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海洋穿了大衣,帶了皮包和菜籃子上街,等她出門後,昊宗長噓一口氣,“海燕,原來你姐姐就是蘇海洋啊?”
蘇海燕陰着臉說:“正是。”
昊宗說:“其實,我跟你姐姐早就認識了。”
蘇海燕哼道:“不僅僅是認識吧?”
昊宗嘆了口氣,要不是今天上午這一遭,自己或許和蘇海洋還是清白的,可經過今天上午兩人關係的增進,已經沒法說清楚了,事到如今,也只能實話實說。“海燕,我坦白告訴你,你姐姐喜歡我……”
蘇海燕不動聲色問:“你喜歡她嗎?”
昊宗點點頭,蘇海燕馬上大聲喊叫起來,“那我怎麼辦?昊宗想不到你是這種人,你把我們害苦了啊。”蘇海燕說着,衝上來就要和昊宗拼命,昊宗急忙勸住她,“海燕,你聽我解釋,我和蘇海洋,和你都是真心的,只不過我沒想到你們是姐妹,哎!海洋,海燕,這麼通俗親近的名字,我怎麼就沒有聯繫到一起呢?”
蘇海燕不依不饒,“昊宗,現在事情搞成這樣子了,我問你該怎樣收場?”
昊宗想了想說:“反正你也知道,在我老家我還有得了重症的妻子,我承認我是有點花心,但是我會對你們負責任啊。”
“你個騙子,難道你能都娶了我們嗎?不娶的話,你怎樣負責?”蘇海燕質問道。
昊宗把腰板一挺,“都娶就都娶,我還真是這樣想的。”
蘇海燕怒道:“你真是個大壞蛋,你也就說說吧,你能辦得到嗎?”
昊宗認真地說:“怎麼能辦不到?我現在可不是一般身份,我是一個爲國家做大事的人,等有一天,我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了,國家因爲我做的貢獻太大,會送給我一座島嶼,到時候,就帶着你們一塊到寶島隱居,在那裡我是國王,想娶多少妻子,就娶多少妻子……”
“美死你了,你這壞蛋,反正你要是矢言,我就跟你拼命。你娶不娶別人我不管,你要是忘了我,我就……”蘇海燕說着,對着昊宗的襠裡做了一個手勢。昊宗嚇了一跳,“你要幹什麼?”
蘇海燕說:“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讓你做一回太監。”
昊宗嘿嘿笑道:“乖老婆,我怎麼可能會忘了你呢,你放心吧,我絕不矢言。”
蘇海洋又說:“還有我姐姐,你要是拋棄了她,我也跟你拼命。”
昊宗繼續答應,“好好,我答應你,一定不會辜負你姐姐,不過我現在擔心,你姐姐會不會像你這樣大度,答應跟你一起嫁給我?”
蘇海燕往沙發上一躺,“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惹得禍事,你自己擺平。”
昊宗無賴地湊上來,摟住蘇海燕的纖腰:“好燕子,你就幫我一把,幫我勸勸你姐姐唄。”
蘇海燕皺眉說:“我怎麼勸啊,難道你讓我跟她說,姐,你做大的我做小的?”
昊宗想了想,說:“這樣提,有點太唐突了,要不然先等等,等過完年再說,過完年,我還要去執行任務,要去對付武劍豪,還說不準能不能活着回來呢……”
一聽昊宗這樣說,蘇海燕立馬擔心的站起來,“昊宗,你怎麼能說這樣喪氣話呢,我不許你死,你死了誰對我們姐妹負責啊?”
昊宗見她動了真情,說話時候幾乎帶着哭腔,心中一陣憐愛,摟住她的身子,讓她坐下,“燕子,我知道,我一定會愛惜自己的性命,可是作爲華夏安保特工,我們有自己的職責,有的時候,情不得已,必須要獻出自己的生命,來換取國家的安全。我的父親就是一名華夏特工,爲了拯救國家的安全和榮譽,他犧牲了。”
說到這裡,昊宗想起父親的死,至今骨灰還沒有收回來,不由得心中一陣難過,眼淚差點掉下來,蘇海燕看出他的傷心是真的,不由得疼愛地撫摸着昊宗的頭,“昊宗,我理解你,你不是答應我,讓我也進紫電部隊嗎?到時我跟你一起執行任務,跟你生死相依,不離不棄,這樣我就不害怕了……”
說罷,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昊宗吻上蘇海燕溼滑的櫻脣,用自己炙熱的愛,來回報着這個對自己一片癡情的女子。
兩個人在沙發上擁在一起熱吻的如醉如癡,突然,門鈴又響了。
兩個人激靈一下子分開,昊宗以爲是蘇海洋回來了,急忙去開門,但是打開門一看,門外站的卻是林白珂和金髮美女古麗。
昊宗搖頭嘆道:“你們兩個姑奶奶總算回來了,你們知道嗎?昨天因爲你倆的疏忽,這裡差點出人命。”
古麗奇怪地問:“昊宗,你稱呼我什麼?姑奶奶?好像我們不是這個輩分吧,阿珂,姑奶奶是奶奶的什麼人?”
昊宗着急地說:“我的大小姐,你就別打岔了,你的蘇老師,因爲你倆昨天晚上不關煤氣閥,煤氣中毒了,差點丟了性命。”
阿珂頓時驚愣,一隻手捂住嘴巴,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節,她和古麗簡單吃了點晚飯,就急着開車趕到昊宗老家去了,這還是古麗的建議呢。記得昨晚,自己還好像真的沒關煤氣閥。想起來了,阿珂對古麗說:“古麗,做最後一個菜的時候,我端了湯去外面,你沒有關煤氣閥嗎?”
