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興華則是神色複雜的說了一句:“確實啊……都是窮人……”
周洲笑着問了沈興華一句:“怎麼你很瞭解這幫毒FAN子?”
“當然不瞭解了。”沈興華一個勁搖頭:“我是合法商人,怎麼可能瞭解他們。”
“那麼你怎麼知道他們都是窮人?”
“我是贊同韓少的說法。”沈興華笑着道:“我也沒跟毒FAN子打過交道,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反正我就是覺得韓少的話特別有道理!”
“是嗎。”周洲笑了笑:“韓少有你這麼一個朋友還真稱得上知己!”
沈興華急忙道:“我不是知己,是韓少的手下!”頓了一下,沈興華站起身來,給在座每個人倒了一杯酒:“這絕對是好酒,外面買不到的,大家嘗一嘗!”
也就是趁着沈興華給大家倒酒的時候,周洲附在任俠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覺得這個沈興華有點問題!”
任俠看了一眼周洲:“爲什麼這麼說?”
“他剛纔說毒FAN子都是窮人的時候,那種失落和感慨簡直就是感同身受,可不是裝出來的,更不是贊同韓章齡的話……”搖了搖頭,周洲警惕的問道:“這人不會跟DU販子有什麼交集吧?”
“沒想到你挺精明嗎。”任俠擡起手來,輕輕拍了拍周洲的腿:“看破別說破,繼續當朋友。”
當任俠的手碰到周洲的腿的時候,周洲明顯是怔了一下,身體姿勢一動不動,隨後點了點頭:“知道了。”
任俠本來只是隨意拍一下,本來以爲是拍到周洲的膝蓋,卻沒想到,自己落手的位置竟然是大腿。更重要的是,小指指尖,剛好觸到兩腿匯合之處。既然周洲沒什麼反應,任俠索性直接把手停留在那裡:“不要在他面前流露出,你對他有任何懷疑。”
周洲點了點頭:“知道了。”
任俠的手始終放在周洲的大腿上,今天周洲穿着一條緊身長褲,基本上她只穿各種褲裝,從沒有穿過裙子。坐下來之後,褲子緊緊繃在腿上,任俠的手放在上面,小指尖觸到了一點什麼,有些凹凸不平好像很粗糙,任俠想了一想才明白這是內KU的紋理。很顯然這應該是LEI絲,沒想到周洲外表非常男性化,內裡的衣着卻很有女人味:“你穿的很性感嗎。”
周洲臉色一紅:“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任俠直截了當的道:“我們先前不說好了嗎!”
周洲急忙道:“先前說好是把金玲給你,你隨時都可以帶走呀……”
任俠跟周洲說話的同時,沈興華一直在給大家敬酒,這個時候敬酒過坐下來,任俠也就不方便再跟周洲說什麼了。
沈興華給任俠倒了一杯酒:“來,任總,我敬你。”
任俠跟沈興華碰了一下杯子:“好好做事,有的是賺錢的機會!”
沈興華一個勁點頭:“這是自然。”
也就在這個時候,任俠的微信響了幾聲,這是有人給任俠發過來微信。
因爲任俠平常非常忙,微信時不常就會響幾聲,不過多數事情都不重要,如果是重要的事情,對方就直接打電話了。
任俠就是在等自己的微信響,立即把手機掏了出來,不過沒有去看微信,而是調出來相冊,找出來先前孔凡輝發過來那幾張國際刑警組織的照片。
隨後,任俠故意把手機拿開一段距離,手拿着放在桌子上面,好像在仔細看照片。
沈興華隨口問了一句:“任總很忙?”
“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任俠佯裝若無其事的道:“警方剛纔給我發來幾張照片,問我認不認識上面的人,可能是給董偉林的案子有關吧。”
沈興華聽到這話,立即把臉湊了過來:“警方還在調查董偉林的案子?”
“當然。”任俠理所當然的道:“總不能一個人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沈興華仔細打量着照片,微微皺起眉頭:“這個人……看着有點眼熟……”
任俠指了指照片上疑似沈興華那個人:“這個人看起來有點像你呀。”
“確實有點像……”沈興華搖了搖頭:“但我沒去過那個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周圍的人更是一個都沒見過。”
任俠仔細對比照片和沈興華本人:“但看起來真的很像。”
“確實有點像……”沈興華皺着眉搖頭:“但肯定不是我!”
任俠跟沈興華本人這麼一對比,發現確實難以確認,這是沈興華本人。因爲照片太模糊,而且神態和衣着完全不同,至多也只能看做是相似,但不能就說是同一個人:“難道你有什麼孿生兄弟?”
“肯定沒有。”沈興華又是搖頭:“這照片看不出來細節,兩個人有些相似倒也正常,反正照片上面的肯定不是我。”
任俠也沒辦法否認,只好應了一聲:“是嗎。”
“這是什麼照片?”
“我也不知道。”任俠回答:“剛纔警方給我發過來的, 說這照片很重要,問我有沒有線索,我估計是跟董偉林的案子有關,但不知道照片到底怎麼來的。”
“是嗎……”沈興華尷尬的笑了笑:“要不……我自己去投案自首?”
任俠反問:“你說呢?”
“我去了也沒用。”沈興華還是搖頭:“這照片上的人,完全沒辦法確認是我本人,根本不能當成證據。”
“說得對,我這就回復警方,說沒有任何線索。”任俠說着,舉起酒杯:“來!大家繼續喝酒!”
大家推杯換盞起來,兩個多小時之後,飯局結束,大家都有些喝多了,離開的時候步履踉蹌。
任俠跟大家一起走出包房,沈玉衡就在包房不遠處,觀察着包房裡的動靜。
任俠看到沈玉衡之後,並沒聲張,而是趁着沈興華不注意,用手指了指沈興華,示意給沈玉衡。
沈玉衡立即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興華沒有開車,而是打車過來的,離開蜀香樓之後,上了一輛計程車。
沈興華不知道的是,也就是自己這輛計程車纔剛啓動,另外一輛車立即跟了上來,而這輛車正是沈玉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