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阿靜?”綜陽龍悅突然激動的有些失態的雙眼放光的盯着阿靜問道。
“嗯?”阿靜不由疑惑的愣了一下,看着他有些不解的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如假包換!我的網名是扯不掉的私念!你是阿悅,網名是癡瘋!”
綜陽龍悅聞言笑了,他知道她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了。她以爲是自己懷疑她並不是他的那個網友,所以纔有如此一說。但他並不是這個意思,因爲他發現這個阿靜好眼熟好眼熟的。後來最終辯認出她就是那個自己曾經偷看人家洗澡、偷偷暗戀好久的那個鄰村女孩徐靜。要說他們的認識還是在綜陽龍悅的父母過世後了。
那是在一個酷夏的中午,綜陽龍悅那時已經不上學了。由於中午的天氣很熱,他覺得口乾舌燥的。於是他興起了去窪口裡的地裡去弄個西瓜吃去去暑,但他有個習慣就是從不偷自己村的東西,所以他就向鄰村的的瓜地走去。其實他們那裡的種瓜的並不是很多的,一般都是種玉米的比較多。但對於他來說,鄰村哪裡有西瓜地,哪裡有甜瓜地他都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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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車熟路,他就奔了鄰村村邊上的一塊瓜地去了。因爲那塊瓜地裡的瓜最好,個大皮薄還都是沙瓤,甜得很呢!而最主要的一個原因還是這塊瓜地較其他瓜地都要大得多,別人一般都是一畝兩畝的種。但這塊地卻是三十多畝,屬於成規模的那種。管理也好,也正因爲如此,這塊地裡瓜相當的好。
這塊瓜地的地勢是這樣分佈的,它是西邊挨着去村裡的道,南面是玉米地,北面不遠就是村莊,而東面卻是一個水坑。一般的村裡的雨水都是排到那裡去的,所以那裡積了不少的水。
因爲這個村子是在他們村子的北面,所以他是沿着道由南向北走過去的。在快到西瓜地的時候,他看看兩邊沒人就先鑽入玉米地。然後向東北方向行進,因爲看瓜的窩棚是在瓜地的西北方向臨道而搭的。所以他是要避開窩棚,在瓜地的西南方玉米地裡去摘瓜。
當他到達了玉米地的邊上時,他的身上已然是一身汗水了。胳膊更是被玉米葉子颳得一道道的紅印子,他蹲在緊臨瓜地的玉米地兩行玉米的空檔裡向外描了描看到沒有人在地裡。然後掏出了一把在小攤上買的匕首,然後迅速的向瓜地裡早已看好的目標跑去。
他一般都是揀着個大的去,到得跟前就是由上到下一匕首插下,然後左右一晃。一般的西瓜都會應聲而開,熟的就拿起湊到嘴邊把中心的沙瓤吃掉後就甩手拋開,頗像《西遊記》裡假雷音寺裡的那個黃眉怪跑到彌勒佛祖所化的西瓜地裡吃西瓜的樣子。只吃瓤,吃兩口就扔,扔了再繼續,一直到覺得吃的差不多了。又挑兩個個大的跑回玉米地裡踏踏實實的去吃了。
但在玉米地裡不透風悶得很,於是他決定出玉米地去外面吃。四面方向北邊是西瓜地,是不能去的。西邊是道,也不能去的。南面還是玉米地,所以就只有去東面了。而東面的地邊就是緊臨水坑的,就當他準備出玉米地坐在坑邊來準備享受他的勞動果實之時。卻猛然間看到一個全身寸縷不着的女孩正在水坑邊洗澡,而且是一個極其漂亮正處在發育期還發育了些許的女孩,所以一時之間他就呆了。剛吃過西瓜的嗓子也開始發乾起來。
那年他十四歲,正處青春的他看的立即起了生理反應,渾身燥熱難耐。本來應該是一個吃着西瓜看美女洗澡的超級享受的事,在他這卻變成了一種殘酷的心理煎熬。直至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他馬上反應過來即使不能犯罪的上前佔有她,但也不能就這麼Lang費了不是。
他心裡這樣想着,也當真就是這麼幹的。於是他當即褪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了他那原本就已然因爲外界刺激而發生生理變化的小弟弟掏出來對着坑中女孩就一陣放肆的YY起來。很快的他就在他的一聲低吼聲中Lang費了他的那麼多那麼多的高蛋白營養液。他看着眼前西瓜上的ru白色液體,不由的一陣嘆息。突然想起了一首打油詩:清晨起來洗褲頭,多少兒女付東流。不是你爹我狠心,只怪你娘不肯留。
“啊?”突然他猛的聽到一聲尖叫,他霍的擡頭向坑中女孩望去。只見她正一臉緊張害怕的用衣服捂住身子在那瑟瑟發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慌。他不由的一驚,心說莫非剛纔自己太投入被她發現了。他這臉立時就燒了起來,他轉身剛想要走卻是又忽然發現一箇中年男人正是一臉yin笑的向着那女孩走去。
