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張萬權那是一臉的驚慌,慌忙拔出了自己的傢伙,穿上衣褲之後應了一聲:“誰呀?”
望着張萬權一臉驚恐,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楊月如臉上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不過也還是慌忙爬了起來,然後飛快地穿上了衣褲。
“是我,七嫂。”門外傳來七嫂的聲音,雖然現在的張萬權和楊月如根本不知道七嫂是誰,但是還是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張萬權在楊月如穿好衣服之後才拉開了房門,一臉不解地望着對方:“你有什麼事?”
“沒事,我就是想叫你們等下都下來吃午飯罷了。”七嫂一臉笑盈盈地說着,不過目光卻落在了張萬權身旁楊月如的臉上。緋紅緋紅的臉蛋,頭髮凌亂,衣着似乎也並沒有整理好,七嫂是過來人,似乎也看出了些什麼。
雖然七嫂看出了眼前的張萬權和楊月如有些不正當的關係,但是她也分不清楚樓上這三男三女到底是什麼關係,於是也沒說什麼,只是帶着一臉的尷尬下了樓,繼續忙活着張二毛等人的午飯。
望着七嫂下了樓,張萬權輕輕地關上了房門,然後就再次朝楊月如撲了上去,不過卻被對方給狠狠地推開了。
“月如,我……”張萬權一臉的着急。“我想死你了,要不我們繼續吧,我們……”說完張萬權再次把自己的嘴巴朝楊月如臉上貼了過去,不過也再次被楊月如給推開了。
“三哥,你傻啊,再急也不是現在啊,萬一被他們發現……”楊月如沒有把話說下去,不過卻給了張萬權一個深情的擁抱。“三哥,記住按照我說的去做,只要張二毛死了,那以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到時候你想怎麼樣都行!”楊月如在張萬全的耳邊輕輕地說完之後鬆開了對方,然後帶着一臉的笑意,在張萬權依依不捨的目光中走出了房間。
楊月如走出了張萬權的房間,準備去叫張二毛等人吃飯,張萬權同樣走出了房間,準備下樓吃午飯,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到一塊綠色的玉佩掉在了牀下,掉在了陰暗之處。
或許是七哥早有安排,所以午飯雖然不算太豐盛但是也還算是有魚有肉,當然在吃飯的時候七嫂還拉下了大門,爲了張二毛等人的安全,甚至連生意都不做了。
對於七哥和七嫂的舉動張二毛心裡很是欣慰,但是也非常過意不去,陪七哥喝了兩杯啤酒,草草吃了兩碗白米飯之後就領着衆人上了樓。
張二毛獨自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或許是昨天晚上根本沒睡的緣故,也或許是想到自己今天晚上還有行動,所以張二毛倒在牀上就大睡了起來。
宋思宜和楊月如走進了一個房間,那剩下的劉翠花也不得不跟着張萬權走進了同一個房間。
帶着一臉的不屑,張萬權沒有理會身後的劉翠花,走進房間之後就重重地倒在了牀上。帶着一臉的委屈劉翠花緩緩地走到了牀邊,坐到了張萬權的身邊,一臉平靜地說道:“萬權,要不我們回家吧?回去好好過日子?”
的確,現在的劉翠花想通了,再不想打工掙錢,爲了不讓自己的老公誤會自己,她甚至不想留下來幫助張二毛,只是讓張萬權領着自己會四川,回老家平平淡淡地過日子。
不過現在的張萬權可不那麼想,他認定是劉翠花跟張二毛髮生了關係,認定是張二毛不要留翠花了,所以劉翠花纔會苦苦地哀求自己。當然,楊月如的出現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原因,畢竟對方是那麼的年輕漂亮,特別是想起自己剛纔和對方那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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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回去的,要回去你自己回去!”張萬權在嘴裡冷冷地冒了一句,甚至都沒有看一眼自己的老婆。
“萬權,你相信我,我和二毛絕對是清白的,不信……不信你可以去問宋小姐,她可以給我們作證!”劉翠花這次沒有流淚,只是一臉平靜地給張萬權解釋着。“萬權,你是二毛的堂哥,那我就是二毛的嫂子啊,我們怎麼可能……再說了,二毛身邊有宋小姐,有楊月如,甚至還有楊警官,他……他怎麼可能會和我發生什麼呢?”
“那你剛纔幹嘛去了?你還去找張二毛幹什麼?不會是趁此機會有爽了一次吧?”張萬權坐起了身子,一臉惡狠狠地望着劉翠花。
“我……我剛纔在宋小姐房間裡啊,我哪有去找二毛啊?”
