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軍遭到重創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武盟和洪門,所有人都在感嘆御天門的報復行動之快。
不僅如此,在陳御風和趙遠識的指示下,廖擎蒼率領着天鷹堂成員再次進攻西安。申屠家已經滅亡,沒有了後盾的西安陳御風沒理由放過。由於當初在西安吃了虧,所以廖擎蒼這次自告奮勇,力求將功補過。
所以在陳御風等人和神武軍血戰的時候,廖擎蒼那邊已經和洪門西安的堂主狄雲戰在了一起。雙方人數同樣是五千,比的就是整體實力。
“狄雲,你就安心上路吧!”
廖擎蒼頓喝一聲,手中緬刀攜帶着真氣揮向狄雲。狄雲面色凝重,冷聲道:“休想,我狄雲可不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之輩,看招!”
長劍甩出的劍氣和刀氣相碰後紛紛泯滅,知道廖擎蒼實力的狄雲這次使出了全力。面對狄雲瘋狂的攻擊,廖擎蒼見招拆招,沒有了申屠元的礙事,這場戰鬥的結果已成定局。
“刀芒破!”
緬刀上的銀白色刀氣形成,擊破狄雲凝聚而成的劍氣,將他橫掃出去。狄雲吐出一口鮮血,咬着牙看着廖擎蒼,對方的實力好像比上次還要強大。
廖擎蒼將緬刀指向狄雲,冷聲道:“那天晚上的慘敗是我廖擎蒼的恥辱,打從那時起我就沒有放棄過魔鬼訓練。如果我認真起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一合之將!”
“該死,我跟你拼了!”看着四周自己這邊不斷倒下的幫衆,狄雲憤怒了,將全身力氣匯聚在長劍上,然後猛地朝廖擎蒼劈出。
“刀心破!”
銀白色刀氣上流淌着一層金光,照亮了整個夜空。雖然不是全力使出,但那一瞬間的氣勢和傾瀉而下的兇猛,讓狄雲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砰!
手中長劍崩碎,勢不可擋的刀氣劃過了狄雲的身體,在他身後形成了一道狹長的裂縫,數名被波及的洪門門衆當場死亡。
狄雲雙眼外凸,不甘地望向氣勢收回的廖擎蒼,仰天大叫幾聲,然後整個人碎成幾塊散落在地,被分屍而死!
堂堂洪門堂主如此悽慘地死去,剩下的洪門門衆心中都產生了絕望的情緒。一刀劃破一名洪門門衆的脖頸,廖擎蒼下達了殲滅的命令。
很快,洪門這五千多人全部被消滅,天鷹堂也留下了兩千多具屍體。不過這樣的戰損已經是一種勝利,廖擎蒼的勝利也就意味着西安的易主,縮小了洪門的地盤範圍。
此戰得以雪恥的廖擎蒼,以兇悍的名號名動黑道,無論是武盟還是洪門,都把他當作了一個危險的敵人。
......
西安的淪陷,讓任昆宇感到十分煩悶。自從和御天門開戰以來,雖然雙方互有勝負,但很明顯御天門那邊佔據着優勢。就連三幫合圍都沒有絲毫的用處,任昆宇不禁對洪門的未來產生了悲觀情緒。
“父親,你不用這麼擔心。御天門之所以強悍不過是因爲陳御風那小子的存在,只要讓他消失,御天門就會立馬變成一盤散沙,不堪一擊!”看着任昆宇憂愁的模樣,坐在一旁看書的任靜雲忍不住安慰道。
任昆宇嘆了口氣,說道:“幹掉陳御風談何容易啊,我們每次準備了詳細的計劃,但最終都毫無用處。我剛剛問過雨人,他都說陳御風這小子很會隱藏自己,從來都不把真實實力表露出來,所以就連他都把勝算壓到了不到四成。連他都覺得困難,我們還有什麼辦法?”
任靜雲沉默不語,雨人是一個驕傲的人,就連他都沒把握,那麼他們洪門的確沒有了暗殺的實力。
吸了口煙,任昆宇說道:“放心吧,只要我還在,洪門就不會倒的。而且武盟遭到此重創,想必不會坐視不理。武嗥這個人雖然號稱刀君,但是據我所知他的心思可不少,利益一直都是高於一切。”
任靜雲點了點頭,在利益面前就算是正人君子都有可能變成虛僞人渣。只要武盟還在,洪門就可高枕無憂。
......
用蜀山心法調養過後的陳御風感覺傷勢恢復了不少,在換了新的衣服後便趕往自己租的那個房子。
現在那個房子是柳清寒在住,本來她是要另租一間的,但是已經有租房的陳御風制止了她,把柳清寒請了進去。
當陳御風來到出租房的時候,發現沒有過多打掃的這裡已經煥然一新,除去已有的生活用品外,柳清寒還購置了不少要用的東西,尤其是臥室裝飾得像公主房一樣。
“清寒,想不到你還喜歡這種裝飾啊!”陳御風親了親柳清寒的俏臉,調笑道。
柳清寒白了他一眼,嗔道:“怎麼,不允許人家用啊?以前在看動畫的時候我就一直很期待能夠住進這樣的公主房,現在有機會了當然要試一下啦!”
