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學,我就交給你。”
看着昊宗乖乖的樣子,韓冰心裡忍不住得意起來。身高一米七二的她貼在一米八十的昊宗身上,因爲穿着半高跟皮鞋和身材修長的緣故,昊宗總是在心裡存着一個齷齪的想法:要是和這妞站着……肯定正好吧?
韓冰突然開口:“昊宗,我學什麼,你就教什麼,這可是你說的,那好,我就學鳳舞朝陽!”
昊宗頓時被雷到:“什麼?鳳舞朝陽?這可不是隨便練的。”
韓冰氣勢洶洶地說:“我不管,我就是要學這個。”
“是誰告訴你,有這門功夫的?”昊宗不解地問。
“哼。”韓冰哼了一聲,說:“你老婆說的,這門功夫是你們家傳的至高無上的武功,她都學會了。”
嘿嘿!昊宗偷笑兩聲,心中暗笑,這個傻丫頭,感情被小姿糊弄了,鳳舞朝陽,是我們家的祖傳之秘不假,可是它是男女用來雙修的,我真要是教,你肯學嗎?
“恩,……”昊宗支吾了一聲,沒有說下去,因爲電梯外進來了兩個乘客。
韓冰也就閉口不問,等出了電梯,來到昊宗的房間,韓冰隨着門剛被關上,韓冰一把就揪住昊宗的胳膊,把他摁在牆上,也許是怕昊宗反抗,左腿擡起頂在昊宗的小腹間,嘿嘿冷笑道:“昊宗,快告訴我,鳳舞朝陽怎樣練!”
手腳麻利的一副審問犯罪分子的熟練動作。
自從前陣子去金三角執行任務,這段時間、給歐陽莉姿和唐紫薇玩的雖說是很刺激,但是卻不是很盡興,自己最嚮往的計劃,始終還未能如願以償。
而此時,成熟性感渾身散發着活力並且一身制服的韓冰,正用一種讓人口乾舌燥的曖昧姿勢來‘欺負’他,而且還遠離了歐陽莉姿的視線,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昊宗怎麼還能再老老實實的裝做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嘿嘿,這可不怪我了,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是送上門來的肉再不吃的話,那可就是大傻瓜了。一抹奸笑從昊宗嘴角翹起,看着韓冰的眼光也是邪氣十足。
韓冰見昊宗被他制住後,並沒有流露出驚慌失措反而眼中帶有了一種讓她毛骨悚然的飢渴後,她的心就一沉,有種小羊羔落入大灰狼圈套的不好預感。
昊宗邪惡一笑:“那我得告訴你,鳳舞朝陽,是我們家只傳媳婦的絕密武學,其目的是配合我的八部天尊進行內功雙修,從而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歐陽莉姿是我的未婚妻,當然要修煉這門功夫了,你也想學是吧?”
“啊?是這麼回事?”韓冰這下醒悟了,可是已經晚了,看到昊宗那貪婪的目光,心中暗道不好,這小子八成是獸性大發了。心念所至,就把頂在昊宗小腹間的腿收了回來,正準備咳嗽一聲找個藉口離開昊宗的身子時,昊宗動了。
左手閃電般的環住轉身走開的韓冰小蠻腰,用力往懷裡一拉,“那好,我現在就教給你如何修煉。”不顧韓冰面露倉惶,昊宗低頭霸道的對着韓冰的嘴脣就狠狠的吻了下去,同時右手順着韓冰的衣服下襬伸了進去……
“嗚……”韓冰一下子蒙了,輕叫一聲,大腦一片空白,身子頓時痠軟無力,嘴巴也不由自主的被昊宗的舌頭給抵開,丁香小舌被他的舌頭逮住肆意的吸允。
因爲長在警察世家,韓冰從小就被老爸老媽當作一個男孩子看待。除了6歲就開始被韓慶林拉着練搏擊外,日常生活所作所爲都被以男孩子要求來教育,一直到在警校四年的時間裡,她都沒興趣和真正的男孩子談過感情遊戲。
隨着女兒年齡的越來越大,韓慶林也開始爲自己這個姿色不錯的女兒沒有人追求而納悶了。當得知在學校四年,在刑警隊六年計有七個可憐的男人被韓冰揍成豬頭後,他就開始後悔了。雖然無數次的暗示你是個女孩子,女孩子是需要談戀愛找男人的,
但多年養成的習慣,還是讓韓冰不以爲然,所以,別看她今年二十三了,除了上次在青城,被昊宗偷偷吻了一次之外,一直不知道男女親吻是什麼感覺,更何況此時昊宗的魔爪已經順着她的衣服爬上了她的胸?異性男人的入侵,對身手矯健對於愛情卻一無所知的韓冰來說,那種驚慌失措感不亞於受到了原子彈的襲擊。