“你剛纔和宋小姐在一起,你沒去找二毛?”張萬權一臉疑惑地望着劉翠花,似乎心裡也產生了疑問,似乎也感覺是楊月如在欺騙自己。
“我當然是和宋小姐在一起了,不信你可以馬上去問!”劉翠花心裡也暗暗地慶幸着,慶幸着自己剛纔沒有去找張二毛哭訴,要不然誤會就更加深了。“萬權,你怎麼會這樣想呢?現在二毛的母親和師傅都被害死了,宋少和宋先生也被害死了,二毛正在痛苦之中,哪有心情……”
劉翠花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站起身子之後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伯母死了,周……周老爺子也來上市了?宋先生也死了?”張萬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考慮到宋致遠的死和自己有關係,考慮到自己也強/奸了楊月如,所以張萬權再見到張二毛之後並沒敢提宋家的事情,當然他也就不知道事情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他們都被馬濤等人給害死了,現在二毛也被逼到了絕境,而你呢,作爲哥哥不僅不知道幫他一把,而且還在這裡爲我的事情斤斤計較,你還算是個男人嗎?”劉翠花說完就重重地低下了腦袋,流水也緩緩地流了出來,不過目光卻被地板上的那塊玉佩給吸引了過去。
“碎花,那……那現在二毛打算怎麼辦?準備逃命嗎?”張萬權急了,額頭上冷汗都冒了出來,事情已經遠遠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怕,他怕張二毛會報仇,他怕張二毛知道自己也參與了馬濤的計劃,怕張二毛知道自己也強/奸楊月如,他怕張二毛會找自己算賬!
劉劉翠並沒有回答張萬權的問題,而是緩緩地蹲下了身子,拾起了地上的玉佩,然後緩緩地伸到了張萬權的眼前。“萬權,告訴我,二毛的玉佩爲什麼會在你房間裡?”劉翠花當然認識手裡的玉佩,甚至還知道些玉佩對張二毛的重要性。
“啊?”望着劉翠花手裡的玉佩張萬權那是一臉的大驚。“可能……可能是楊月如剛纔落下的吧?”
“楊月如?”楊月如剛纔是來過張萬權的房間,但是好端端的玉佩爲什麼會掉下來,爲什麼會掉在牀底下?劉翠花臉上露出了氣憤的表情,一臉惡狠狠地望着張萬權。“萬權,你老實告訴我,你對月如做了些什麼,好端端的,玉佩爲什麼會掉在牀地下?還有,玉佩對二毛很重要,楊月如爲什麼沒把玉佩還給二毛?”
“碎花我……”張萬權想解釋,但是一時間卻無話可說。
“萬權,昨天楊月如被綁架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你到底對月如做了些什麼?”望着張萬權一臉緊張的模樣,劉翠花似乎更加肯定了內心的想法,至少是認爲自己的老公對楊月如做了些什麼。
“碎花,我沒有!”張萬權徹底着急了,慌忙衝到了劉翠花的身前。“我也是被逼的,我不知道馬濤他們會害死宋少啊,我……”
“啊?”張萬權的話還沒有說完劉翠花就大叫了出來。“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還是留着給二毛解釋吧!”劉翠花一臉的氣憤,轉身就準備朝門邊走去,不過卻被衝上來的張萬權給死死地抱住了。
“翠花,翠花我求你了,千萬別告訴張二毛,要不然我就死定了!”張萬權跪倒在了劉翠花的身前,雙手死死地抱着對方的大腿。
“那你把事情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劉翠花對着張萬權惡狠狠地冒了一句,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她想知道自己的老公到底做了些什麼,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
“翠花,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貪圖便宜,貪圖錢財,是我瞎了眼,是我錯信了馬濤那狗日的雜種啊!”張萬權仍舊死死地抱着劉翠花的大腿,哭叫着,懺悔着。“二毛他一個月拿幾萬的工資,但是他卻只給我三千的工資,馬濤給我加了兩千……馬濤說只要綁架了楊月如,挑起二毛和宋致遠的矛盾就行,以後藍月亮總經理的位置就是我的……楊月如被綁架了,而且還被一幫畜生給侮辱了……”張萬權一五一十地懺悔着,把事情的全部經過告訴了自己的老婆,或許也是他最信得過的一個人。
“翠花,我求你了,你千萬別告訴二毛啊,要是讓他知道是因爲我才害死了宋少,害死了他母親和師傅,那……那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翠花,我們走,現在就回去,回四川,我們回去過安穩的日子,我再不會去打牌了,我會疼你一輩子的。”
“晚了,晚了!”劉翠花無奈地搖了搖頭。“萬權,你去把事情給二毛說清楚,告訴他你是被逼的,我相信二毛不會爲難你的。”的確,在劉翠花看來,現在讓自己的老公去找張二毛把事情說清楚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如果逃了,回四川了,如果再讓張二毛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麼張萬權可真就是完蛋了。
“翠花,不能去啊,二毛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求你了,你千萬不要把事情告訴二毛啊!我們走吧,現在就走!”
“萬權,你真是太傻了,無可救藥!”帶着一臉的氣憤,帶着一臉的失望,劉翠花甩開張萬權的大手之後就朝門邊走去,伸手就拉開了房門,不過眼前卻站了個楊月如。
“月如?”劉翠花一臉的不解,不過話剛說完腦袋上就重重地捱了一下,身子也緩緩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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