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這幾天有向上面爭取款向,但上面的態度一直是模糊的,畢竟一萬億美元在華夏也是一筆很大的數目,而華夏的政府官員很多人更是互相謙讓,想推託這個責任,可見這個鉅款要辦下來,沒有三五個月或者一年,是不行的。
所以本來林凡根本不想來參加這個會議的,但上面還是讓他來參加,看一下哪個國家購買這份情報,還說這是個不大也不小的任務,積分有好幾千呢。
一參加就有積分拿,林凡再笨也得上,何況浪費的時間很少,一舉兩得,所以林凡還是來了。
可他想不到這個會議這麼無聊,好在現在的精彩時刻來了,看猴戲,一向是林凡最爲喜愛的空閒娛樂節目之一。
此刻,林凡拍了拍左臂的衣服,和其他人饒有興趣地盯着場中那有點僵局的三人。
“卡梅隆,你這是什麼意思,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吧。”古田一郎臉色非常難看地盯着他,語氣有一些氣急敗壞。
“我怎麼了,我只是在徵求德古拉先生的意見,又沒不讓他和你談,你這麼急幹啥啊。”卡梅隆一臉無辜伸出手,看着他,說道。
“你~”古田一郎差點氣瘋了,只見他怒指着卡梅隆,胸鋪正急劇地起伏着,不過一想到當今的國際形勢,他也只能忍氣吞聲,恨恨地收回手指。
“大家不要傷了和氣啊。”鷸蚌相爭是德古拉·伯德所樂意見的情景,不過這個面他還是得出。
古田一郎深吸了口氣,然後看向德古拉·伯德,雙眼透着堅定的執着,嚴肅地說道,“德古拉先生,你的意思呢?”
“對啊,你的意思呢?”卡梅隆也毫不謙讓地逼着德古拉。伯德。
德古拉。拍德一臉爲難,至少表面上換成誰碰到這種情況,鐵定爲難,可是他卻是輕微接招,“這樣吧,你們把要說的話都寫在紙上,我再決定如何。”
兩人聽到他的話,雖有些不滿,但此時雙方也不想徹底地撕破臉皮,只見他們閃電般地對視了一會,最後只能同意出售方的話,採取他的意見,寫紙條了。
回到座位,兩人各自拿起紙和筆,紙、筆是德古拉。伯德吩咐手下拿給他們的,邊上的林凡看着他們筆下的紙,由於他們捂得嚴,所以林凡並不知道他們寫的是什麼,但大概八、九不離十,是在和德古拉討價還價,或者直接購買吧。
兩人寫完了紙條,然後讓一旁德古拉。伯德的手下交給他們主人。
做完這一切,兩人相視了一眼,彼此都能從他們眼中看到了志在必得的信息。
卡梅隆眼神閃爍了下,慢慢地收回視線,然後沉吟着,他沒想到從前衝他們搖頭擺尾的東瀛,會在這關鍵時刻,在明面上反咬自己一口,這讓高高在上慣了的卡梅隆,咽不下這口氣,而且是在這關鍵時刻,他可不想……
看來等下的晚會,我可以增加一些有趣的節目了。
坐在椅子上的卡梅性,抱臂冷笑着。
德古拉。伯德接過手下遞過來的紙條,快速地把紙條內容瀏覽完,然後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下,開口,可說出的話卻讓衆人感到一種坑爹的雷人。
“好了,大家去參加晚會吧。”德古拉。伯德把紙條折成一團,然後放入衣袋,最後擡頭起,朝下面的人微笑着說道。
衆人面面相覷?就這樣完了,沒人把這句話說出口,但是眼神流動間的意思,卻是這個沒錯。
林凡回到外面的晚會,趙清怡看到他平安無事,自是激動得親自上來,給林凡一個有力地懷抱,這讓林凡暗笑了聲傻瓜,但內心裡,卻是實實在在地多了幾分沉重。
他和趙清怡沒聊幾句,一邊的邱澤龍卻是忍不住打斷了他們倆的卿卿我我,“凡哥,說說,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對於他不合時宜的打擾,林凡真是翻了翻白眼,恨不得給他一個抱肩摔,然後狠狠地踹兩腳,但……這種場合下,林凡也只能用眼神瞪了他一眼。
邱澤龍此時也才後知後覺打擾到他們小兩口,頓時有些尷尬地撓頭,訕笑着。
林凡見此也不好再罵他,再加上趙清怡也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林凡就把密室裡發生的事,簡單的用幾句話概括了下。
“沒打起來啊,真可惜。”聽完的邱澤龍擡伸摸了摸鼻子,然後一臉可惜地抿了抿嘴。
“誰說不是啊。”林凡也是惋惜地搖了搖頭,然後端起桌上一杯紅酒,輕微地抿了一口,酒液入喉幹醇,並且輕微地讓他的腦神經爲之一麻。
