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君武道:“以後沒有事不要朝隔壁學校跑,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走了!”
馬君武的話相當客氣,他知道方堯吃軟不吃硬,對方堯只有來軟的。
方堯聽到馬君武對自己竟然沒有表現的像往常一樣,有些吃驚的看着馬君武。
馬君武滿不在乎的看着方堯,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是在警告你!”
方堯笑了笑沒有說話,馬君武已經如此低聲下氣了,他還能怎麼樣呢。
雖然馬君武最後說是在警告方堯,但從馬君武的語氣中,方堯明顯的感受到馬君武的祈求意味。
馬君武見到方堯沒有回答,只是隨意的笑了一下,他知道方堯已經答應自己,既然方堯做出了這樣的讓步,他也不能讓別人看來毫無誠意,道:“這是我的電話,找我的話直接給我聯繫,只要我有時間我一定會趕來的。”
馬君武把自己的名片遞給了方堯,隨後轉身離開了方堯的住所。
方堯拿着馬君武的名片,心道:看來今天的收穫真的不小!
方堯拿起馬君武帶來的檔案袋,掏出一打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
不看不知道,剛看了一點,方堯就吃驚不已,他想不到洪興社竟然有這麼大的勢力,雖然跟義聯比不上,但是相對於其他的幫派來說已經達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方堯不得不對常效德產生敬佩的心理,馬君武帶來的資料是常效德當上洪興社老大前後的大比對。
常效德繼位之前,洪興社只不過是**幫派中三流的幫派,在常效德繼位短短的十年間,洪興社在**的地位日益劇增,從原來的三流幫派進入了相關第二大幫派!
洪興社的經濟實力也相當強大,他的經濟收益在**黑道上竟然佔有百分之二十的份額。
洪興社的異常強大遠遠的超乎了方堯的想象,只是現在的情形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憑藉黑虎堂想要對付洪興社簡直是不堪入目,黑虎堂的那些實力怎麼能跟洪興社相比呢,如果再除去於宗玉在黑虎堂的投入,就算是十個八個黑虎堂也鬥不過一個洪興社。
方堯知道對付洪興社必須從兩個方面入手,第一個就是於宗玉,第二就是常文靜。
只有黑虎堂控制了於宗玉,黑虎堂的經濟纔有了來源,而常文靜是洪興社的弱點所在,只要利用好洪興社的這個軟肋,擊垮洪興社是指日可待!
如今於文中已經在方堯手中,想要控制於宗玉可以說是易如反掌了,而常文靜一直把方堯一夥視爲仇敵,想要接近常文靜都不可能。
眼下對付常文靜還沒有什麼有效的辦法,想要對付洪興社更加不可能了。
另外一方面,洪興社的所有條規戒條都在檔案袋裡,馬君武的辦事效率之高讓方堯吃驚不小,一晚上的時間竟然搞到了這麼多的資料,嚴文德一夜之間竟然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資料,這個馬君武果真是一個神通廣大的幫手,如果有了馬君武的幫忙,今後還有什麼事情是他辦不到的。
只是方堯又想到,因爲餘佳欣的關係,馬君武跟自己就像是仇敵一般,想要馬君武幫助自己簡直不可能!
唯一能夠讓馬君武幫助自己的方法就是要撮合餘佳欣跟他,如此以來馬君武就會感激方堯,到時候幫助方堯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吳葛洲等人從外面吃飯回來了,見到一個人拿着一打資料看着,道:“那傢伙來過了?”
方堯點頭道:“不用害怕了,他早就走了,你們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方堯把手中的資料遞給了吳葛洲他們幾個人看,衆人一看眼睛都驚呆了。
常文靜、常效德和洪興社幾乎所有的詳細資料都在這裡。
吳葛洲感嘆道:“這個馬君武是怎樣弄到這麼詳細的資料,該不會在洪興社有他的人吧?”
聽到吳葛洲亂加猜測,方堯道:“不要亂說,這個馬君武實在是不能用常人的眼光看待,如果能夠得到他的幫助,以後還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到我們!”
“方堯說的對極了,只是馬君武見到你給見到殺父仇人一樣,我看沒有希望。”喬俊輝道。
方堯何嘗不知道這些,但是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眼下只有利用餘佳欣這顆棋子才能動用馬君武這個大才。
時間已經晚了,方堯知道衆人也在醫院裡累了一天了,都該睡覺了,道:“現實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大家洗洗睡覺吧,明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吳葛洲打着哈欠,道:“真的很累啊,我們睡覺吧,明天還要去醫院換班呢。”
方堯見到衆人沒有一個跟他搶臥室的,於是方堯說道:“今天阿德不會來了,他的房間空着呢,你們誰去他房間睡?”
一聽有牀睡,他們一個比一個跑得快。連澡都不洗了,都奔向了嚴文德的房間!
方堯見到如此狀況,道:“你們就這樣去睡覺,當心明天被暴扁!”
印度舞酷愛乾淨,他們這一羣人連澡都不洗就去嚴文德房間睡覺,等到嚴文德回來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衆人一臉的無奈,吳葛洲道:“我還是去我的小房間誰吧!”
吳葛洲如此一說,衆人都爭着向洗手間跑去,搶着去洗澡!
吳葛洲懶散的走到自己的臥室裡,道:“還是待在自己房間裡舒服,也不用擔心被人暴扁!我睡覺了!”
方堯聽到吳葛洲自言自語,笑了笑,沒有說話,躺在自己的一張大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而嚴文德的房間裡卻是一陣打鬧聲。
方堯知道他們四個在搶牀睡呢,於是方堯走到嚴文德的房間,打開門,看着四人狼狽的樣子,笑道:“不要搶了,過來一個到我房間睡吧!”
姚桂清跟方堯有話說,喬俊輝一把就把毫無防備之心的姚桂清推到方堯面前,道:“讓他跟你睡吧。”
姚桂清看到這種情形,也是很無奈的笑了笑,道:“看來只有我去了。”
方堯笑道:“正好我們兩個可以說說話,聊聊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