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對面神色y沉的玄雲師太,在吩咐了靜塵後,再一次轉頭看向了李雲飛。
不過,這一次,玄雲師太,神色多少帶着幾分的不滿。
“李家殿下,慕容家的小姐,很快就會到來,至於你們之間的恩怨,我峨眉不想過多地干涉。”
玄雲師太說到這,忽然神色一冷道:“但是,老尼,想請問李家殿下一件世情,爲何要出手打傷我峨眉弟子華傾城!”
須知華傾城可以說算的上是親傳弟子的身份,在峨眉的地位可不同與常人。
因此,當r衆人得知華傾城在燕京被李雲飛打傷了以後,很多人便叫囂着,要去燕京給李雲飛好看。
只是後來這件事情讓玄雲給壓下來了。
而今,李雲飛既然打上了峨眉,玄雲自然是不會客氣了。
當下不滿地冷哼了一聲質問道。
與此同時,玄雲師太身後的一干峨眉的女弟子,聽到玄雲師太的質問之後,無不是滿臉很憤怒地怒視着李雲飛,似是在等待着李雲飛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若不然,衆人絕對會憤怒的找李雲飛拼命的。
只是,讓衆人所意想不到的是,對面的李雲飛面對着玄雲師太的質問,不但沒有感到一絲的歉意,反而是不屑冷笑了一聲。
“打她……那是因爲她犯j,對於犯j人的,本少是從不手軟的!”
“放肆……”
玄雲原本之所以質問李雲飛,不過是想給雙方找一個臺階。
若是李雲飛態度誠懇地承認自己當r乃是誤傷,然後當衆向衆人賠禮道歉,今天這事情自然也就這麼揭過去了。
只是,讓她所沒有想到的是,李雲飛竟然如此的不給面子,當衆掃了她的臉面,更是【赤】【裸】【裸】地羞辱了華傾城。
這一下,即便是玄雲原本心中想輕易地饒了李雲飛,此刻也是不可能的了。
不但如此,一時間玄雲師太也是被李雲飛不給臉,給氣的柳眉都豎起來了。
至於身後一干峨眉的女弟子,則更是各個都是義憤填涌地看着李雲飛。
此刻,似乎只要玄雲師太一聲令下,估計衆人便會用自己手中的寶劍,將李雲飛給分屍了。
“李雲飛,莫非你以爲你是李家太子,老尼就當真動不了你!”
玄雲師太一聲叱喝後,再看向李雲飛的眼神,更是充滿了輸出的怒意。
然而,李雲飛則更加不是省油的燈,面對着玄雲的強勢,李雲飛更是不屑道,“老尼姑,本少還當真就不信你能動的了我!”
“放肆……”
這一下,玄雲師太是徹底被李雲飛給氣瘋了。當下一聲厲喝,“小畜生,老尼今r便替你爺爺好好教訓你一番!”
語落,下一刻,玄雲師太她人已經飛衝了出去。
猙獰着玉容,一掌便朝李雲飛拍了過去。
“天境八重……”
感受到玄雲師太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李雲自然是一驚。顯然是沒有想到,對面這老尼姑,竟然已經達到了天境八重的境界。
不過,即便是如此,李雲飛還是順境回過神來,當下更是在一瞬間藉助九轉仙葫的力量,轟然間爆發出了不亞於天境九重高手的氣息。
然後冷笑一聲,“老尼姑,本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欺負老誰!”
“今天本少若不給你們峨眉一個慘痛的教訓,你們這一羣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還真自己是天下第一大門派!”
下一刻,場中李雲飛與玄雲兩人的掌勁已經在半空相遇了。
轟的一聲!
兩人雙手相抵的那一瞬間,一股龐大的力量,頓時將雙方給震飛開來。
然而,讓玄雲吃驚的時,交手的那一瞬間,玄雲吃驚的發現,李雲飛的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實力,竟然比她還要強。
這一發現可想而知讓玄雲是有多麼的震驚。
在等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時,她人已經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至於對面的李雲飛,則是僅僅後退了一丈,然後便穩住了身體。
接着,只見李雲飛冷眼環視了一眼衆人,不屑冷笑了一聲。
在看向玄雲冷哼道,“老尼姑,你現在是否還認爲自己能教訓得了本少了!”
說到這,李雲飛再一次不屑冷笑了一聲。
“本少原本不過是跟慕容家族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你們的峨眉卻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橫插一手。”
“尤其是華傾城那個小妮子,更是不知死活地一而再地挑釁我李家的皇位。若不是念在峨眉都是一羣娘子軍,今r本少便血屠了你們的峨眉!”
說到這,李雲飛當即神色一冷,重重地冷哼了一聲。
一時間,面對着李雲飛威脅,峨眉金頂頓時一片寂靜。
沒有一個人剛出氣,至於玄雲更是一時間被李雲飛的囂張的話語給氣的半天說不出的話來。
因爲,玄雲心中有所顧忌,生怕李雲飛這個瘋子,像是血洗了國按一眼,再一次血洗了峨眉。
因此,面對着李雲飛的威脅,一時間玄雲整張臉都鐵青了下來。
“你……你……放肆……”
“小畜生,你敢……”
“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嘛!”
看着氣的渾身顫抖的玄雲,李雲飛神色不屑地譏諷了一聲。
“你……”
“你……豈有此理……”
看着囂張,盛氣凌人的李雲飛,儘管玄雲恨不得一掌劈死了這傢伙,但還是將滿心的殺意給強忍了下來。
一時間場中,雙方就這樣靜靜地對視了起來。
尤其是四周一干原本還叫囂着要給李雲飛好看的峨眉女弟子。此刻看到對面長髮飄飄的李雲飛,不可思議地一掌擊退了自己的掌門。
一時間,所有人都乖乖地閉上嘴了。
在絕對的強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的不滿都是徒勞的。
儘管此刻衆人恨不得將場中的小混蛋,給扒皮抽筋了,但是卻依舊沒有敢站出來。
片刻後,場外傳來了一陣騷亂。
尋聲看去,但見人羣后面,兩個了老尼姑,推搡着一個穿着半個身子都已經結冰了單薄的道袍,從後山走了出來。
“j人,快不走快一點……”
“j貨……快點,難道還要掌門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