他當即明白了,並不是自己被發現了。而是一個老**出現了,他當時連考慮也沒考慮就抄起那半個沾滿他無數兒女的西瓜就朝那個老**拋了過去。說是巧也行,說是他的功夫到家也好,反正那塊西瓜就是那麼正好不好的正砸到了那老**的後腦上。
老**中招後,很是不滿的回過頭來。綜陽龍悅一驚,可是馬上他又發現那老**晃了晃就像一攤爛泥一樣癱軟在了地上。女孩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她擡頭看向西瓜的出處。卻正見他轉身向玉米地深處跑去。
綜陽龍悅一路狂奔,出了玉米地之後亦是沒有停下就那麼一直跑到了自己的家裡。一頭紮在火炕上,用毛巾被捂住頭大口大口的趴在炕上喘着粗氣。他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在近乎瘋狂的跳動着,腦海之中更是不斷的回映着剛纔他所看到的那一幕。
先是老**暈倒的情景,這讓他很是有些後怕。他怕那他被自己這麼一下就報銷了,那他就是闖下大禍了。以後就要進監獄過活了,他倒並不是怕進監獄裡會有多麼苦的生活。只是他擔心自己進去之後就再也不能去坑邊看美女洗澡了。不過雖然有點後怕,但這事卻是讓他覺得很刺激,有一種很異樣的爽感!
而之後接下來的就全是那美女洗澡的影像了,回放了一遍又一遍。認真的揣摩着她的每一個動作,很享受的欣賞着她身上的每個特點。他發現她是單眼皮女生,小臉胖嘟嘟的皮膚很白淨,頭髮長長的,雙脣很有肉感。他覺得她真的好美,好美,而且是越想就越覺得她美。以至於讓他在相當的一段時間內回想這段情景已經成爲了他的一種習慣,甚至在四年後他隻身去K市的路上,成爲了他的精神食糧讓他一度堅持走到了K市。直至後來瑩瑩和衆美女的出現,以及後來忙碌的生活節奏才慢慢將她忘下。
自從那次他見到那個女孩後,他這心裡就像長了草一樣安定不下來了。而後來經過他的多方打聽下,最終知道了那個女孩就是那塊瓜地的主人的女兒,叫做徐靜。那年她十六歲,是四鄰八村惟一在縣城上高中的女孩子。因爲正值暑假期間,所以幫着家裡人看地裡的西瓜。
綜陽龍悅雖然總是將那女孩當作了息的夢中情人,而且時常總是從夢中笑醒。但當他每次鼓起勇氣興致沖沖的再次向那塊西瓜地走去的時候,卻是在即將到的那塊瓜地的時候就只是在那裡來回踱步了。他在那天以及第二天、第三天的幾天時間裡來回的在他們村與鄰村跑了要有不下數十趟,可每次都是在快到西瓜地的時候就前進不了了。後來他乾脆就躲在背後玉米地裡偷偷的看着她。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這西瓜拉秧了,窩棚也開始拆了。綜陽龍悅看着這一切,這心裡不由的就痛了起來。他有種很想衝出去的衝動,但他知道自己出去是一個很不明智的舉動。於是他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那個他熟悉的,他夢中情人每天在裡面看書的窩棚給拆了,他很不爭氣的流下了痠痛的苦澀淚水。
他原本以爲他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徐靜了,但第二天早晨他習慣的再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卻再次聽到了她熟悉的讀書聲,就在她們家瓜地東頭的那個綜陽龍悅曾經看到她洗澡的坑邊上。他興奮的在玉米地裡一路狂奔,以至於太過興奮在到達玉米地邊緣的時候一個不穩給栽倒在地,壓倒了大片的玉米秸杆。
但這個動靜只是讓徐靜的讀書聲斷了一下,但隨後她就又繼續讀起她的書來了。而綜陽龍悅則是小心的坐起,一臉幸福的從玉米秸杆的縫隙之中看着她坐在那裡認真的朗誦詩歌。此時的他感覺幸福極了。
但很快的她的暑假就結束了,頭開學那天她在那裡坐了一天。而綜陽龍悅也在那玉米地裡陪了她一天,最後她在一句“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有些哀怨的離開了,自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綜陽龍悅原本還指望着她們禮拜放假什麼的會再次來這裡,但是卻一直再也沒有見到她再次出現過。後來才知道,她們家居然全家都搬走了。有說去了城裡的,也有說去了別的一個很遠的地方。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她真的走了,他也原本以爲他再也不會見到她了,可是沒有成想老天並沒有忘記他們,而是讓他們以這樣一種方式讓他們再次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