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動作?”劉局聞聽此言不由愣了一下看着綜陽龍悅問道。
“等等看吧!”不料綜陽龍悅卻是笑呵呵的說道,“我只不過是讓我不爽的人付出點代價而已!”
劉局不由一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像是在思索着什麼,眼神中閃爍不定的像是在猜測着什麼。
綜陽龍悅見他的樣子輕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而就是那麼笑呵呵的看着他。
“龍悅!你告訴我,這是不是你的私人舉動啊?”劉局卻是臉色一冷變得很難看的看着他問道。
“這有什麼關係吧?”綜陽龍悅看了他一眼也是臉色一冷很認真的對他說道,“我可以這麼說劉局,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來欺負我的女人。既然他敢這麼做,那他就要爲此付出代價!”
“可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這是你的私人舉動的話你的做法是多麼的危險嗎?”劉局卻是皺着眉頭對他說道。
“難道你讓我看着我的女人被別人欺負而無動於衷嗎?”綜陽龍悅也是皺了一下眉頭一點毫不相讓的看着他說道。
“但你這是襲警?你已經違法了你知道嗎?”劉局很氣憤的噌得站起身子指着綜陽龍悅說道。
“襲警?”綜陽龍悅卻是冷哼了一聲說,“是他拿槍指着我,我這是正當防衛!更何況我還是特異行動組的,教訓一下這種警察隊伍裡的敗類應該不爲過吧?”
“但性質不一樣,你是在爲你的女朋友出氣!”劉局卻是惱羞成怒的道。
“我的保護對象是什麼?是需要保護的在華人民,我的女朋友也應該在此列吧?”綜陽龍悅卻是針鋒相對道。
“行了吧!龍悅啊,你還是年輕!”劉局卻是煩躁的嘆了一聲說,“你這次的舉動如果特異行動組管你還好,如果要是不管的話你就等着後悔去吧!”
“會有人後悔的,但不會是我!”綜陽龍悅卻是哼一聲很是傲氣的說道。
劉局看着他嘴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說:“龍悅你不會還有後續動作吧?”
綜陽龍悅卻是恍若沒有聽到般一聲不吭。
劉局見他的樣子嘆了口氣,很是語重心長的說道:“龍悅啊!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出事,但是現在出了這種事情,我也是很無能爲力來保護你了!”
“謝謝你,劉局!”綜陽龍悅見他這般說,心裡也不由動了一下說,“不過事情也許並不是你我能預料的。但我絕對不會是你想像的那般被動,而且我相信他也一定會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劉局看着他臉色很是不好的擔心道,“龍悅,你可不能再胡來了!”
綜陽龍悅卻只是輕笑了一下,不再吱聲了。任由劉局再說什麼,他也只是就那麼東呵呵的坐在那一言不發。劉局氣得有些抓狂,但也是沒有辦法。而且他也知道如果他不想說的,你再怎麼着他也不會說的。指望着從他嘴裡套出點東西。那是根本就不能的!那可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異行動組戰士,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們審訊的方式,甚至比他們警察局那任何一個人都要懂得多。你反過來卻是去審訊他,那你純粹就是脫了褲子放屁,淨做無用功嘛!
……
傍晚時分綜陽龍悅被押入一輛後排焊上鐵柵欄的警用麪包車內,開着警燈、拉着警笛唔哇唔哇的向K市郊縣的一個看守所駛去。
到達看守所的時候已然是夜裡了,到處一片漆黑。只有拉着電網的高大的水泥牆上的崗樓上有探照燈來回掃動,而揹着槍的武警戰士銳利的目光掃視着深牆內,時不時的還傳來一兩聲狂吠,顯得有些靜謐恐怖。他從車內擡眼望了一下,只見一扇高大的漆黑大鐵門就猶如一個怪獸張着的血盆大口般,而在大門的一側還留有一個專供人進出的小門。
警車停下,一個警察下來交接了文件。然後綜陽龍悅就被押了下來,被人從小門內押了進去。負責接收的警察看了看文件,然後又擡起頭上下打量了一番綜陽龍悅。剛要說話,旁邊卻走過來一箇中年警察對那個警察耳語了一陣,那警察微愕了一下點了點頭,對那中看警察說道:“好!那你安排吧!”
