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恆走後,林立立馬起身也準備告辭。牛三見況,哪裡會放林立出去。
如果曹恆和他牛三沒關係的話,那也就算了。犯不着爲了曹恆而得罪林立。然而曹恆不僅和他有關係,曾經還救過他一命。今天無論如何也得幫曹恆一手,於是他連忙拉住林立,笑道:“林老弟,怎麼一來就走啊!再坐坐嘛!”
林立暗罵一聲,不過臉上卻是掛着一絲笑容,說道:“學校有點急事要處理,刻不容緩啊!”
曹恆的離開,林立看在眼裡。雖然不知道曹恆的目的何在,不過他對張寶可是記掛在心啊!以前不清楚張寶是誰,那倒無所謂。現在知道了,豈能輕易放過。這事得儘快解決!
牛三也是個聰明人,雖然不清楚林立的手段,不過瞧着曹恆的臉色,視乎對林立非常忌憚。心思熟慮之下,他只能硬着頭皮拉下林立,笑道:“林老弟,學校能有什麼急事!再急也不能急過我們的合作嘛!來來,先坐坐!”
一聽合作的事,林立倒差點忘了今天來的目的。於是他也不急着離開,坐了下來,點燃了根菸,笑道:“三哥,其實我今天來就是想和你談談這事!”
“你小子...怎麼,就心急了!”牛三笑着指了指林立,即刻就吩咐了坐在一邊的美女說道:“美美,上網給林老弟打款!先匯兩千萬!”
林立一聽,頓時喜了。意味深長地瞥了眼牛三。心道,看來曹恆和他的關係非淺啊!這件事有點兒棘手。畢竟這牛三的背景太過複雜。能在一處莊園全副武裝而不被政府查封,這人倒也有些手段!
“三哥,別急!我們先談談,再忙大款的事也不遲!”前面透過周紫雁,林立也知道這錢可不能隨便收。
“怎麼,你小子嫌我的錢髒?”牛三何等老奸巨猾,一眼就看穿林立般。
林立嘿嘿一笑,從容地閃過一絲尷尬,笑道:“三哥,我們之間是友誼。公是公私是私,分清楚點好!其實我來也不爲別的,既然三哥喊我一聲老弟,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就是想弄清楚這錢的來歷!”
“你呀!放心吧!這錢都是我公司的收益,一分一釐都是通過合法手段獲取。這個你可以放心!我匯款的帳號也是公司的帳號,即使警察查問起來,也決抓不到一點兒把柄。”牛三呵呵笑道。
“三哥,我怎麼瞧着這話就不對了哩!莫菲三哥還有什麼把柄被警察抓着?”林立可不是善主,錢的來路要搞清楚,牛三的背景也必須摸清楚。與其去查他,還不如直接問。這樣既簡單,又不費力。更何況,再次也可以透過牛三的說話,見證他興辦學校的真正意圖。如果爲了錢而來,也不打緊。如果是爲了不法利益而來,那可不行!
“林老弟,之前你在我莊子裡也看到了。我確實是從事過一些見不得光的經營。不過現在人年紀大了,以前禍害別人的事兒沒少幹過,現在啊,就想求個心安。當然,我可以實話告訴你,以前的事兒我再也沒碰了,那莊子的槍械都是通過合法途徑獲得的。幾年前,我花了點錢在別的國家弄了一個伯爵的身份。現在在華夏國,我的身份正是別國的貴族,受別國武裝保護。當然,那些槍械只能侷限於莊園內部,一旦出了莊園便是違法。”牛三談笑風生的說道。
林立聞言,心中立馬迷惑起來。我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手槍也就不說。莫菲華夏國境內還允許私人地方大量藏有AK等玩意。你不是忽悠我嘛。當我是初哥啊!我們國家可是嚴禁槍械的,
少跟我打迷糊!
不過表面上,林立也不好反駁什麼。只要牛三的錢來得合法,也就不怕政府徹查了。
“那行,三哥,我們可就這麼說定了!你看都已經九點了!不早了,明天還有課,我就先回去了!”林立想着再去套牛三也套不出什麼東西。這老傢伙狡猾地很。還是等明天和周紫雁商量下,再做決定。
眼下距離曹恆離去已經將近一個小時。牛三也不好再留下林立,於是便笑道:“那好!美美,你幫我送送林老弟!”
即刻,在那名高個子美女的陪同下,林立走出了房間,坐上了電梯。瞧着一旁冷漠不語的美女,林立頓時邪惡地想道,老傢伙,你還真能吃啊!這麼嬌嫩的花朵被你給玷污了,真是可惜了!
出了酒店大門,林立便朝着四周張望了一眼。便找了輛計程車,朝着心中火酒吧進發。
隨着他一離開,在富得利大酒店一黝黑樹下,一西裝筆挺的青年極快地開動着車子,尾隨林立而去。也就在他開動車子的之後,他極快地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即刻,電話另一頭便傳來了一聲林立很是熟悉的聲音。
“他出去了?”
“嗯!我現在在跟着!”
“很好!千萬別跟丟了!”
“知道了!曹爺!”
電話的另一頭之人正是曹恆。自從曹恆離開後,他便轉了兩輛車,直接火速前往了張寶的家裡。在一頓呵斥和安頓之下,他便又極快地離開了張寶的家,趕往了大唐社總部,找到了一個給力的手下,吩咐他跟隨林立。
沒過多久,牛三的電話也打過來了。告訴曹恆,林立已經離開,他已經盡力了!
