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力量葉荒前所未見,但是卻並不算太強大,要論層次的話,估計也就是暗勁武者的階段。葉荒可是抱丹境,比暗勁不知道要強大了多少倍,之所以剛纔一拳沒有將這個白人給打暈,只是因爲他控制着力量而已。
看着白人暴怒中準備衝上來與自己打鬥,葉荒又是一拳轟出。這一次的力道控制在剛好能夠將暗勁武者打暈的程度上。
碰!
又是一拳砸到了這個白人的鼻樑,這一次白人的眼睛渙散的轉了幾圈,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了過去。葉荒拍了拍手,看着倒在地上的白人說道:“剛纔乖乖的倒下,就不用吃這第二拳了。”
乾淨利落的解決掉了這個白人,葉荒側身對殷桃說道:“快進去吧,咱們就在這間房間裡面休息了。”
殷桃點了點頭,捂着眼睛從白人的身上垮了過去,因爲在白人倒在地上的時候,裹在腰身上的那一條毛巾也隨之掉落在地上,這會兒渾身**的躺着。
葉荒也走了進來,將房門關上並鎖死。當他們兩個走進房間裡面看到那張牀上躺着的女人的時候,頓時間愣住了。
那女人背對他們,雙手雙腳被捆綁了起來,整個人被吊在了空中,在牀邊有皮鞭各種亂七八糟的道具,女人的身上到處都是淺淡的鞭痕,還有蠟油的痕跡,葉荒和殷桃愣住了,尼瑪的這兩個人居然在房間裡面玩這種套路?
聽到腳步聲走過來,女人迫不及待的說道:“快,寶貝,繼續……”
這是不標準的日式英語,說話的並不是白人,而是日本女人,她一邊說話,一邊回頭望向門口,等看到走進來的是兩個穿着侍者衣服的人時,頓時間尖叫了起來。
不僅僅是這個女人尖叫了起來,葉荒和殷桃也嚇了一跳。因爲這個女人,不正是……不正是這條遊輪的主人的妻子嗎?臥槽,剛纔那個白人還說自己和這條船的主人關係很好,這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都到了朋友妻不客氣的地步了!
雖然房間的隔音很好,但是葉荒還是有些擔心,他連忙上前一步,隨手拿起牀上的一條白色的步塊,將其塞進了這個女人的嘴吧裡面,等他塞完之後才發現,原來這是那個女人的內褲。
葉荒一陣的噁心,差點就跑到了衛生間裡面去洗手。
“閉嘴,你不要叫!”葉荒瞪着這個女人,惡狠狠的表情充滿着威脅的意味,但是看到她赤身裸體的模樣,又有點不知道將目光望向何方,只好將牀上的一層毯子往她身上一蓋。
在葉荒說這些話的時候,殷桃已經翻譯了起來,那個女人聽懂之後,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我,我不叫,你們,你們不要告訴我的丈夫,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你們是中國人對吧,我也是中國人,只要你們不說出去,你們要多少錢,我可以給,我都可以給的。”
女人說的竟然是中文!
葉荒可沒有興趣幫人捉姦在牀,他只是想要一個可以安穩休息一會兒的地方。瞥了一眼這個女人,他隨手往那些綁着她的繩索上一揮手,一道氣勁閃過,四根繩索同一時間斷裂。
女人摔在了牀上,一臉驚訝的看着葉荒說道:“你,你比安德烈還要厲害嗎!”
“安德烈?”葉荒看了一眼還倒在門口的那個白人,知道女人所說的就是他,葉荒說道:“你知道他的身份?”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他說他是聖殿騎士。”
“聖殿騎士?什麼鬼。”葉荒不明所以。
現在如果公主還在的話,或許就可以給葉荒稍微解釋一下,所謂的聖殿騎士,其實就是和武者一樣的存在。中國的武者,日本的忍者,西方的騎士,魔法師,其實都是掌控者普通人無法掌控的力量的一羣人,他們的存在隨着人類的歷史一起發展着。
到了現在,所有國家都想將這一類的存在慢慢的公之於衆,中國便是第一個嘗試的國家。
“聖殿騎士很厲害,他可以一拳將一塊鋼板打的塌陷下去。但是你能夠打倒他,說明你更加厲害,你就是中國的武者對吧,中國的武功果然更加的厲害。”女人討好獻媚一般的說道:“我喜歡強大的男人,只要你不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反抗。”
這個女人看上去確實很有姿色,比之葉荒遇到過的任何一個美女都不遜色,身材十分的性感,對於男人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行,我不會將這裡的事情說出去。”葉荒朝他勾了勾手,臉上帶着一抹怪異的笑容說道:“我對你做什麼你都不會反抗對嗎,那你過來。”
女人以爲葉荒已經對自己見色起意,她就像一隻貓那樣朝着葉荒爬了過去,她知道怎麼樣做才能夠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慾望,四肢着地,頭微微擡起看着他,這樣的姿勢,沒有男人能夠拒絕。
“你想對我做什麼?”女人聲音充滿着誘惑性,她的內心甚至都開始期待起來,能夠隨手打倒聖殿騎士的人,該有多麼的勇猛?不過,呵呵,再勇猛的男人,不還是要沉迷在她的肚皮之下,被她玩弄在手掌心中。
一旁的殷桃都有些不知所措起來,要是葉荒突然獸性大發,在這裡和這個女人亂搞了起來,她怎麼辦?應該勸阻嗎?可是以她的力量又怎麼可能勸阻得了葉荒,要是萬一,葉荒連她一起……不,不要,雖然她已經慢慢的喜歡上了葉荒,但是唯獨不要這樣子!
看着女人那張帶着一些楚楚可憐意味的臉龐,葉荒嘿嘿一笑,直接一拳朝着這個女人的臉上砸了過去。
碰的一聲,女人前一秒還在沾沾自喜,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葉荒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好似在抹去什麼污穢的東西一般。
“我承認啊,你確實長得挺不錯的,但是比起美麗的皮囊,我還是更加喜歡美麗的內心。”葉荒淡然的說道,從始至終他的內心就沒有絲毫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