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盈盈卻是失望了,葉離看着段盈盈發愣的問道:“盈盈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葉離本來想問你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哪根筋不對了,這才幾天又對自己說有可能成爲自己的妻子,這逗自己玩呢?
段盈盈有些岔岔的看着葉離,看着他居然用你是不是哪根筋不對的眼神,段盈盈有些氣結了。
不過段盈盈也是非常想弄明白葉離的這種能力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因爲人類內部發生異變而引起的異能,所以也就忍下了這口氣,用着很柔的聲音再次說道;“我這不是今天看你這麼英勇,對你有點點動心了嘛。”
葉離聽着段盈盈這有點柔柔的聲音外帶一點點的誘惑,葉離也是心裡戒備了起來。
要是葉離在沒有開啓符咒,沒有和凌菲芸兩女經歷過這段時間,聽到段盈盈的話還真有可能被她騙了,而現在葉離是真的明白了,原來她是想探查自己的符咒之力啊。
雖然她想弄清楚的是自己的行符而不是符咒的秘密,但是葉離卻是不想讓她查得這麼清楚,而且有着殺手的秘術作爲掩飾,葉離同樣也不擔心。
不過葉離嘴裡卻是回答道:“那等我啥時也對你動心了在告訴你把。不早了,快去休息把,明天還要趕路。”
葉離一翻身裝作要睡覺的樣子,讓段盈盈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實驗做多了,連女人最能夠吸引男人的容貌和一切都失去了。
而看着葉離那沒有理會自己的樣子,段盈盈一陣氣結,躺在了葉離的身邊拔過葉離的被子也開始睡覺。
葉離沒有想到段盈盈沒有回自己的帳篷,卻是在自己這裡和自己搶被子,葉離大感意外,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跑哥的牀上來了。
葉離回過頭來看着氣鼓鼓的段盈盈,看着她瞪大了眼睛躺在自己身邊瞪着自己,葉離大感頭疼。
“我說你怎麼不回你自己的帳篷?”葉離問道。
段盈盈瞪了葉離一眼說道:“你要趕我走嗎?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大家都知道,那麼和你睡在一個帳篷裡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看着段盈盈那有些無賴的樣子,葉離當然也不怕她了,她一個女孩子和自己睡在一塊,雖然說什麼都沒有做,但名聲上也是有點影響的,她要不怕,自己肯定也不怕。
一夜在安靜的氣氛慢慢流逝着,隨着段盈盈累了一天,也不知不覺的抱住了葉離睡了過去。
而葉離看着熟睡的段盈盈,替她蓋起了被子也睡了過去。
不過葉離睡下之後還保持着一分警惕,今天受到了這恐爪龍的追趕,葉離也知道這裡的恐龍並不是沒有一點能力,至少大批的恐爪龍還是對自己產生威脅的,要不然也不會出現那一絲的危機感了。
次日天剛亮,葉離就睜開了眼睛,雖然這薄薄的帳篷沒有透光,但是葉離也已經將精氣神恢復到最完美的狀態了。
葉離輕輕的掀開了被子離開帳篷,看着外面宋戴等人已經起來了,各自伸展着身體活動着,而輪值了後半夜的戰刃成員也開始站起身來活動活動。
就在葉離要和衆人打招呼的時候,一聲巨大的鳴啼聲響起,在衆人頂上那比這裡不相上下的岩石出,一頭翼龍從那裡飛了出來。
衆人擡頭之際正好看到了一頭巨大的翼龍出現,頓時臉色大變。
在這高高的岩石山崖上,衆人被限制在了這裡,而翼龍卻能夠自由飛翔,要是它發起攻擊的話,絕對能夠讓衆人受到一些傷亡。
“所有人安靜,隨時戒備它發起攻擊。”
宋戴小心的對着衆人說道,接着衆人緩緩的壓低了身子,一動不動的注意着翼龍的行動。
就在這時,另一聲啼鳴也想起,另一頭翼龍再次衝出上方的岩石,這下更是讓大家確定上面就是一個翼龍窩了。
而兩頭翼龍在天上徘徊了一會之後,好似準備去覓食了,而正要飛走的時候,段盈盈等人從帳篷當中走出來了,段盈盈揉着眼睛迷糊的說道:“什麼啊,一大早的這麼吵。”
段盈盈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衆人安靜戒備的情況下卻是有些響亮了,特別是在這個寧靜的早餐,太陽剛剛升起,而這裡正好是正對着太陽所在的方向,衆人所在的岩石位置卻是已經很明亮了。
正要飛走的翼龍聽覺極其敏感,展翅而起的翼龍低頭一看,正好看到了下方的段盈盈等人,啼鳴一聲,翼龍打了個轉,朝着衆人所在的方向轉了過來。
在段盈盈說話的一瞬間,葉離就立即閃身到段盈盈的身邊捂住了她的嘴巴,讓段盈盈無法說話以及掙扎,而其他科研人員還未反應過來葉離這是幹什麼的時候,翼龍的鳴啼讓衆人一下子擡起了頭來。
“不好,它發現我們了。”
宋戴心頭大罵,要是晚上一點點,翼龍就要飛走了,段盈盈這一說話,居然吸引到了翼龍的注意。
翼龍是雜食類恐龍,有食草類的,也有食肉性的,而看着它們衝向了自己等人,很明顯這是食肉性的翼龍了。
“瞄準射擊。用射速快的重型機槍。”
看着翼龍急速的飛來,宋戴立即將重型機槍抗了起來,而那把狙擊槍則是丟在了地上。
衆人也快速的收拾起了機槍扛着肩上,翼龍在空中的移動速度很快,而且空中範圍也是很大,衆人沒有把握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瞄準狙擊它,所以機槍是最好的選擇。
而基地專門配置的重型機槍更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把恐龍那厚實的皮膚擊穿,所以宋戴等人也不瞄準,而是在它們進入了攻擊射程之後開始掃射。
噠噠噠~~
重型機槍的掃射聲震響了整個山崖,而躲閃不及的翼龍也被擊中,在衆多重型機槍的掃射下,還未反應過來的翼龍頓時被打成篩子墜落了下來。
而另一頭翼龍哀嚎了一聲衝了過去接住那頭墜落的翼龍,將它抓住帶上了原先的巖壁上,另衆人一下子失去了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