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光畢的心情也開朗了很多,方堯心裡的負擔也少了很多,他怕任光畢的父母擔心任光畢,就沒有告訴任光畢的家人他現在的情況,方堯道:“還有一件事,就是你的情況我沒有讓你的家人知道,我怕他們擔心,所以...”
任光畢笑道:“你這也是爲了他們好,他們每天勞作也不容易,我不想讓他們再因爲擔心。謝謝你!”
這個謝謝方堯受之有愧,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任光畢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方堯道:“該說謝謝的人應該是我,如果不是我擬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對不起你!”
說着方堯的聲音有些沙啞,任光畢急忙說道:“着怎麼能怪你呢,我們都是自願的。”
吳葛洲附和道:“對,我們都是自願的,誰叫我們是兄弟呢。方堯你就不要再自責了。”
喬俊輝、姚桂清、馬全才、宋慶宇都跟着說,讓方堯感動不已,“能交你們這幾個兄弟是我方堯的福氣!”
任光畢的臉色有些發白,可能是因爲失血太多的原因,他淡淡的笑道:“能交到你這個兄弟纔是我們幾個的福氣呢。”
客氣的話在他們看來已經沒有必要說了,幾人都笑了起來。
方堯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千萬不要到處亂跑,黑虎堂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等學武回來後記得轉告他。”
吳葛洲道:“如此說來,你的處境很危險,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方堯笑道:“放心吧,就算他們把黑虎堂翻個底朝天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的。”
喬俊輝留意到方堯的話,道:“他們是誰?”
這個問題也是吳葛洲他們想知道的,方堯道:“幫派的原宿們!”
如此消息,讓他們幾人震驚不已,他們想不到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竟然連久不出世的幫派原宿們都關注起來。
吳葛洲道:“照這樣看來,這件事不簡單,他們還有什麼動靜嗎?”
方堯想了想,道:“這件事很有可能連義聯都要牽扯進去,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靜觀其變吧!”
下午的時間,方堯是在醫院裡度過的,唯有在醫院裡方堯才能夠等到一絲的快樂。
在醫院裡他可要不去想所有的事情,盡情的跟吳葛洲他們在一起閒聊。
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方堯不得不又要重新面對所有的事情,緊張的情緒再一次纏繞着方堯,讓他不能有任何的鬆懈。
傍晚時分,方堯獨自一人回到了住所,見到嚴文德他們還在訓練,道:“你們幾個不要再訓練了,過來休息休息吧。”
嚴文德遣散了那十人,道:“我們都過去吧,正好現在吃飯,吃晚飯我們還有事情要辦。”
其中有一人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這麼神秘。”
嚴文德道:“等會你們就知道了,不要問那麼多,這時作爲殺手必備的素質!”
方堯聽到嚴文德還在教訓那人,笑道:“趕快過來吧,做殺手不一定要沒有好奇心,你自己不也是做不到這一點嗎,照樣是個成功的殺手。”
嚴文德和衆人一起來到方堯身邊,見到方堯從外面帶來了晚飯,嚴文德道:“你竟然還會幫我們買飯,少見啊!”
方堯不滿,道:“什麼意思啊你,平時我哪有時間給你們買飯,我忙得自己都吃不上飯,還想讓我給你們買飯,切你以爲你們是誰啊你!”
方堯口氣霸道,嚴文德也沒敢頂撞,衆人見到嚴文德如此表情,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讓嚴文德有些生氣,道:“你們幾個笑什麼,有你們笑不出來的時候。”
嚴文德對他們訓練起來可真的異常的嚴厲,從來沒有見到嚴文德如此低三下氣的受到方堯呵斥,他們想不到像嚴文德這樣的殺手還有什麼會嚇到他,今天見到方堯幾句話就讓嚴文德如此狼狽,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可嚴文德的幾句話讓他們再也不敢笑出來,方堯看着他們一個個憋得臉通紅,道:“想笑就笑出來,幹嘛憋着。”
剛纔那人道:“我們不敢!”
方堯道:“有什麼不敢的,作爲殺手就這麼點出息,他不讓你們笑,你們就真的不敢笑了嗎?別再憋了,想笑的就給我笑出來,出什麼事由我呢!”
聽到有方堯給他們撐腰,他們一個個都笑的前仰後合。
嚴文德卻是無話可說,有方堯在他們後面撐腰,嚴文德也不好應付。
言歸正傳,方堯等他們笑完笑夠了,道:“趕緊吃飯,吃晚飯我還有話要說。”
衆人經過一下午的超強訓練,早已經餓得不行了,一個比一個吃得快,不一會的功夫,一桌子飯菜就都進了他們幾個人的肚子裡,嚴文德和方堯並沒有怎麼吃。
等到他們吃完,清理好桌面上的東西后,方堯道:“今天晚上你們幾個跟阿德一起出去辦一件事,具體是什麼事情,你們去了之後就知道了。”
嚴文德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
方堯道:“等你們完成之後,不要急着回來,你們下去黑虎堂一趟,千萬要小心,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道上的人都在注意着黑虎堂,就連那些原宿們都出面了。”
嚴文德等人幾天沒有出去,對外面的情況不瞭解,經過方堯這麼一說,嚴文德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不是把他留在黑虎堂?”
方堯道:“我讓你們去黑虎堂的目的就是把他留在黑虎堂,這樣以來我們就可以在退到幕後,剩下的事情就讓王啓元解決。”
嚴文德點頭表示同意方堯的話。
衆人不明白方堯跟嚴文德所說的他究竟是誰,也不敢多問。
嚴文德道:“你說原宿們都出面了?”
“不錯,正是因爲他們出面,恐怕義聯也不能坐視不管了,據我所知,那些原宿們已經找老爺子了。”
“如此說來,老爺子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嚴文德道,“這件事看來比我們想象中的要複雜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