綜陽龍悅的嘴角撇了一下,他當然看得清他們是說得什麼。雖然他們很小聲,但他在基地訓練時所學的口語訓練可不是白學的。很顯然了,那個中看警察定是接到了什麼指示,要他們想法在這裡弄死他。他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心說骯髒的傢伙們!難怪我們國家會出那麼多的冤假錯案,原來都是因爲有你們這羣沒人性的畜生。
中年警察眼光很冷的掃了一眼綜陽龍悅,然後有些陰冷的一笑就轉身帶着他向裡走去。穿過一條長長的通道,來到一間囚室門外。中年警察掏出鑰匙打開鐵門,在走廊裡昏暗的燈光照射下可以看出裡面是一排水泥大通鋪,黑壓壓的躺了一片人,聽到開門的動靜愣是沒有一個人看向這邊。
“毛子!新來的犯人,好好照顧一下!”中年警察說着將綜陽龍悅一把推進去,然後哐噹一聲關上鐵門上鎖揚長而去。
而中年警察一走,那些鋪上裝睡的傢伙就譁得一下子都跳起來了。一個個的就像看什麼稀罕物似的看着綜陽龍悅,一個個的面目很是猙獰,都絕非善類。
而這時在門口位置一個滿身長着毛的傢伙慢悠悠的坐了起來,乍一看就像個野人似的。而原來就地方緊張不大的空間,他一個人卻是佔了三個人的地方。想來他就是這裡的老大,而那個中年警察口中的毛子也定是此人了。不過別說,還確實挺形像的,綜陽龍悅心裡好笑道。
“新來的,叫什麼名字?混哪裡的?犯了什麼事進來的?”毛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開口說話了。
而這時其他犯人也開始七嘴八舌的開口問起來:
“新來的,身上有煙嗎?”
“有錢嗎?”
“媽B的,你怎麼還站着!***的,一點規矩都不懂,給我蹲下!”
綜陽龍悅輕蔑的掃視了他們一眼,卻是沒有任由動靜。倒是在裡段糞坑子邊的一個正在瑟瑟發抖滿身傷痕的熟人讓他愣了一下。
“媽B的,新來的!叫你蹲下!”突然一個看似很結實的粗短漢子很不滿的衝他吼了一嗓子。
“龍哥!”而那個糞坑邊的熟人卻是猛得一下子跑了過來跪倒在綜陽龍悅的身邊,“救我啊!”
這突然的一幕讓號子裡的犯人微愣了一下,然後就是一陣放肆的狂笑。
“我操!原來還是屎盆子的哥們啊!”粗短漢子鄙夷的奸笑着說道,說着就給了跪在地上的黃史一腳。
“啊!”黃史痛得悶哼一聲,倒在地上愣是不敢擡頭去看那人。
“站起來!”綜陽龍悅突然臉色凝重的對黃史皺着眉頭說道,“是個男人就站起來!”
黃史聞言愣了一下,隨後還真叫給站了起來,並站在綜陽龍悅的身邊。
“我靠!新來的,看來你是真不懂規矩啊!說話前要先喊報告的知道不?”毛子懶懶的撩起眼皮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冷哼道。
而綜陽龍悅卻是連理都不理他,只是對一邊的黃史一示意粗短漢子冷冷說道:“黃史,幹倒他!”
“***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第一次進來吧?”毛子見綜陽龍悅吊都不弔自己立馬臉上掛不住了噌得一聲站起來扭頭對衆犯人說道,“這貨是個雛!他媽的一點規矩都不懂,兄弟們可以隨便玩!”
綜陽龍悅卻是冷笑一聲,以超快的速度把身體還算結實的渾身是毛的猶如半截鐵塔般的漢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其拉過來,然後一腳蹬到他小肚子上就將他踹得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正好砸進了糞槽子內,濺起的黃色液體立時令原本就味道不好的囚室內更是惡臭撲鼻。
綜陽龍悅掃了一眼目瞪口呆的衆犯人,嘴角劃過絲冷笑。然後又轉頭對黃史一指剛剛那個粗短漢子說道:“黃史,幹倒他!往死裡給我幹!”
“是!龍哥!”黃史被綜陽龍悅從驚呆之中驚醒過來立時興奮起來,嘿嘿獰笑着向粗短漢子走了過去。
而綜陽龍悅卻是大大咧咧的往剛剛毛子躺的地方半躺半倚的靠在牆上坐着冷冷的掃視着每囚室裡的每一個犯人。他每掃到一個人,那人便會不由自主的打個冷顫。他嘴角不由劃過一個滿意的弧度,他知道他的強悍起了作用。
剛剛囂張無比的粗短漢子此時面對剛剛還柔弱的不堪一擊的黃史卻是惟惟諾諾的向後退着,還不時的忌憚的偷瞄一下綜陽龍悅。
黃史這時也是動手了,哐的一腳踹向了粗短漢子。然而對方卻好像是個煉家子出身,就是偷瞄着綜陽龍悅,還是很好的躲過了他的一腳。並一咬牙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黃史的臉上,直把黃史打得轉了好幾個圈,緊接着就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就是倒在地上之後還是在那不斷的晃着腦袋,看來這一巴掌的力道是不小啊!以至於把黃史都打暈成這個樣子。
綜陽龍悅眉頭一皺,心裡暗罵黃史的沒用,剛想要起身,卻是聽到一個聲音響起後就又愣了一下。
“打他!”來自衆犯中不知誰喊道。
室內一下靜了下來,片該的沉默之後,喊聲再次響起,並慢慢的多了起來。
“打他!打他!打他!”而這時出乎綜陽龍悅意料,令他很奇怪的一幕就在他的面前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