古麗遺憾地說:“你又沒有吩咐我關掉它,看來真的是你忘記關煤氣閥了。”
林白珂急忙問:“蘇老師怎麼樣了?”
蘇海燕這時候走過來說:“姐姐她沒事了,阿珂,你怎麼這樣不小呢?”
林白珂吐了下舌頭,“小小姨,你來了啊?”
蘇海燕對昊宗說:“我表姐的這個女兒,從小就淘氣,想不到到現在還這樣讓人不放心,咦,這外國朋友是誰啊?”
古麗熱情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古麗,是昊宗先生的好朋友。”
蘇海燕一皺眉,沒有直接伸出手和古麗去握手,而是用帶有敵對的目光去審視着她,昊宗急忙說:“海燕,古麗是聯邦著名電視臺的播音員,來我們華夏取經的,你姐姐現在是她的中文老師,古麗現在就住在你姐姐家,對了!她可是學費和住宿費全交的。”
昊宗極力拜託自己和古麗的二人關係,自己也確實和她沒有啥關係,沒想到古麗卻笑着說:“他說的一點也沒錯。我之所以來這裡向蘇老師學習,就是因爲我太喜歡昊宗先生了,他不僅會華夏功夫,還會做很好吃的華夏菜,待人也很熱情。”
蘇海燕這下明白了,原來這個洋妞,是因爲喜歡昊宗,才住到這裡來的。
昊宗再想解釋,偏這時候,蘇海洋回來了。放下買的菜籃子,蘇海洋先把林白珂批了一頓,林白珂不好意思說:“小姨,蘇老師,蘇姐姐,我做了,我已經很自責了,你就不要再說我了,再說下去的,我會受不了跳樓自殺的,我還這樣年輕,有那麼多的美麗生活沒有享受,你們就放過我吧。我去廚房洗菜,總行了吧?”
說着,林白珂提起菜籃子,飛奔廚房去了。
昊宗也趕緊說:“海洋,你們都累了,我去做午飯,海燕,陪你姐姐進屋說話去吧,你們姐妹倆應該有很多話要說的。”
蘇海燕想想,確實有好多話,要跟姐姐說,這些年姐妹倆卻是走的遠了,於是他拉住蘇海洋的手,說道:“姐,以前的我,有點不懂事。前陣子,我經過一場生死的洗禮,我突然張大了,姐!我有好些話跟你說……”
蘇海洋點點頭,倆人拉着手去了臥室。
廚房,昊宗一邊做菜,一邊問林白珂:“阿珂,你去給你爺爺上墳,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林白珂埋怨道:“人家那裡知道宗哥你在牡丹市啊?”
昊宗想想也是,於是改口問:“你倆在我家住了一晚上?習慣嗎?”
林白珂說:“沈阿姨和沐卉姐對我們都很好,不過我發覺古麗到了你家,表情有點怪怪的……”
昊宗不以爲然地說:“她沒有接觸過農村生活,當然有點不習慣了。是不是古麗害怕我老家晚上的狼叫?”
林白珂搖搖頭,說:“不是那樣的。”
昊宗問:“究竟是怎樣的?”
林白珂說:“我也說不出來,要不你問她吧。”
昊宗一扭頭,看到古麗也鑽進廚房,就隨口問道:“古麗,你是不是不習慣我老家的生活?晚上,狼的叫聲,沒有嚇着你吧?”
古麗微笑着搖搖頭,“沒有,不過你的母親,卻讓我震驚了,我沒想到她還活着……”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古麗急忙解釋說:“不是,我說錯了,我是說,你的母親實在是太美了,我沒想到在華夏,還有這樣美的女人,而且燒菜燒的那樣棒。”
昊宗哈哈一笑:“那當然了,我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人敬佩的人。”
聽古麗誇獎自己的媽媽,昊宗心中一陣說不出的舒服,可是他沒有注意到,古麗那寶石藍的眼睛中悄然射出一絲冰冷的殺機,她古井不波地冷笑一下,繼續說:“我也很喜歡你的媽媽,可是她卻不怎麼親近我……”
昊宗一邊炒菜,一邊說:“那當然了,我媽媽只親我一個,因爲我是她的兒子嗎。”
吃午飯的時候,昊宗的手機響了,歐陽莉姿告訴昊宗,她們已經到了省城,再過一會兒就到牡丹市了,昊宗高興地說:“我知道,我在這裡等着你們。”
蘇海洋和蘇海燕姐妹倆經過午飯前的溝通,已經和好了,姐妹倆聽了昊宗的電話,心裡都酸溜溜的,昊宗說:“海洋,馬上就過春節了,你們也知道,沐卉現在身患重病,等着我去治療,年前,年後最近這段時間,我不能陪你們了,這一段時間你們好好保重自己。”
蘇海洋說:“我理解你的苦衷,昊宗你就忙你的吧。”
下午三點,歐陽莉姿,鄧可瑜,韓冰,東方飛舞驅車到達牡丹市,歐陽莉姿和東方飛舞生在華海,長在華海,和沐卉一樣,從沒有看到過冰雪覆蓋的北方世界,韓冰和鄧可瑜卻對這北方氣候十分熟悉,四個人有說有笑,下車後,和昊宗見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