合上電話,曹恆心情煩悶。想想這幾天所發生的事,自己的運氣也真夠背的,竟然碰到了林立這個瘟神。自昨天從包廂裡回到總部,曹恆便打探了林立一回,然而結果悲劇的是,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獲得。與此同時,在今天下午的時候,他聽到屬下說林立再次出現,一出現就是將十幾個人打趴下,一出手就震攝了百來號人。
如果之前在包廂,林立使出的那個手段只是運氣的話,那麼今天的表現就值得曹恆思量一下了。自問面對百來人,他絕做不出這等風光事蹟。更何況,最近他和李進有些衝突,矛盾已經被更一步地激化,此刻樹敵太多,不利於他的計劃。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即使出動了三爺,林立也毫不給一分面子。
此前,他也問過三爺,可三爺對林立也不是很瞭解,只知道他的醫術高明,且擁有一家學校。每每想到這些,曹恆便不禁後怕,心道這林立也太深不可測了。
其實,曹恆也不是個怕事的主,十年的摸金校尉生涯,十年的黑道拼殺,他沒怕過誰。唯一能讓他有所忌憚的也只是三爺。至於這個林立,他倒不是很擔心。然而透過三爺,瞧着三爺對林立的態度,視乎三爺對林立也頗爲忌憚。
隱隱中,他猜測三爺是不是沒將實情告訴他。僅憑直覺,曹恆覺得林立這人不好對付,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和他對立。抱着這樣的態度,曹恆也只好出此下策,準備安排張寶離開。
“希望這小傢伙別觸犯我的底線!我已經連退幾步了,再退就沒路了!”曹恆不禁發出一聲感慨,心道,如果林立做得太絕,他也絕不會拋開張寶不管。在他心底,張寶就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未來!
心中火酒吧開了才幾個月,生意卻是一場的火爆。
酒吧內,一個個熱火朝天絢麗豐贍的美女們妙曼地舞動着身子,宛如春風送雨般,讓臺下的無數男xing本然的牲口們撕心裂肺地嚎叫起來。
這是一個獨立的世界,一個白領們施虐形態目無道德的世界。在這裡,一切都是爲放縱而活,在這裡種種都是尋求思想的解放和對現實百態的宣泄。
美女如雲,牲口當道。豈料在一個幽暗的角落裡,一個身穿白色T恤的俊秀青年竟端詳着盛滿價值不菲的紅酒的酒杯,靜靜地,與世隔絕般默默無聞着。
他劍眉星眸,貝齒高鼻,苗條而挺拔的身段玲瓏地盤曲在被燈光迷惑了顏色的真皮沙發之上。一個靜讀着其他人無法詮釋的寂寞,孤單着身影,細細品嚐着獨屬於他一個人的寂寞。
這份寂寞是如此的與衆不同,以至於一羣獵食的女xing牲口們一一在他身旁花枝招展。然而悲劇的是,這個俊秀青年雖然目光一一從她們身上那富有彈xing的酥胸上掠過,可直到最後,他也未離開座位,向她們伸出一個明瞭的動作,或一個足以高速動盪體內荷爾蒙運轉的魅惑眼神。
“帥哥,請我喝杯酒吧!”其中一個氣質雅緻的美女終於忍無可忍,擡起豐腴的大腿,晃悠着風情味十足的身子,朝他婆娑而去。
“我在等人!”俊秀青年瞥了眼長美女,有些冷淡地說道。說話的同時,俊秀青年的目光輕輕越過美女,朝着東北角一個幽暗的地方掃去。
順着俊秀青年的目光望去,美女只見東北角落同樣坐着一個人。
那人是一個西裝筆挺的青年,較爲眼前的俊秀青年來說,那青年比他差上了太遠。
美女有點沒趣地點點頭,尷尬一笑,心道,原來這傢伙是個玻璃。即刻,美女撫媚地挑了挑眉,送給了俊秀青年一個我懂了的眼神,便轉身離開了。
也就在美女轉身離開的那刻,坐在東北角處的青年不由一愣,即刻便起身,準備離去。
俊秀青年見況,立馬起身,嘴角處掛上了一絲邪魅的笑容,大步朝着那青年走去。
那青年有些倉促地起身,不敢正是俊秀青年,直接揹着他朝着大門處走去。
俊秀青年速度極快,沒幾步便追上了青年,一隻手大力地搭在了青年的肩膀上,笑道:“朋友,不如我們兩個坐下來好好喝上一杯如何?”
此刻,那原本離開的美女就站在俊秀青年的身側不遠處,聽到俊秀青年這麼一說,不由地惡寒一陣。即刻,她便招呼着同來的閨友,說道:“這人是個變態,我們離他遠點!”
“怎麼了,這小子看起來不錯啊!看樣子也不一定是玻璃啊!即使是又如何,男女通吃的事兒,那些明星們也沒少見。怕什麼,只要他肯出錢,老孃一樣讓他上!”閨友鄙視般地瞪了一眼美女,轉身便朝着那俊秀青年走去。
“帥哥,我請你喝酒,怎麼樣?”美女的閨友毫不掩飾地說道。
俊秀青年見況嘿嘿一笑,不過他卻並未理會身前的美女,而是對着那青年笑道:“看來我們在這妨礙人家的視線了!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俊秀青年說完便一手扣住青年的手臂,大力地將他拽出了酒吧。那原本搭訕於他的美女頓時愣在當場,瞪大了眼睛,悲嘆地自言自語道:“原來真是G啊!還是隻好男色的那種!真是可惜了!”
“花癡,你就認命吧!”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的美女突然走了過來,拉着閨友,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