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師父終於出關了,此時的莫師父爲了報仇僅剩下一點點的功力,多少年來修煉的童子功都因爲血煞耗費掉了……可是沒關係,僅存的一點點功力也可讓莫師父實現他報復的願望。
第三日的凌晨,莫師父早早的起牀,隔着屋門,聽到了孩子和鄭二孃的沉沉的呼聲,不由得臉上浮出一絲微笑:“二孃,這孩子今後就要靠你了……”說罷,莫師父拄着探路棍走出了這所他居住近百年來的四合院……
莫師父用了一天的時間,在B市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選了一處地方,每處地方他都挖了一個小坑,分別埋入了烏龜、麻雀、蛇、貓、並在每個動物的脖子上繫了一個古銅錢,莫師父每埋一個坑都在念念有詞:大哉乾元,萬物資始,龍統天。雲行雨施,品物流形。四象時成,時乘怨魂以御天。乾道變化,各正性命,及殺孽爲先。
莫師父殘忍將最後一個小動物活埋在了土中之後。臉上悽慘的笑着:“師兄,我可以爲你報仇了,這〈四象怨靈陣〉是師門中數百年來第二個使用吧。師兄,原諒我的殘忍吧,是因爲那倭寇更加的殘忍,我等殘障又不能以一已之力殺那倭人!只好化這怨靈寄我心神,師兄,我來了……”
莫師父做完這一切,拋掉了手中的探路棍,一步一晃的走到了這個城市中心總督署的門前。這時天色已黑,馬路上已沒有了人的行蹤,莫師父站在總督署門前的旗杆之下順着梯子有如猿猴一般攀爬了上去……
莫師父站在旗杆頂上的方鬥裡,脫掉了上衣。只見莫師父的腰前斜cha着一把匕首在黑夜中藉着月光泛着白色的光芒……
夜更深了,莫師父聽到了更聲知道了已到子時。默默的估算時辰已到,猛的拔出腰中匕首向自己的胸中扎去,只聽得莫師父一聲悲慘的長嘯,四周驚起來片片的烏鴉,這聲長嘯竟然傳遍了古城的大街小巷,這聲長嘯有如鬼哭,驚的城內動物四散奔逃,這聲長嘯也驚醒了沉睡中的人們和管理治安的僞軍,紛紛順着聲音找了過來……
旗杆頂上的莫師父將cha在左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慢慢的舉起了右手猛的向左胸傷口之中cha去!莫師父竟然將自己的心活生生的挖了出來,yongli的擲上了這座古城最高的地方“旗杆的旗尖!”誰也不知道莫師父用了什麼樣的法力,心被挖出以後,人依舊活着。更爲怪異的是,旗尖的心臟好像依舊在跳動着,鮮血一滴滴的流了下來。而鮮血每流一滴,莫師父就衰老了一分……隨着鮮血順着旗杆流到了地上,一絲血線開始向古城的四方延伸……
待血線接觸到東南西北莫師父埋坑的地方,全城四周頓時颳起大風,塵土隨着旋風不停的肆孽着……旗杆之上的莫師父彷彿感受到了天地之間的
變化,而這種變化好似給予了莫師父巨大的力量。
已經沒有了心臟的莫師父再次舉起了右手的尖刀,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在身體上切割着,而莫師父隨着鮮血的流出,莫師父的聲音再次響起,可這次卻是那麼的響亮,也是那麼的清楚:“
萬衆一心兮,羣山可撼。
惟忠與義兮,氣衝斗牛。
主將親我兮,勝如父母。
干犯軍法兮,身不自由。
號令明兮,賞罰信。
赴水火兮,敢遲留!
上報天子兮,下救黔首。
殺盡倭奴兮,覓個封侯!。
每唱一句,莫師父的身上又多了一條刀痕,戚繼光的詩在這裡發揮了他應有的作用,旗杆之下的人羣沸騰了,他們都知道了莫師父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他們都知道這首詩所賦予的含意,但他們誰都不知道莫師父這樣的自殘是爲了什麼……或許知道的只有那死去的冤運魂.“師父!!!!”一個悽慘的聲音從人羣的後面傳了出來,韓天終於趕了回來,他象瘋子一樣衝過層層的人羣,大聲的呼喊:“師父,你不應該呀……”
莫師父在陣陣的風聲中聽到了韓天的喊聲,側了側頭向下面喊到:“走吧,孩子,照顧我那孫兒……我去找你的大師父了……哈哈……”笑罷之後,莫師父雙手託天,仰天大喝:四象真身,融我怨靈,開陣!
