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紛爭一直持續兩個月之久,這天深夜沈妙傾帶人潛入敵營,一路艱險,終於來到主將房門口,還沒衝進去,只聽叫裡面傳來女子的求救身,還有男人的淫笑聲。
沈妙傾破門而入,主將慌忙逃脫,沈妙傾一擊射穿他的膝蓋,將主將活捉。
“隊長,這女人要不要處理。”
士兵請示沈妙傾。沈妙傾回過頭看望,牀上的女人只裹着單薄的衣服,戰戰兢兢的縮成一團,樣貌絕美無比。
“以絕後患。”
沈妙傾冷淡的口吻說道。
“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放過我,我只是被人拐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女人驚恐,顧不得身無纏物,向沈妙傾下跪求情,絕望而無助的眼神注視沈妙傾。
“長官,留我一命,我什麼都願意做。”
女子爬到沈妙傾腳下,一張傾國傾城的面容哭得梨花帶雨,嬌柔的身軀完美無暇,任誰看了都會產生憐惜之心,沈妙傾若是個男人,肯定會把持不住自己。
“把衣服穿上,趕緊離開。”
沈妙傾羞紅了臉頰,將衣服扔在她身上,之後便帶人離開了。沈妙傾轉身離開,女子就停止哭泣,一雙妖媚的雙眼附着淚珠,女子傾城一笑擦掉淚珠,性感的嘴脣吞下手上的淚珠,女人的眼淚有時候就是自保的武器。
沈妙傾闖入敵營,活捉對方將領,連夜圍剿了敵營,佔領了敵人基地。第二天一早派人趁勝追擊,將敵人趕出關洲邊境,這場戰爭終於落下帷幕。
沈妙傾驍勇善戰,活捉敵方將領,率領部隊圍剿敵營,敵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沈隊長的威名震撼整個部隊。在黎朗的幫助下,朱容瑾同樣聲名遠望,部隊將領無不認同他的領導能力,身爲會長少爺,不懼艱辛前往關洲,就算受傷也要死守陣地,令人敬佩。
平定關洲,黎朗已經撤離基地回到南洲。沈妙傾也準備收隊迴歸。在撤離時,她上車打算離去,發現她放走的女子一直跟在車隊後面。她一身單薄的連衣裙迎風小跑,
沈妙傾於心不忍一個姑娘流落在此,讓人倒車回去,打開車門,當車子經過女子身邊,沈妙傾一把將她拉上車,女子落在她懷裡。
“爲什麼不離開。”
沈妙傾用匕首抵住她的下顎。
“我沒有家,不知道該去哪,你帶我走好不好。”
女子非但沒有害怕,反而笑盈盈的說道。女子的話讓沈妙傾回憶過去,當初她也曾對朱容琛說過同樣的話,朱容琛纔將她帶回家。
“你不怕我殺了你。”
“我看得出來,你是個好人。”
女子搖搖頭說。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初,初衷的初。”
女子回答,沈妙傾微微而笑,收起武器,將女子從懷裡推開,默許她跟着離開。
黎朗回到南洲,立刻趕往肖徹的公寓,朱容瑾就在那裡療傷,黎朗敲響公寓房門,肖徹前來開門,只見他一臉疲倦。
“大哥,你再晚點回來,就等着給我收屍吧。”
“他怎麼樣了。”
黎朗詢問朱容瑾狀況。
“自從把這祖宗帶回來,天天跟我鬧脾氣,非要前往關洲,也不肯配合治療,我是一刻都不敢鬆懈,這幾個月沒睡過一天好覺。”
肖徹抱怨,黎朗非但沒有同情,反而得意一笑,走進房裡。
“趕緊把人弄走。”
肖徹督促後,回房補覺了。
黎朗還沒進臥房就聽到朱容瑾一聲聲咳嗽聲,可想而知他的病情根本沒治療痊癒,黎朗趙恆推門而入。
“爲什麼不配合治療,真不把自己性命當回事。”
黎朗自責說,朱容瑾激動的睜開眼,從牀上起身。
“容珣,你回來了?”
朱容瑾喜出望外。
“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朱容瑾上前前後檢查黎朗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傷勢。
“大少爺,少爺和沈姑娘都平安無恙,在他們的帶領下,已經平定了關洲。”
趙恆向朱容瑾說明,朱容瑾驚喜的看着黎朗。
“可以啊你,父親十幾年的心頭病讓你給治好了。”
朱容瑾欣喜不已。黎朗不削冷笑,要不是爲救朱容瑾,他纔不會管這閒事。
“等等,你說沈姑娘,難道是秒傾,她也去了關洲?”
下一秒朱容瑾才察覺出來。
“當初就是沈姑娘帶領救援隊和醫療隊救了您和二少爺,爲了穩定人心,她僞裝成男人,一路披荊斬棘,活捉對方將領,佔領敵營,平定了關洲。沈姑娘在收拾善後,半個月後就能回來。”
趙恆解釋。
“真是個倔強的女人。”
朱容瑾嘆息,也只對她沒辦法。
“是啊,你們簡直就是天生一對。”
黎朗吐槽,朱容瑾不也一樣是倔強的性子。朱容瑾羞愧一笑。
“不管怎麼說,平定了關洲,你功不可沒,我會向父親如實稟報。讓他來接你回家。”
“還是那句話,我不想見到他,否則我會忍不住殺了他,欠我的只能用命來償還。”
黎朗鄭重其事的聲明,冰冷的面孔讓人不寒而慄。朱容瑾也是無奈,何時才能等到黎朗原諒父親。
朱容瑾朱容琛凱旋而歸,會長帶領一家人以及高層首領在南洲府門口等候。會長夫婦焦急的在門口徘徊,直到車隊抵達南洲府,一家人喜出望外,在場的領導列隊站在左右兩側迎接兩位少爺。
朱容瑾朱容琛下了車,兄弟兩均受了傷,在助理的攙扶下一路走到父母跟前,向他們下跪磕頭。
“父親,母親,兒子回來了。”
朱容瑾面帶病容,微笑着向父母報平安,一家人喜極而泣。
“快,快起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會長含淚攙扶起兩個兒子。心裡無比欣慰。
“你這孩子怎麼那麼不聽話,受傷了也不回來,你知不知道媽有多擔心你。”
沈夫人頓時淚如雨下,拍打着朱容瑾訓斥。
“媽,讓你擔心了,對不起。”
朱容瑾擁抱母親深感自責。
“孩子回來因該高興,你這樣子成體統。”
會長拍拍沈夫人肩膀,指責中帶着安撫。
“會長,你看容琛,他都受傷了。那些侍隨怎麼搞得,怎麼能讓你受傷,該罰。”
雲夫人驚訝的聲音,引起會長關注,會長上前安撫朱容琛。
“容琛,難爲你了。”
“父親說哪的話,上戰場的人哪能不受傷,難爲的是大哥,之前從沒見識過這種場面,在那麼艱難的環境還要堅守營地。”
朱容琛說道,起碼他有經驗,可朱容瑾自小金貴,從沒吃過這種苦。
朱容瑾淡淡一笑,心裡羞愧,他根本沒有人們說的那麼堅強,這一次若不是黎朗,他早就命喪關洲了。
“總之你們兄弟沒有辜負大衆所望,乘勝而歸,保一方平安。”
會長話音剛落,衆領導俯首彎腰向朱容瑾朱容琛致敬。
“恭喜大少爺,二少爺凱旋而歸。”
看着衆人向兩個兒子俯首致敬,會長欣慰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