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昊宗臉一紅,急忙解釋說:“上中學的時候,那次體育課,我是因爲身體原因,才昏迷的,可不是像同學們謠傳的那樣,說我是因爲白羽馨的美色而傾倒的。”
“哈哈,我不管你是因爲什麼,總之,在這裡見到你,我還是挺高興的,昊宗,你來華海做什麼啊?”白羽馨打開了話匣子,開始盤問起來。
昊宗說:“找工作唄,你呢?”
白羽馨說:“上完中學,我就跟爸媽回到江南老家,大學畢業後就來華海市工作,我雖然比你早來幾個月,但還在試用期間,先不說這個,走,我請你吃晚飯,咱們邊吃邊說吧。”
昊宗說:“老同學見面,讓你請我多不好意思,我請你吧。”
這時候,華燈初上,都市的夜晚,絢麗多姿,白羽馨領着昊宗來到前面路口的蘇州茶樓,“昊宗,就這裡吧,我們簡單吃點就行。”
來到茶樓坐下之後,還不等茶樓夥計過來招呼,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嫂就大大咧咧湊過來,她說話音像打雷,“哎呀,這不是羽馨小姐嗎?怎麼,你陪男朋友來這裡喝茶啊?”
白羽馨急忙解說:“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的同學。”
胖嫂打量昊宗幾眼,說:“同學無緣無故會請你喝茶?”
白羽馨說:“是我請他喝茶。”
胖嫂一聽來了精神,“是這樣啊。白小姐,到這裡喝一次茶,價錢可是不低的啊,你一定是發達了,哈哈,上個月欠我的房租,還有這個月的房租,可以交齊了吧?”
白羽馨白了胖嫂一眼沒好氣說:“少不了你的一分錢,胖嫂,我和朋友有事要商量,咱們的事,明天再說。”
遭受白羽馨的冷眼,胖嫂倒是無所謂,樂哈哈要走,忽然想起什麼事兒來,又轉回身來,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可要小心啊,我的好幾個朋友在這裡喝茶,結果車子都丟了。”
白羽馨說:“我沒有汽車,不拍丟。”
這時候,身穿一身唐裝的店夥計,拿着茶譜過來招待,問:“先生,小姐,要喝什麼?”
昊宗說:“就來一壺碧螺春吧,再來一盤點心。”
夥計點頭哈腰,“我記住了。兩位還要點別的嗎?”
昊宗說不要了,夥計剛要走,昊宗說:“等等。我問你,你們這兒真的經常丟車子?”
夥計說:“這都是那些客人不小心,車子在我們茶樓丟了,只能說是巧合而已,跟我們茶樓有什麼關係?”
昊宗冷笑說:“一個人在這裡丟車是巧合,兩個人在這人丟車那就有點奇怪了,剛纔這位大嫂說她的好幾個朋友在這裡丟車,這就說明你們這家茶樓確實有些問題了。”
夥計有些憤怒,“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懷疑我們茶樓,我們老闆聽到的話,可以告你誹謗的。”
昊宗站起來,一手抓住夥計的胳膊,另隻手閃電般從這個夥計的褲兜裡掏出來一樣東西,那是一塊特製的肥皂,昊宗將那塊光滑的肥皂拿給胖嫂看,胖嫂見肥皂上面居然刻着一把鑰匙的印痕。驚異地問:“這是什麼?”
昊宗說:“大嫂,拜託你少長點肉,多長點腦子好不好,剛纔這個賊已經偷了你的鑰匙,並將你的鑰匙刻了模子。再將鑰匙扔回你的褲頭裡。你居然一點察覺都沒有。哎!下次你要是再來這裡喝茶,丟車的人就輪到你了。”
胖嫂恍然大悟,“臭毛賊,居然偷到老孃頭上來?”轉身就要打。那賊看事情不妙,扭身就跑。昊宗追上一步,還想使掃堂腿去絆倒他,但是這賊有武功,躍身閃開,同時將手中的托盤朝着昊宗扔過來。昊宗一閃身,銅製的托盤砸在鄰座的桌子上,茶壺茶杯被撞倒一大片。喝茶的女客頓時尖叫起來。
“休走。”昊宗擡腿去追。
那賊十分靈敏,已經拐下樓梯去了。昊宗這一喊,卻驚動了另一個在這等着同夥接頭的不法分子。他身體健壯,留着小平頭,穿一身陳舊的牛仔裝束,還帶着一個大旅行包,小平頭以爲自己被警察發現了,看到昊宗朝自己奔過來,一時心慌,將桌子上的茶壺抄起來,朝昊宗丟過來。昊宗急忙躲開,這不法分子,也跟那賊往下逃。樓上一時亂了套。
“居然有同夥?”昊宗趕緊朝樓梯口追過去。這時候,樓梯下正好衝上來一個年輕女子,看到有個男的撲上來,也沒多想,對準昊宗迎面就是一拳。
昊宗向旁邊一閃身躲開,剛想和她動手,結果發現攔住自己的這女子正是令自己最頭疼得歐陽警花。歐陽莉姿認出是昊宗,馬上用一把黑森森的手槍已經對準了昊宗的胸口,“不許動,警察!”警花說着左手習慣性地打開上衣,亮了一下內衣兜地方藏着的警官證。
這時候,胖嫂和白羽馨都追上來,看到昊宗被人用槍指着,急忙喊:“搞錯了,搞錯了,賊都跑了。”剛纔看到警花掏槍,昊宗還真嚇了一跳,二人因爲有今天上午的遭遇,可謂是老熟人了,歐陽莉姿怒喝道:“看什麼看?雙手抱頭,面朝牆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