陳御風大笑一聲,將嘴巴湊到柳清寒的耳邊,曖昧地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今晚也住下來試試這公主房的滋味。”
如此露骨的話語讓柳清寒一下子臉紅到了耳根,低着頭小聲地迴應了一聲“嗯”,然後便將腦袋埋進陳御風胸口,不敢再擡起頭。
陳御風愛憐地撫摸着她的小巧腦袋,能夠擁有這樣的女朋友真是他的福氣!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柳清寒趕忙掙脫出陳御風的懷抱,羞紅着臉說道:“你應該還沒吃吧,我這就去給你做飯!”說完,柳清寒便落荒而逃了。
陳御風苦笑一聲,柳清寒就是臉皮太薄,受不得太刺激的話語。雖然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在男女方面的事,柳清寒還是有些放不開。
就在陳御風準備坐下來看會兒電視的時候,忽然感到心中一陣悸動,然後轉過身朝一個方向走去。那就是書房,置放豫州鼎的地方。由於柳清寒入住,所以陳御風便將這尊豫州鼎從臥室遷至書房。
打開房門,陳御風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只見這尊古老蒼涼的青銅鼎正往外散發着金光,其中蘊含着廣袤蒼茫的遠古氣息和令人敬仰的浩然正氣!陳御風此刻忽然感覺自己在這尊豫州鼎,就猶如螞蟻般渺小,微不足道。
“咦,這是?”
就在陳御風沉浸在那上古的浩瀚中時,忽然驚奇地發現,在這尊豫州鼎上,那刻畫着的華夏山河忽然發生了變化。如同被濃霧所籠罩一般,虛幻而看不清真假。
陳御風的心臟撲通直跳,他感覺到這尊豫州鼎和他有一種奇妙的連線,如同命運一般交織在一起。
“難道傳說中的九鼎是真的?如果我在上面滴上一滴血會怎麼樣?”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讓陳御風興奮了起來。就和第一次認主鳴鴻刀一樣,陳御風咬破食指,將上面的血跡滴在豫州鼎的那幅刻畫上。
霎那間,豫州鼎金光四射,一股極爲龐大的浩然正氣充塞着整片天地。幾乎睜不開眼睛的陳御風隱隱約約看到豫州鼎上的那幅刻畫發生了根本的變化,不再是山河的模樣,而是一幅像地圖一樣的畫面。
不多時,金光散去,陳御風終於看清了那上面的畫面。像是古時候的地圖一般,有河流、有山、有奇怪的甲骨文字,甚至還有奇特的紅點。
“好像是一幅殘缺的地圖,也不知道是在暗示什麼,難道是寶藏?”陳御風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代表着什麼。不過既然這尊豫州鼎有這種功效,那麼其他八尊青銅鼎會不會也是如此呢?
忽的,陳御風察覺到身上的鳴鴻刀閃了一下金光,和剛纔的豫州鼎不謀而合。與此同時,陳御風感受到鳴鴻刀和這尊豫州鼎之間建立起的微妙聯繫。
嘆了口氣,陳御風認爲鳴鴻刀恐怕和九鼎有不同尋常的關係,至於具體是什麼還不得而知。看來自己也該收集一下這九鼎了,也不知道在誰的手上?
這時候柳清寒已經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對着有沉重心事的陳御風輕聲道:“御風,發生什麼事了?我剛纔在廚房看到了這裡金光閃爍,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要緊吧?”
陳御風回過神來,將大黑布蓋住豫州鼎,然後笑着說道:“哪有什麼事,你看現在夕陽那麼美麗,連天空中都出現了火燒雲,你剛纔看到的應該只是落日的餘暉而已。”
“是這樣嗎?”柳清寒有些懷疑。
陳御風上前將柳清寒輕輕抱住,柔聲道:“別胡思亂想了,等吃完飯我們就出去逛逛,忘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好好過我們今晚的二人生活。”
“嗯,都聽你的。”柳清寒眷戀着陳御風舒服的懷抱,不再去想剛纔的事,這樣的感覺真是很奇妙!
看着柳清寒那幸福的表情,陳御風笑了。生命很短暫,幸福也很短暫,但是珍惜一切,就是一種勝利。至於九鼎的秘密,就等以後再慢慢研究吧!
當然,陳御風並不知道,一旦九鼎的秘密被解開,便將轟動整個世界!因爲裡面隱藏着一個令所有人發狂的秘密!
當然,他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