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色的夜,悄悄來了,這個黑色的夜裡又隱藏了多少罪惡?馬一衝抽出一根菸,慢慢點着了一根紅雙喜,那一根紅雙喜慢慢燒着,最近,他學會了抽菸,有人說,抽菸讓人變老了,可是,最近,他很煩惱。
因爲,又出現一個兇殺案。死者叫李若花,也是被挖走了心臟。
馬一衝從電視看見了那個死者,那個死者很象肥豬太歲的女朋友。
肥豬太歲又打來電話了。“馬哥,你幫我報仇呀。”馬一衝安慰着他。“我的弟弟,你別哭了,有什麼傷心事,過來吧,說一說。說出來,你的心裡會好受一些。”
馬一衝說了。“這樣吧,我就八點半,在太愛你酒吧裡等着你。”其實,馬一衝想安排幾個女孩子,讓肥豬太歲開開心。
馬一沖和肥豬太歲在太愛你酒巴里見面了。肥豬太歲一臉傷心。他的眼眶裡包着淚花。馬一衝拉住他的手。“弟弟,你喝什麼?”
幾個漂亮的女孩子包圍上來。
馬一衝一指這幾個女孩子。“弟弟,你喜歡哪一個?讓她留下陪你玩玩。”
肥豬太歲把兩隻手一推,譁,把那幾個女孩子推出去。
肥豬太歲瞪了馬一衝一眼。“馬一衝,我來這裡,不是來玩的,我有事找你。”馬一衝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給他安排美女,他竟然不領情,平時,這個肥豬太歲最好色了,這樣的機會不會錯過的。這次,到底是怎麼了?”
馬一衝拉住了肥豬太歲的手。“朱仙真,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牛魔王又欺負你了?我去扒了他的牛皮。“
肥豬太歲搖搖腦袋。“不是的,不是的,牛魔王已經不上學了,他去開公司了。”
馬一衝又問了,“哪是哪個老師給你小鞋穿了,我去校長,開除了他。”
肥豬太歲又搖搖腦袋。“不是的,我最近知道學習了,我的成績一直往上提,老師有幾回都表揚我了。”
馬一衝又有些不耐煩了。這個肥豬太歲到底有什麼傷心事?爲什麼吞吞吐吐,一直不說出來。
馬一衝鬆開了他的手。“你不說出來是誰?我找誰去報仇
?”
肥豬太歲一把扯住了馬一衝的胸膛。“馬哥,你可要給我報仇呀,我的女朋友死了。”他的淚水如大河決口一樣嘩嘩淌下來。
何玉芊也過來了,她也是一臉傷心。“馬一衝,你就給他報仇吧,就算我求求你了。”
馬一衝拉着何玉芊的小手。“玉芊,你怎麼也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何玉芊白了他一眼。“你的兄弟正在傷心,你就不能別這樣子。”
何玉芊拉着肥豬太歲的手。“哭吧,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一些。”
肥豬太歲往桌上一趴,那淚水不停往下流。
馬一衝也不知道怎麼勸他了,這個事情就是太讓傷心了。馬一衝就任他一陣哭泣。
何玉芊說了。“馬一衝,他的女朋友有一天夜裡,上街了,結果,就不明不白地死在大街頭上,她的胸膛敞開着,那個心被人挖走了。”
馬一衝一下子瞪大眼睛。“這個傢伙太瘋狂了,竟然敢殺我兄弟的女人。我一定給你報仇。”馬一衝拍拍肥豬太歲的肩膀。
肥豬太歲揚起臉來,一把扯住了馬一衝的大手。用力搖晃着。“馬一衝,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呀。”
因爲,他的女朋友被人挖走了心臟,他哭得很傷心。無論再堅強的男人,遇上這種事情,也會傷心的。更何況,肥豬太歲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馬一衝拍拍他的肩膀。“朱仙真,你不要太傷心,再傷心難受,她不會活過來了。”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叫了公安來了,公安來了,這幾聲喊叫傳得很遠,許多人都嚇得跑了。
可是,肥豬太歲還趴在桌子上痛哭,馬一沖和何玉芊陪着他。不一會,整個酒巴的人大多都跑光了,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進來,一個漂亮的女公安帶着兩名手下衝進來。這個女公安兩隻眼睛大而有神,挺拔的鼻子,高高的個子,穿着一件短袖上衣,顯得美麗而精幹,真是英姿迷人。
這個女公安一瞪眼睛,“我是公安局的,呂風飛。我來這裡調查的,請你們配合我的工作。
朱仙真看見公安來了,他強強忍受住傷心,他不在哭泣了。
呂
風飛掃了肥豬太歲一樣“別人聽見我們來了,他們都跑了,你們三個,爲什麼沒有跑?肥豬太歲橫了她一眼。“你們想抓起來,就抓起來吧,反正,我不想活了。”他舉起兩隻手。
呂鳳飛盯了他一眼。“你就是朱仙真嗎?案發的那夜,你在哪裡?”
朱仙真點點頭。“我就是朱仙真,案發的那天,我在家裡睡覺,這個我的媽媽能證明。”
呂鳳飛搖搖腦袋。“你的媽媽的話是不能算成證據的。
呂鳳飛又問了,“朱仙真,你和死者李若花是什麼關係?”
朱仙真說了,“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交往兩年多了。”
呂鳳飛瞪了他一眼。“你纔多大呀,就已經交女朋友了。這個女孩子爲什麼天黑了,還要上街?
朱仙真說:“我也不知道呀,我在家裡睡覺,沒有看見他。”
可是,呂鳳飛盯他一眼。兩隻眼睛能殺人。“你在故意撒謊。有人看見你,就在那條路上。就在死人的那條路上。“
朱仙真盯了呂鳳仙一眼。“你是懷疑我殺人了。
馬一衝說了。“我能證明,他沒有殺人!”
呂風飛瞪眼了。“你叫什麼名子?你憑什麼能證明,他沒有殺人?”
馬一衝說,“我叫馬一衝,我是一個醫生,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出那樣專業的活來,那種掏心,絕對普通人做不出來。這個兇手,一定人事過手術,要不然,就是學習過手術。”
呂風飛看了他一眼。“馬一衝,我正好有問題要問你。你感覺這個城市能有幾個人能有這種水平?
“這個問題,要專家來證明,我一個人說了不算,不過,他,根本不會這個技術。他要是殺人,也只可能,一刀捅下去,而不能挖了心。”
呂鳳飛瞪了馬一衝一眼。“馬一衝,你是一個醫生,那個傷口開口很小,而且,位置很準確,你說說,你能做得到嗎?”
馬一衝搖搖腦袋。“這個手術,我做不到,我從來沒有專業學習過動手術。”
呂鳳飛說了。“可是,這也不能說明,就一定是醫生做的?有些人爲了錢財,也不排除自學這種技術的可能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