,絕美少年面色一變,搵怒非常,緊閉雙脣,猛地擡眼。
兩團綠光在雙瞳深處陡然閃現,手裡的勁道瞬間變得力大無窮。
“這是什麼鬼!?”
金銳嚇了老大一跳,騰身後翻,大聲說道:“慢着。”
躺在沙礫上的絕美少年一閃一動,騰身而起。
面向金銳,雙眼綠光隱現,全身勁氣勃發,瞬間就進入到暗勁境界。
金銳看得嘖嘖稱奇。
“還有這種怪事?!平時斯斯文文,帥出了地球,一動怒,就成了怪物。”
“這特麼不是綠巨人浩克麼?”
進入暗勁的絕美少年,金銳可沒把握能制服得了,就算能制服,那也拼着骨裂的危險,不划算。
指着絕美少年叫道:“你還有沒有點人性?啊,我可是你救命恩人,你是不是連我也打?”
絕美少年聽了金銳的話,歪歪腦袋,眼裡一片迷茫,面色疑惑,似乎…似乎在努力的思考和回憶。
金銳心裡咯噔一下。
難道這小子是個天然呆?
是了!
被藥物控制只知道殺戮和執行任務的木頭人。
“別想了,我是你表哥,你三歲那年被人販子拐賣,輾轉倒賣了幾百次,最後賣到了國外…”
“我耗盡萬貫家財,終於找到了你,把你從壞人手裡救了出來…“
“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是你唯一的親人。”
絕美少年眨眨眼,靜靜看着金銳,卻是一言不發,雙眼裡綠光慢慢隱散。
金銳一看絕美少年這模樣,暗自竊喜不已。
有門!
哈哈!
“你被壞人抓去做實驗,他們是不是對你很兇,天天給你打針?”
絕美少年歪着頭,似乎在回憶,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
金銳上前一步,大聲說道:“他們是不是把你當小動物來對待,就像養狗,養狼那樣?”
絕美少年聽到這話,面色頓變,雙眼裡的綠光一收一縮,恐怖至極。
金銳再往前走了一大步,厲聲大叫:“他們把你變成了狼,魔狼是不是!?”
絕美少年面容一下子扭曲變形,雙手抱着自己腦袋,跪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出聲。
“你是魔狼!對不對?你就是魔狼!是不是?”
“嗷!”
絕美少年死死抱着自己腦袋,不停在沙礫上翻滾,全身劇顫,最後張開大嘴,仰天對月,發出淒厲無比的狼嚎!
狼嚎聲聲,激盪四野,聲音恐怖,令人不寒而慄。
等到絕美少年發狂結束,蜷縮一團,獨自索索發抖的時候。
金銳慢慢蹲下身子,拍着絕美少年的肩頭:“沒事了,表哥救了你,從此以後,再沒人逼你做狼。”
絕美少年看看金銳,滿頭是汗,滿臉恐懼,悽零無助。輕輕點頭。
秀氣的嘴巴張合了半天,啊啊好幾聲,憋了很久很久,努力的試着開口說話。
“表…表哥…”
絕美少年顯然很久都沒說話,表哥兩字叫了好半天才喊出來。
說的還真的是漢語!
金銳心裡樂開了花,又忽悠到一個皇級高手!
皇級高手吶!
重重一拍絕美少年肩膀,一把抱住他,顫聲大叫:”表弟,哥找你找得太苦了。”
絕美少年身子不停顫抖,喃喃叫着:“表哥,哥…”
“我的弟,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
絕美少年呆滯的目光有了些光亮,直直望着某個地方,用力的抓扯自己的頭髮,臉上又現出無盡的迷茫。
就在金銳打主意給自己‘表弟’取名的時候,絕美少年呆呆說道:“我叫…”
“我叫…”
“張…張…譽…瀚…”
絕美少年說的話結結巴巴,卻是一個字一個字的深深打進金銳心頭。
猛的回過頭來,直視絕美少年,驚詫無比。
“他居然還能記得自己的名字!?”
跟着哈哈大笑,再次抱住絕美少年:“太好了,譽瀚,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哥…高興…高興吶…”
滿滿的激動和興奮,還有悲慼,頓時就把張譽瀚忽悠得不要不要的。
雙手試着摟住金銳後背,喃喃自語:“哥,哥,謝謝…”
被男人這麼抱着金銳頓感一陣惡寒,又被這麼個比女神還要女的男生抱着,金銳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趕緊脫開張譽瀚,雙手用力拍肩:“我的弟,跟我回家,哥照顧你,沒人敢欺負你。”
張譽瀚平靜點頭,靜靜說道:”謝謝哥!”
張譽瀚醒過來之後,第二天的行程就順利了許多。
走出沙漠,到了城市,金銳租車帶着張譽瀚到了德黑蘭,直奔機場。
原本以爲順順利利就能登機回國,哪想到在候機廳坐了沒多久,就被警察盯上了。
“對不起,金先生,你的表弟沒有任何身份證明。依據我們的法律,必須對你表弟實施拘押。”
“等到跟貴國確認你表弟的真實身份以後,我們才能將他遣返。”
對金銳說這話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波斯男人,年紀四十多歲,滿臉的絡腮鬍。
掛着的胸牌上,這個人叫賈拉里。
面對對面賈拉里的質問,張譽瀚平靜的坐着,一言不發。
金銳抱着雙手,右膝抵在審訊桌沿,冷冷說道:“要是我拿不出我表弟的身份證明,你們又會怎麼處理?”
賈拉里淡淡說道:“每個國家都有每個國家的法律,你要是拿不出你表弟的身份證明,那我們有理由懷疑你來波斯的目的。”
金銳大刺刺點上煙,噴了賈拉里一口。
“你們別耽誤我跟我表弟的時間,趕緊放行。不然,後果自負。”
賈拉里對金銳的傲慢異常惱怒。
自己在機場工作了近十年,還從來沒見到過這麼橫的外國人。
種花家的人歷來不都逆來順受的麼。
這時候,一個便裝警察進來,用波斯語向賈拉里彙報。
賈拉里猛然一震,回過頭來,陰冷一笑,曼聲說道:“金先生,很抱歉,我們剛查過,你,在我們國家竟然沒有入境記錄,請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金銳冷眼瞥了賈拉里一眼,不屑一顧:“你還沒資格問這個問題。”
賈拉里的自尊心頓然被金銳打擊到了,重重一拍桌子,厲聲大叫:“沒有入境記錄,就是非法偷渡。你還有理了?”
張譽瀚沒有身份證,屬於非法入境。
於是金銳兩人就被帶到了機場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