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宗見這個樹林十分僻靜,四周也沒有行人,臉往下一沉,兇相畢露,厲聲道:“你叫喚什麼?說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給你看。”昊宗說吧,一雙鉗子般的大手伸過來,抓住韓冰警察制服的上衣,用力一扯!刺啦一聲,上衣頓時被撕開,兩顆釦子都被弄的蹦了起來,露出裡面黑色文胸和一大片豐滿的酥胸……
啊!韓冰萬沒想到昊宗居然會這樣粗野,“你想幹什麼?”
昊宗陰森森地說:“我本來是良民,你非說我是流氓,我只好做一次流氓,看看是什麼味道。”說着一雙大手直接覆蓋到韓冰的胸上,嚇的韓冰一閉眼,心中暗叫:“完了。”
她本以爲昊宗會強行脫下自己的文胸……這個流氓,難道他真的敢侵犯自己?
就在韓冰心驚肉跳時候,昊宗卻那開放在她雙峰的手,站起來說:“手感還不錯,不過比你姐姐韓夢差多了,我是你的姐夫,我不會欺負你的,不過這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希望你能記住,姐夫我可不是好欺負的。”
昊宗說玩,轉過身就要走,韓冰早已經惱羞成怒,她什麼時候被這樣侮辱過?騰地站起來,朝着昊宗的背影重重的一記鞭腿掃過來。昊宗雖然沒有回頭,但是聽聲辯位,身形往下面一俯,同時一個掃堂腿,正好踢在韓冰的支撐腿上,韓冰頓時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昊宗回過頭來,衝她笑笑,說:“你還不服氣?是不是想我真的上了你才罷休?”
“你敢!”韓冰這句話說的有氣無力,現在的她,就像一隻被馴服的小母豹,對待昊宗這種極品流氓,她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低頭看了看自己半裸的酥胸,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看到韓冰蹲在地上,嗚嗚地哭起來,昊宗心腸軟了,轉身走回來,對她說:“對不起,剛纔對你有點粗魯了,不過我這人就是這個脾氣,你對我溫柔,我就對你溫柔,你對我粗魯,我也就對你粗魯。剛纔你打了我一記耳光,我摸了你的咪咪,大家就算扯平了。別再哭鼻子了,你還華夏四大警花呢,怎麼能說哭就哭啊?”
昊宗一勸,韓冰哭得更厲害了,昊宗無奈,只好將她抱起來,又安慰了好半天,韓冰這纔不哭了,揚手又給了昊宗一記耳光,不過這次昊宗早有準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韓冰生氣地抽回手,整了整被昊宗抓壞的警服,憤恨地說:“我這樣子,你讓我怎辦?”
昊宗笑道:“這種制服,我是沒有辦法賠給你,不過有時間你能去華海,商場裡面所有的高檔衣服任你選,我賠給你一件總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韓冰撅着嘴,掩着上衣,二人來到車上,韓冰急着回家換衣服,再也沒有心情閒逛,開車回到城裡。昊宗在半路上下了車,韓冰回到家裡,換了件衣服,吃了晚飯後,心裡還在想着今天白天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昊宗都對她那樣無禮了,她卻一點也不覺得昊宗有多麼的可恨,反倒對他的做法感到十分的服氣。
我這是怎麼了?換個二人這樣對自己,我非得那槍斃了他,可是這個男人真是讓自己又愛又恨,怪不得姐姐喜歡上了他,哎!難道我也愛上他了。可他是歐陽莉姿的未婚夫啊。歐陽莉姿,歐陽莉姿,又是你,是你從我手中奪走了冠軍的獎盃,又是你佔有了姐姐的夢中情人,我一定跟你沒完!
第二天上午,昊宗和林靜乘飛機飛回華海。
威遠集團分公司的一衆人等都來機場送行,昊宗突然看到人羣外面,身穿一身白色交警制服的韓冰,雖然戴着墨鏡,但是昊宗依然能夠感覺到她那留戀的目光,昊宗衝她揮了揮手,臨登機時候,昊宗發過去一條短信!
目送昊宗登機,突聽自己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到一條短信:你和韓夢一樣可愛!
回到華海後,一切如故,歐陽勳的病情依舊是那樣,他的大腦萎縮越來越厲害,已經到了連兒子女兒都不認識的地步,歐陽莉姿找了兩個看護專門服侍他。每每從醫院看望回來,歐陽莉姿都要大聲哭一場,倒是歐陽劍,自從歐陽勳病重之後,來醫院的次數慢慢少了起來,有個消息傳出,他就要和丁當結婚了。
昊宗給遠在老家侍奉父親的白羽馨打了電話,詢問她老父的病情,白羽馨說:“
這段時間,昊宗就陪幾位紅顏知己待在家中,一起拉練穿越火線,準備挑戰龍城五虎。東方飛舞,歐陽莉姿,沐卉,現在昊宗又將林雪拉進來,正好湊夠了人數,但是因爲沒有預備隊員,一旦進入決賽,這個團隊就缺一不可,昊宗問林雪時間怎樣?
