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應文笑着搖了搖頭:“酒吧也好,KTV也好,這種夜場生意,其實都是處於灰色地帶,不能說是偏門,但也不算完全的正行。”
科庫娃非常謙虛:“張少說得對。”
“少爺我不差錢,差女人……”張應文嘿嘿一笑,擡起手來放到了科庫娃的大腿上:“少爺我想要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科庫娃一動不動坐在那裡:“張少條件這麼好,應該不缺女人。”
“女人呢,千百萬種,我也只是見過其中一些,不是所有女人都見識過……”張應文一邊說着,一邊緩緩摩挲着科庫娃的絲襪美腿:“你這樣的女人我就沒見過。”
科庫娃非常嫵媚的一笑:“要不我讓張少見識一下?”
“好啊。”張應文立即說道:“先讓我驗一下,如果能讓我滿意,你的酒吧根本不是問題。”
“我這個人做事的方法,用你們華夏人的話說——不見兔子不撒鷹。”
“什麼意思?”
“張少想要驗一下我,只怕時機還不成熟。”科庫娃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的酒吧剛在籌備階段,如果我自己現在就付出了,到時酒吧經營不如我願,我豈不太虧?”
張應文嘿嘿一笑:“你認爲自己會虧本?”
“世間萬事在我看來都是生意,既然是生意就需要考慮效益,可能盈利也有可能虧本。”頓了一下,科庫娃又道:“我在金沙江路混跡了一些日子,那些富豪公子哥在我身上付出了許多,卻連我的手都沒摸到。如果我這麼輕易把自己交給張少你,而且的生意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你認爲我是不是太虧了?”
“你先把生意做起來,然後再報答我這邊?”
科庫娃點了點頭:“對!”
“笑話!”張應文輕嗤了一聲:“這話要是說給別人聽,也許也就答應了,但我可是知道你底細的,你自己剛纔不是也承認了嗎,騙了那麼多男人,自己什麼都沒付出。你是不是準備故技重施,上我這來找便宜?”
“上你這找便宜?”科庫娃笑了笑:“張少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張應文長呼了一口氣:“我是怕自己上當。”
“張少,咱們之間,跟我和其他男人可不一樣。”科庫娃很認真的解釋道:“我跟其他男人是一錘子買賣,不是他睡了我,就是我弄到他的錢,當然目前爲止這筆生意都是我在賺,沒人能從我這裡賺走任何什麼。可我和張少完全不同,我的酒吧就扔在你的地盤上,那可是幾千萬的投資,就算我人逃的掉,我的生意可逃不掉。”
張應文覺得科庫娃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這倒是。”
“所以,張少不妨先讓我把生意做起來,只要讓我看到一些希望,你我之間的事情就好說了……”科庫娃說到這裡,表情更加嫵媚:“張少你急於驗一下,我倒是可以理解,不過張少可以放心,等到你真正驗一下,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只怕你今後就不離不開我了。”
張應文看着科庫娃修長的雙腿,高聳的胸部,聞着幽幽體香,不僅有些意亂情迷:“如果我強烈要求先驗一下呢?”
“那麼就抱歉了。”科庫娃豁然站起,張應文的手也隨之從科庫娃的身上垂落下去,科庫娃斬釘截鐵的告訴張應文:“我絕對不會輕易把自己交給任何男人,這是我的底線,如果張少堅持先驗一下我,那麼我就只能終止這次合作。反正我現在也沒投入什麼,給各方面賠付一些錢,能及時止損。”
張應文見科庫娃這麼堅決的樣子,也知道科庫娃這個女人不是那麼容易得到手的,自己應該有些耐心,於是就答應了:“好吧,你先把酒吧經營起來,我會罩着的。等到酒吧正式營業,我可就要到你這來,驗一下了。”
科庫娃點了點頭:“沒問題。”
這個時候,張應文接到了一個電話,聽了幾句之後,告訴科庫娃:“家裡有點事,我先回去一趟,具體細節,你跟高振義商量吧。”頓了一下,張應文盯着高振義:“我招呼好這位美女,要是慢待了,我唯你是問。”
高振義一個勁點頭:“沒問題,張少儘管放心,全在我身上。”
張應文才剛剛一走,科庫娃翻了翻白眼,重重哼了一聲:“白癡!”
高振義頗爲不滿:“你這是罵我們張少嗎?”
科庫娃反問:“你以爲我是在罵誰?”
高振義更加不高興了:“你當着我的面,敢罵我們張少,你這生意,到底想不想做了?”
“我罵的是張少,又不是你……”科庫娃輕嘆了一口氣,緩和了態度:“你坐下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高振義坐到了科庫娃的對面:“你要說什麼?”
“張應文這個人做不了大事,他也只是一個富二代而已,如果讓他自己創業的話,只怕要賠的傾家蕩產。你知道爲什麼我認爲他做不了大事嗎?”科庫娃根本不需要高振義回答, 自顧自說了下去:“他剛見到我的時候,目光在我的胸脯和大腿上來回的看,一副色急的樣子,跟那些被我騙的公子哥沒有任何區別。一個男人,不懂得掩飾自己的的真實想法,看到美女立即失態,這是不可能做大事的。”
高振義重重哼了一聲:“難不成,你準備像騙其他男人那樣,騙我們張少?”
科庫娃沒有正面迴應高振義的話,而是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我倒覺得你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
高振義本來有些生氣,科庫娃竟然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老闆的壞話。但聽到科庫娃這句話,高振義不由得精神一振:“爲什麼這麼說?”
“我們認識也有些日子裡,我不相信你對我一點想法都沒有,但你在我面前一直表現得非常剋制,從來沒有做過任何有失禮節的事情,更沒有像張應文這樣直接來摸我的腿。”頓了一下,科庫娃繼續說道:“正是因爲你有這麼強的自制力,所以我認定你是一個能做大事的人,很遺憾啊,你竟然是給張應文當手下,實在太讓人惋惜了。”
高振義有些酸溜溜的道:“人家畢竟是富二代,我是窮二代,窮二代給富二代打工難道不正常嗎?!”
正因爲高振義的話有些酸味,科庫娃聽出來了,意識到高振義其實對張應文有些不滿,於是科庫娃開始進一步挑撥離間:“你可取而代之。”
高振義一愣:“什麼意思?”
“張應文是富二代,而不是 富三代,說明什麼,他們家也是由窮到富,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有錢人。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其實窮一代也有機會讓後代變成富二代,難道高哥你就沒有這樣的想法?”科庫娃笑着搖了搖頭:“張應文的父親當年能夠由窮到富,高哥你同樣可以讓自己的後代變成富二代,重要的是你需要有人在旁邊幫助你。”
“誰幫助我?”高振義立即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