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眼前的傢伙是張二毛,一想起剛纔楊月如所說的話,一想起眼前這傢伙居然已經跟楊月如發生了關係,現在的楊夢玲氣憤到了極點,狠狠地一把就推開了擋在身前的張二毛,然後就鑽進了電梯。
“死yin賊!”這回可不是打情罵俏,而是發自內心的,咬牙徹齒地從嘴裡擠出三個字!
被楊夢玲這麼惡狠狠地一看,這麼重重地一推,這麼咬牙切齒地一罵,別說,張二毛一時間還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
老子今天是倒了什麼大黴了,遇上的女人怎麼都是這副吊樣呢?是,自己是得罪了宋思宜,可也沒得罪眼前這死女人啊!這回這“死yin賊”可不是一般的死yin賊啊,可不是打情罵俏啊,而是……
你娘!難道就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因爲自己在電梯裡佔了人家的便宜?可那……可那也不是自己的錯啊,那全是馬濤那雜種給老子下的套子啊!
一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想起在電梯裡發生的那一幕,這回張二毛可有些着急了,上前一臉緊張兮兮地望着楊夢玲。“楊警官,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
“滾出去!”張二毛的話還沒說完呢,楊夢玲就對着他惡狠狠地嚷嚷了出來。
在楊夢玲看來,眼前的張二毛根本就是在狡辯,畢竟那種事情怎麼可能不是故意的呢?難道人家楊月如還能……還能把你一個大男人給怎麼樣?人家一弱女子,你要是不願意難道人家還能強……
“我……”望着楊夢玲那兇巴巴,惡狠狠的樣子張二毛那是一臉的委屈。“楊警官,你聽我說嘛,我真不是故意想佔你的便宜,我是被人給害了。”
“佔我的便宜?被人給害了?”天吶,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怎麼又把事情牽扯到自己身上來了,自己說的可是楊月如的事情啊。
“對呀,就是被人給害了!”望着楊夢玲一臉不解的模樣張二毛似乎也覺得解釋的機會來了,自己應該給人家交代清楚不是。“其實昨天晚上我根本沒有生病,我是……”
“我知道你沒生病,哼!”不就是裝出來的嘛。
“哎呀,是,我是沒生病,可是我被人下了藥啊!”張二毛那是一臉的着急,一臉的委屈!
“下藥?下什麼藥,誰給你下的藥?”楊夢玲一臉的不屑,似乎覺得眼前這傢伙仍舊在狡辯。
“馬濤啊,就是昨天晚上你看到的那個傢伙,他在我的飲料裡下了春/藥!”張二毛一口氣說了出來,頓時感覺輕鬆多了。
“春/藥?”楊夢玲一臉的大驚,一臉的不解,不過在她想起昨天晚上張二毛那滿面通紅,滿頭大汗,一副猴急的模樣後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似乎也相信了張二毛的話。
天吶!爲什麼會這樣?這傢伙居然被馬濤下了春藥,難怪會對自己……哎呀,難怪會和楊月如發生關係了!就他那熊樣,就他那色迷迷的樣子,他能抵擋得住那藥性嗎,他能經得起楊月如的誘惑嗎?真是氣死我了!
想起昨天晚上張二毛那猴急的模樣,想起張二毛回家後居然跟楊月如發生了關係,現在的楊夢玲氣憤到了極點,甚至還有些後悔,後面自己沒有把張二毛帶回自己的家裡,後悔……
“哼!你還不是個死yin賊!”楊夢玲仍舊是一臉的氣憤,對着張二毛就惡狠狠地嚷嚷了起來:“要不然你怎麼會……會欺負月如?”
“欺負月如?”張二毛一臉的不解。“我沒欺負她呀?”
“你還想狡辯,月如已經什麼都告訴我了!出去,出去!”楊夢玲說完就重重地把張二毛給推到了電梯外面。
“喂,喂,我……我不是被下了藥嘛,我又不是誠心的,我……”我幹嘛給你解釋那麼多嘛。
張二毛對着已經關上的電梯大門無奈地搖了搖頭,當然他也沒注意到躲在客廳大門口的楊月如也正輕輕地關上了大門,更加不知道楊月如臉上那失望的表情。
現在的楊月如失望嗎?是有些失望,她失望的是張二毛原來是被下了春/藥,她失望的是張二毛不是誠心誠意地和自己發生了關係!
張二毛開門走進客廳的時候楊月如已經收起了臉上那原本有些失望的表情,一臉笑盈盈地朝他迎了上來。“二毛哥,今天怎麼這麼早?吃午飯了嗎?”
“午飯?”一提起吃午飯,一想起中午那頓西餐,張二毛這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
“吃……吃過了!”張二毛就這麼冷冷地回答了一句,然後轉身就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可不想再面對楊月如的眼神,不過剛走到房門前張二毛卻停下了腳步,緩緩地轉過了身子,一臉疑惑地望着楊月如。
“月如,剛纔楊警官來過?”張二毛當然知道楊夢玲來過,但是他卻不知道楊月如爲什麼會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爲什麼會告訴對方自己和楊月如已經發生了關係。
“對呀!”楊月如笑盈盈地點了點頭,似乎根本沒有多想什麼。
“那……那你把昨天晚上我們倆的事情也告訴她了?”不會吧?楊月如可是個清純的女孩子啊,溫柔賢惠,即使是喜歡自己,即使是和自己發生了關係,但是也不至於拿出來在楊夢玲耳邊炫耀吧?
“這……”聽張二毛這麼一問,楊月如可急了,頓時就愣住了,臉也“唰”地就垮了下來,良久之後才緩緩地說道:“二毛哥,你別怪我,不是我故意想說的,是……是楊警官她……”楊月如的話沒有說下去,眼眶裡的淚水已經緩緩地流了出來,一臉委屈地望着張二毛。“楊警官一進門就問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時間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我在她的再三追問下一不小心說漏了嘴,我……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在你心裡只有楊警官,二毛哥,對不起,是我錯了,嗚嗚……”說完楊月如就失聲哭了出來。
一看楊月如那淚眼汪汪的模樣,一看楊月如那委屈的模樣,張二毛徹底心軟了,上前就把楊月如給緊緊地摟在了懷裡:“月如,你別哭,我就問問而已,我絕對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其實從內心來說張二毛也還真沒有要責怪楊月如的意思。
或許在張二毛看來,還真就是楊夢玲那死女人逼着楊月如說出來的。爲啥?因爲在楊夢玲那死女人心目中自己就是一徹頭徹尾的yin賊,就是憋得慌!再說了,昨天晚上還在電梯裡呢,自己把褲子都已經給脫了,這回到家裡……這不發生點什麼纔怪呢!人家不上樓來追着楊月如問纔怪呢!
“嗚嗚……都怪我,都怪我,嗚嗚……”聽張二毛這麼一說楊月如似乎感覺更加委屈了,眼眶裡的淚水也流的更加厲害了。
可現在楊月如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呢?或許誰都不知道,四個字——人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