隨着莫師父的聲音,古城四方的旋風好像像聽到了聽喚,愈發的瘋狂。風吼聲中好像還陣陣的傳出動物的嘶叫……而一股黑氣竟然順着莫師父的身體沖天而起,天剛剛亮起就被這股黑氣瞬間遮擋,而天空中竟然不知何處飛來了上萬只貓頭鷹,在旗杆上方盤旋,不停的吸引着這股黑氣……
旗杆下的人羣被這種異像都嚇呆了,更沒有什麼鬼子或僞軍敢上去看個究竟,只有韓天停止了哭聲,行屍走肉般的離開了這裡,慢慢的向四合院的方向走去,沒有人再去注意他,因爲所有人都發現黑氣已被貓頭鷹吸光,開始漫天的向城市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散去,而這四個方向的旋風更加狂爆,終於貓頭鷹和狂風遇到了一起,狂風就像絞肉機一樣把飛進旋風之中的貓頭鷹撕碎。成千上萬的貓頭鷹卻不顧性命仍舊向狂風衝擊着,而此時的古城漫天都是腥臭的血雨,所有的人四散奔跑,回到家中再也沒有人敢出門半步。
此時的韓天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表情,一邊走一邊嘿嘿的傻笑着:“《四象怨靈陣》,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象神獸的替身活埋至死,怨氣凝於土中。結陣於城中四方,以施術者人心爲引,化血爲符,催動四方怨氣,殺盡心中惡魔!哈哈,小鬼子們你們的下場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呀!只可惜了這千年古城,又生四處百年風
水惡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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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喝醉了,小野希望沉睡可以讓自己忘記悽慘的過去,忘記杉子,忘記沒有出生的孩子……他的願望實現了,他果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的小野,朦朧中聽到有人叫他。小野睜開了雙眼竟然又看到了杉子,杉子正在滿臉微笑的看着他:“小野君你醒了起來喝點湯吧。”小野迷惑了難道是夢?可爲什麼又感覺如此真實?不明所以的小野只好先起身來到了餐桌邊,餐桌上放着一碗熱熱的湯,熱氣的散發讓小野看不清湯是用什麼做的。只是熱湯所散發出來的味道讓小野口水不止。
小野急忙用湯匙舀了一小勺,迫不急待的放進了嘴裡……哇!好香!好燙!小野只好不停的吸着涼嗖嗖的空氣,旁邊的杉子看着他猴急的樣子也不禁咯咯的笑了起來。小野有點不好意思,帶着歉意問杉子:“這湯是什麼做的,這麼好喝?”一邊說着,一邊不停的喝起了碗中的熱湯。“當然好喝了,是我們孩子的血啦還有腦子啊,可補了,你可要多喝一點”杉子的聲音突然變的很冰冷……
“啊!”咣噹,小野猛的坐了起來,碰翻了桌子。剩下的半碗熱湯撒在了地上。地上一片紅色果真有如鮮血一般,“你、你、你是人是鬼?”小野說完感到一陣的噁心,猛的跑到牆邊哇哇的吐了起來。
“小野君,你怎麼了?喝湯呀”說話的杉子此時變的滿臉鮮血向小野走了過來。
“爸爸爸爸,你到是吃我呀,爸爸爸爸!”地上的紅色突然開始凝聚,變成了一個小血人,不停的向小野哭喊着。
“不!!!!!!”小野的神經再也承受不住,在一聲嚎叫之後崩潰了。此時的小野跌跌撞撞的衝出了自己的屋子。一邊走一邊說:“呵呵,我吃了自己的孩子,呵呵,我吃人了,呵呵”
瘋狂的小野在軍營裡面失魂的瘋跑着,正趕上一個夜裡值勤的士兵。這個士兵看清楚是小野後,習慣性的一個敬禮.可還未等問詢小野爲什麼這麼晚出來時,就被小野猛的衝上來,緊緊的抱住。這個士兵大驚之下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脖子上一陣疼痛,隨之傳來的就是麻痹。
一陣眩暈之後,這個士兵失去了神志兩個眼睛怪異的泛起了綠光……
軍營之中出現了兩個瘋子,兩個瘋子見人就咬。可奇怪的是這兩個瘋子只咬小鬼子,被咬的小鬼子不多時也加入了瘋子的隊伍。兩個、四個、八個不多時,整個日軍一箇中隊一百九十四人全部變成了瘋子,最後這些瘋子無人可咬的時候就開始了互相之間的嘶咬,在不停嘶咬的同時又同時發出咯咯的笑聲—如鬼同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