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話，令趙清怡的心悸動了一下，但她仍倔強地咬着嘴脣，點了點皓首。
“好，很好！”林凡一下子站起，雙眼充滿了陰冷，如毒蛇般盯着她，“這是你說的，你同意的，你可不要後悔。”
林凡此刻的話和反應，讓趙清怡的丹脣蒼白了幾分，並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避開了林凡這咄咄逼人的眼神。
呼，僅幾步，林凡便越過了與趙清怡之間的距離，雙臂像鐵手一般粗暴地抱住了她，低首，看着她那蒼白嬌弱的臉頰，林凡深吸了一下，“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趙清怡擡頭，曜黑的雙眸倔強地看了林凡一眼，然後便閉上了雙眼。
“這可是你選擇的！”
林凡牙一咬，狠狠地把她摔在牀上，揚手，一下子把身上的上衣扒下，然後粗暴地壓在她的身上，看着她那發顫的雙脣，林凡頭一低，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
趙清怡雙手本能地抵在林凡的胸前，抵擋着他的侵犯。
林凡右手一按，一下子把趙清怡的雙手固定在牀上，左手一揮，噗，一下子把趙清怡身上那件輕薄的圓領秋衣直接給撕開，露出裡面一對白色嬌挺的胸罩，此刻的它們正隨着趙清怡那急促的呼乎，而上下起伏。
看着它們，林凡的雙眼漸漸火熱，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渾濁，“我再問一句，你走不走！”林凡壓抑住體內的火氣，閉上眼，沉悶地問道。
趙清怡淡淡地別過頭，雙眼有一絲哀傷，有點凌亂的些許秀髮遮住了她的臉和她的眸，嘴裡低低地自語着，“我欠你的！”
看着她那倔強的臉蛋，林凡的頭一下子猶如被導彈擊中，轟，腦海中全是一片火海，“你別後悔！”
說罷，林凡低頭對着趙清怡地雙峰重重地吻了上去。
“啊……”
趙清怡的皮膚隨着林凡的粗暴對待，輕輕一顫，一種緋紅欲滴如水一般的顏色，慢慢地溢滿她的全身，她死死咬住嘴脣，不讓自己發出哪怕是一絲的呻吟。
“唔……”
隨着林凡的下體進入，趙清怡的眼淚終於無聲地滑落下來，滾落在潔淨的牀單上，隨着林凡的挺入，趙清怡的雙手死死地抓着藍色的牀單。
夜很冷，但此刻，趙清怡的內心更冷，雖冷，卻透着一絲劫後餘生的感覺，她終於償還了。
光線一暗一明，激情過後，林凡把右手粗魯地搭在趙清怡那被吻得滿是青紫的胴體上，隨着時間的流逝，林凡慢慢地陷入無邊的沉睡之中，而牀上的另一邊，趙清怡則是睜大着雙眼，靜靜地盯着天花板，彷彿那裡，有着美麗景色一樣，吸引着她。
微微地動了動有些痠痛的手臂，趙清怡小心地起身，看着藍色牀單上那一抹刺紅的血跡，她的嘴角慢慢上揚，無聲地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充滿着苦澀和解脫。
小心地起身，趙清怡彎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散落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地穿上，終於，她把衣服穿完，轉頭看着睡顏中的林凡，只見他雖在睡，但眸上的兩道劍眉仍在深深地皺着，顯然，夢中的他，一定遇到了很多不開心的往事。
趙清怡上前，慢慢地俯身，用有點青紫的右手柔和地撫上了林凡的雙眉，眼神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傷，“也許，從醫院那一刻起，你的身影就已在我的心裡了吧，所以我並不後悔。”
過了一會，趙清怡才靜靜地直起身，“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已經……”後面的三個字她沒有說出來，走到電腦旁，把那盞檯燈關掉，房間一下子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再次就着窗外的霓虹光線看了一會林凡，趙清怡低低地嘆了口氣，然後步出房間。
第二天晨曦悍降，無數的光線一下子喚醒了熟睡中的林凡，當他起身，才發現屋裡已人去房空，只留他自己一人。
“走了吧，走了也好！”
雖是這樣說，但林凡臉上的神情卻有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待看到牀單上那抹紅色的血液時，林凡的嘴角張了下，最後化爲一聲無力的嘆息，“何苦呢。”
甩了甩腦袋，林凡披上了衣服，慢慢地下樓，待張眼望向大廳，他不由得僵立在地，“呃……”
只見前面大廳中的餐桌上，擺滿了早餐，兩分熱氣猶冒的白粥，還有幾道清淡的青菜，林凡有點反應不過來，僵在原地的五指微微一握，“她還在？”此刻的他，心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憤怒亦或……高興？
轉頭，看到西邊廚房那道忙碌的身影，林凡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看着她那頎長瘦小的身影，林凡的鼻子微酸，勉強地笑了下，臉色很快又陰沉了下來。
板着臉走到她身後，看到她背影微微僵了一下，林凡的心裡一軟，最後還是沒有把一些傷人的話說出口，到浴室簡單的洗漱了下，然後便坐在餐桌前，拿起她盛的桌，默默地吃了起來。
而這時，趙清怡也解開了身上的圍裙，一身清雅地坐在一旁，小口地喝着粥。
林凡把口中的粥嚥下，斜眼看了她一眼，待發現她脖子上的青痕時，眼神一動，林凡的話不由軟了下來，“明天去我家吧！”
“哦！”趙清怡先是低低地應了下，隨即聲音略提了下，漂亮的雙目陡然放大，“去你家？”
“恩！就這樣定了。”
也不給她反應的時間，林凡把碗裡最後一口粥嚥下，然後奪步出門，看着掌心中手機屏幕裡的陳強照片，林凡的臉色微微泛起了絲溫暖，過去了就該過去了，不是嗎，木頭！
喃喃地低語了一會，林凡目露堅毅，“也許，我該好好想一想今後的打算了。”
一想到昨晚的瘋狂，還有早上見到牀單上的那抹猩紅，林凡的心裡慢慢地產生一種對家的期盼。
什麼是家！
家應該是……林凡的回憶不知不覺回到早上見到趙清怡在廚房忙碌的瞬間，家應該是這樣的吧，不知道爲什麼，那一瞬間的自己突然想到了結婚。
搖了搖頭，林凡帶着這絲疑問和肯定，踏上了去學校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