暈頭轉向大腦一片空白的韓冰直到呼吸不暢,馬上就要窒息的時候,才逐漸從懵懂中清醒過來。出於女人的本能反映,腦袋後仰脫開他嘴巴的糾纏,雙手狠勁的推開昊宗後退了一步,急促的喘着氣高喊:“你、你幹嗎……”
話還沒說完,就見昊宗兩眼通紅的,嗓子裡發着野獸般的低吼左手拽過她還沒有恢復力氣的身子,右手抓住她的衣襟猛力一拉,‘啪啪’幾聲響,警服上的鈕釦都蹦出去了老遠,露出了黑色警服下面藍色襯衣。
上身警服被撕開後,也許是感覺到了空調的冷意,此時的韓冰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想也沒想的擡起右膝對着昊宗的胯下就狠狠的頂去。
用膝蓋頂男人的胯下,這招在防狼術中是最常見的一招。不但狠毒而且還有效,男人中招後,輕則喪失反抗力,重則有可能成爲東方不敗的傳人了。作爲經常接觸暴力的韓冰來講,對這一招的運用更是嫺熟。
“放開我!”韓冰雙手摟着昊宗的脖子嘶聲說着,眼睛裡噴出似乎要把這個男人燒化的怒火。
“好!”昊宗答應了一聲,猛地托起她的身子往牀上扔去。
出於自我保護意識,在敵人把自己扔出去的時候,韓冰鬆開雙手在半空中掌握身子平衡,然後一個瀟灑的側翻,單腳在對面牆壁上一撐,緩解了這股力量後穩穩的半跪在牀上。但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第二個姿勢,昊宗就撲了過來。
就像是寧死不屈的革命烈士,韓冰這時候也顧不得恐懼了,手腳竟然來不及做出反映,她就用頭對着昊宗的腦門狠狠的撞去!反映不可謂不快,不可謂不剛烈。但這一切在昊宗眼裡,比那些在幼兒園裡用指甲挖小夥伴臉的小朋友也強不到哪兒去。再說自己可是惜香憐玉而著稱的,絕對不會允許韓冰美若天仙的容顏受到絲毫的傷害。
手掌在韓冰腦門上輕輕一隔,昊宗就像是電視裡的太極大師黃飛鴻那樣,手腕翻轉如雲如水瀟灑寫意的就把韓冰腦袋上的這股衝力給卸掉了。
韓冰雖然被昊宗的手捂住了眼睛不能視物,但她反映奇快,身子一低趴在牀上,死橡膠底的半高軍警靴呼的一聲一個倒踢,對着昊宗的頭部就砸了下來。
頭部,又是頭部。看來這次韓冰是真打算要收了昊宗的小命了。
把韓冰的頭塞在自己腰下,翻過手來一把抓住近在咫尺腳腕,使韓冰的身子成了一個後仰的圓形,再也不能動一動之後,昊宗邪邪的笑着警告她:“我最喜歡女人反抗了,那樣我纔有成就感,要是你再有所動作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又丟人?我只是一個色狼,而您呢?韓警官,要是今天的時被別人知道的話,嘿嘿……後果不用我說了吧?”
“嗚嗚,放開我……”韓冰在昊宗腰下含糊不清的大叫。
“放了你可以,但你必須要老實配合我,要不然我說到做到!”
“……我答應你……”現在韓冰是徹底絕望了,剛纔的這幾下反擊,可謂是她在生命受到最大威脅時超水平發揮了。但對這個色狼好像只是輕而易舉就化解了。現在,她終於明白,昊宗能夠讓那兩個白種帶槍殺手消失,絕對有着自己不能比擬的拳腳功夫。想到無論自己怎麼反抗,後果也只能是一個,韓冰一下子心灰意冷,剛纔還亂抓的雙手也安份了下來,只能無奈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無論接下來將要要發生什麼事,但願別人不知道,這是她最後一個心願。
昊宗見她不再掙扎,就慢慢的放開了她的腳,同時身子也微微擡起,讓韓冰擡起了頭。
眼裡掛着淚水,緊緊的咬着嘴脣,一絲血跡順着嘴角流下,韓冰恨恨的一眨不眨的看着這個‘惡魔’。在這個時候,任何話都是多餘的了,除了兩個人喉間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並沒有像韓冰所想的那樣,昊宗粗暴的撕開她的衣服。他只是慢條斯理的把她襯衣的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再輕輕的一拉,韓冰的上身除了胸罩那塊的雪白肌膚,就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