林凡深吸了口氣,腦中的輕微刺激一下子無影無蹤,不過他此時卻是蠻有興趣地盯着手中這玻璃杯的酒夜,“這葡萄酒,哪一年的啊?醇厚得可以啊。”
“1983年,匈牙利產的紅酒,你說名不名貴。”邱澤龍聽到這,卻是吸了吸氣,然後微挺着胸膛,面色有幾分自豪地說道。
邱澤龍說得頭頭是道,讓林凡、清怡幾人,皆不禁對他投以刮目相看的視線。
“別這麼看着我,我只不過在國外多生活了幾年而已。”邱澤龍難得的謙虛。
聽到這,林凡這纔想起,這傢伙在國外長大呢,從小吃的得西餐,難怪了。
就在幾人打趣的時候,晚會中卻出現了幾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林凡聞聲轉身看去,才發現離這裡十米遠的廳中,正有幾人在互相對峙着,看氣氛非常不好。
林凡縮了縮鼻子,他知道那些人是卡梅隆和東瀛兩方人。
沒有任何猶豫,林凡和一臉好奇的方晴他們,朝着正漸漸圍成的人牆湊了過去,仔細地看了一會,再加上一些人的旁白,林凡明白他們沒在密室裡吵,卻在這裡把矛盾激發了,而這個導火索卻是卡梅隆本人。
他一出晚會,就專門找上了古田一郎,兩人冷言冷語,互相冷諷着,沒過多久,就變成了這個模樣。
“原來我也能看,牛。”邱澤龍聽到這,驟然雙眼熾熱地盯着場中,恨不得親自爲他們點上根火,讓他們炸開。
“喬伊,上去和東瀛的人比試下,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西方的格鬥術。”
可能是古田一郎說到什麼,刺痛了卡梅隆,卡梅隆這句話一出,晚會一時間,如奔騰的河流靜滯下來一樣,充滿着詭異的不適感覺。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着古田一郎,都期待着他會有什麼驚人的反擊。
卡梅隆話一出,他身後那名與林凡有過一面之緣的西方光頭,昂首闊步地踏進了場中,只見他微據着頭,一臉兇悍地盯着蒼井翔野,看得出,他還記得那天的蒼井翔野。
“呵呵。”出人意料的,古田一郎頗有些神經致地笑了幾下,隨後臉一正,一臉淡定地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想討教下西方的格鬥術,我就在這裡,先謝謝卡梅隆閣下對我們的指教了。”皮笑肉不笑地說到這,他的手朝前輕輕地揮動了一下,旋即,站在他身後的蒼井翔野沉默着踏出了幾步,筆挺地立在場中。
場中,蒼井翔野的手中抱着一把刀,看着他出現,林凡的雙眼像是見到天敵般,危險地眯起,對於他,林凡仍是感到一種心悸,雙方上一次的交手,是林凡使出了最強手段,而對方的最強手段,毫無疑問,一定是刀術。
場中的蒼井翔野緩緩地抽出了身上的忍刀,刀長三尺有餘,雪白的刃鋒上,清楚地刻着兩個字,村正!
東瀛無上國刀!
林凡雙眼一寒,那天他要是帶這把刀,或許那個彩蝶也未必能夠那樣肆無忌憚,村正這把刀削鐵如泥,或許會把彩蝶一分爲二也不一定。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的刀,要快。
不過目前林凡並不清楚這個人的刀術,是快是慢,是好是壞,是強還是弱,這些他都不清不楚的,一次倉促地交手,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現在喬伊與蒼井翔野即將交手,所有人都抱着一種幸災樂禍的態度,在觀望着。
……
哈地利城堡山腹一間陰暗的密室裡,幾名看不清樣貌的黑影,正威嚴地坐在古老的花崗石椅上。
就在他們剛剛交談不久,他們對面一扇古老浮雕的暗門再次從裡旋開,和半個月前那一次會面一樣,所有人都披着一件黑袍。
剛進來的黑影,輪廓還是分不清這人是男是女,只見他微躬着身體朝上首的三個黑影行了一個歐洲古老的禮儀,然後擡起頭,聲音略有些謙卑地說道,“三位長老,你們好,事情正按計劃進行着。”
聽到他的話,上面三個黑影商量了一會,然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雙方再次談了一會,然後雙手合十,虔誠地低頭祈禱着,“沙特,萬能!”
最後黑影直接轉身從進來的路口出去,待身後的暗門合上,黑影脫下了黑袍,露出了一張西方面孔,赫然是黑客王子諾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