林雪回答:“過了暑假,我就帶高一了,時間很充裕。”林雪從小就喜歡男孩子們的遊戲,他的父親是一位民間武術好手,但是,她和姐姐林靜身子骨都不是練武的料,父親也就沒有傳授她們姐倆功夫。現實中不能成爲武功高手,在遊戲中能品略一番高手的滋味,也不枉自己是個武術愛好者。
林雪的天賦很好,加上對這個遊戲也玩過許多次,沒用多少時間,就和團隊融洽到一起了。
九月慢慢來臨,轉眼已經到了周雅琳和蔣文麗開學的時間,昊宗本來想親自送她倆去龍城,可是,卻從林靜的臉色依稀看出許多不滿,昊宗心中明白,林靜不願意自己和周雅琳走得太近。不過她倒是極力促和昊宗和林雪,沒當昊宗來公司例行公事時候,林靜就會在他面前提及自己的小妹如何如何的好。
昊宗調笑說:“林姐,小雪這樣好,你是不是想撮合我們,讓我收了她?成就一樁娥皇女英的都市佳話?“
林靜優雅地笑道:“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昊宗心中也就有了數,開始尋找合適的機會。
眨眼間,到了開學的日子,昊宗和林靜只是將周雅琳和蔣文麗送到火車站,林靜說:“琳琳,麗麗,我和昊宗叔叔這兩天都有很多事情脫不開身,你們倆也都這樣大了,就自己去學校報到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出門。”
周雅琳和蔣文麗不明內情,不過,剛剛開始大學生活,對大學早就充滿了嚮往的她倆,就像兩隻飛出籠的小鳥,辭別了親人,踏上了去龍城的列車。
九月龍城,火車站:
“真熱啊。”周雅琳拖着一個紅色小巧的旅行箱,擦着被汗水打溼的額頭不耐煩地嗔道。
站在她身後的蔣文麗看着這位千金大小姐忍不住搖頭苦笑:“你這能怪誰?我讓你補臥鋪,你非要擠車廂,說是體驗生活,你這是有福不享非要受罪。”蔣文麗的身子有些單薄,清瘦的小臉滿是溫和地笑意,說話也是輕聲細語,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
周雅琳用手遮着刺眼的太陽,嘟着小嘴生氣地道:“都怪小媽,是他不讓宗哥來送我們,弄的我們現在連個提箱子的人都沒有。”顯然,這位大小姐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卸到了林靜的身上。
蔣文麗抿嘴一笑,想到昊宗,她不由得用手按了按自己的手提箱,“宗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輩子是上不了大學的,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住的。”搖了搖頭甩掉那個讓人掛念的男子,看了眼還在生氣地周雅琳,輕聲道:“宗哥他是有事纔沒有來的,我來幫你提箱子吧。”說着便要去接過周雅琳手中的紅色旅行箱。
“不用不用,怎麼能讓你幫我拿呢!”周雅琳擺了擺手推辭,突然神秘一笑:“文麗,你老實告訴我,那個傢伙是不是對你有壞心思……”
“沒有沒有!宗哥怎麼會對我有什麼心思,你……你不要亂說,他……他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呢。”蔣文麗的情緒有些激動,不過,想到那人的未婚妻,她的胸口好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聲音也是越來越低。
“哼,我就知道,那傢伙看着忠厚老實,其實一肚子的花花腸子。”周雅琳好像感同身受一般,銀牙緊咬,恨不能生啖了昊宗。看到好朋友有些哀傷,她不知道是在安慰蔣文麗還是在安慰自己,“不要這樣啦。就算有未婚妻又怎麼樣,只要是自己喜歡的那就要努力的去爭取,做不了妻子就做情人,現在小三可流行了。”
“噗嗤”一聲,蔣文麗忍不住笑了出聲,嗔怪地看了周雅琳一眼,心想莫名的想:“這個丫頭還真的是什麼都敢說啊,不過,好像做宗哥這樣的男人的情人應該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龍城位於華夏國的東南沿海,有着全國最著名的龍城大學和交通大學而得名,不僅如此,龍城大學城內還林林總總地有着很多的二流、三流的大學。也正是有着這些大學,使得原本暮氣沉沉地龍城多了許多的朝氣。
“琳琳,我就送你到這裡,交通大學離龍城大學不遠,等安頓好了咱們再聯繫吧。”
龍城大學校大門外,蔣文麗拉着周雅琳的手,有些不捨。一個女孩子,離開家鄉,離開親人遠赴他鄉讀書,心中的難受是不可避免的。
看着好友,周雅琳重重地點了點頭,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欲言又止。直到蔣文麗走了很遠,她才幽幽地嘆了口氣,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你好,請問你是今年剛入學的學妹麼?”
正當周雅琳有些惆悵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把她拉了回來。
只見一個戴着金絲眼鏡,一臉儒雅的男子正面帶微笑看着自己。這個男人其實還算有些帥氣,不說別的,就是他身上那種強烈的書卷氣就能夠讓很多的少女爲他着迷。
趙明亮站在門新生接待處已經很久了,他是個有些狂傲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很優秀。他當年進入龍城大學是以狀元的身份進來的,不僅如此,他的家世也很光鮮,他的父親就是龍城主管經濟的常務副市長,是個實權人物,對於學校那些拜金女學生他只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