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游輪之後,耳麥中傳來公主的指示:“速度前往第二層衛生間,現在那裡面沒有人,你們把身上的衣服換掉後丟進水中。”
兩人沒有在甲板上耽擱,一路往二樓的衛生間走過去。
走到衛生間門前,推門而入,發現所謂的衛生間其實只有一個單間。葉荒在考慮要不要先退出衛生間,讓鍾離換了之後在進去,誰知鍾離當着葉荒的面,當場將脫下了潛水服。
潛水服十分的貼身,無論是穿上還是脫下都有些困難,鍾離讓葉荒幫忙。
“幫我脫一下。”
原本已經側過頭去的葉荒僵硬的回過頭去,他心中默唸佛號,“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就算鍾離什麼都不穿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有把握做到坐懷不亂,對眼前的一切當做是一場泡沫。
然而,鍾離並非什麼都沒穿,在關鍵的部位上被她遮蓋了。
看到這一幕,葉荒頓時間感覺腦海中一股熱血衝了上來,整張臉瞬間就變得通紅。
可這殺傷力實在是太大了,比直接什麼都不穿還要讓人噴血。
“幫我一下!”鍾離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胴體被葉荒看到,她催促的說道。
誰知葉荒“噌”的一聲就打開了衛生間的門,衝了出去。
“喂!你幹嘛?”衛生間內傳來鍾離的聲音。
靠着衛生間的門,葉荒劇烈的喘息了幾口氣,說道:“鍾離姐,你自己搞定吧,等你換完了我再換。”
好不容易,葉荒才平息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他聽到了逐漸傳來的腳步聲。遊輪上巡夜值班的警衛人員正在向這邊走來,葉荒身上還穿着潛水服,如果被警衛發現必然引起懷疑,他左右看了看,並沒有其他的藏身之處,衛生間內鍾離還在更換衣服,但他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猛然的把衛生間的門打開。
衛生間內,鍾離已經將潛水服拔了下來,她穿上了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靠着牆低頭正在撕扯貼在胸前兩團白皙高聳的軟肉上的創可貼,撕到一半葉荒就打開了門。
看到這一幕比之剛纔還要具有衝擊力的畫面,葉荒愣住了。
兩人隔着打開的房門目光對視,而另一邊巡視的警衛已經走了過來,只要再轉一個彎,就能發現站在門口渾身漆黑的葉荒。
就連衛生間內的鐘離都聽到腳步聲看到警衛手中手電搖晃的光芒,她連忙衝到門口,拉住葉荒的手,一把將其拉進了衛生間,順手將衛生間的門給關上。
然而巡視的警衛已經察覺到了衛生間的異動,他將手電的燈光照着衛生間,大聲呵斥道:“什麼人?”
衛生間內,葉荒靠着門口,已經做好了只要警衛繼續靠近,就悍然出手直接將警衛打暈,免得因爲被警衛察覺到而導致任務失敗。
警衛一步一步的走向衛生間,他突然衝到衛生間前,用力將門一拉。
葉荒舉起拳頭,準備迎面朝警衛砸過去的時候,卻突然被鍾離按到了牆壁上,葉荒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感覺到一道柔軟的觸感與自己緊緊的貼合在了一起。
鍾離將葉荒壓在牆上親吻了起來,看上去,兩人親吻的很是激烈,但實際上鍾離僅僅是用力的將嘴脣貼在葉荒的嘴脣上。
即便如此,葉荒腦海中依舊是一片空白,鍾離的氣息撲鼻而來,如蘭如麝,帶着讓人心醉的魅惑力,任何男人面對這種情況都將無法保持冷靜,葉荒也不例外。
衛生間的門被警衛拉開,葉荒茫然的看着警衛,而鍾離則驚慌的回頭,眼神中滿是慌亂。
看到這一幕,警衛隨機就將房門給關上。
“碰!”的一聲過後,房門外傳來警衛的道歉聲音:“抱歉啊,打擾兩位雅興了。”
警衛離去之後,鍾離鬆開葉荒。葉荒大口的喘息着,臉色一片通紅。
鍾離瞪了他一眼說道:“因爲這種小事打昏警衛,是相當沒有必要的節外生枝。”
葉荒還沒能完全回過神來,木然的點頭說道:“我知道錯了。”
耳麥中傳來鍾離的聲音,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只是某個木魚腦袋差點暴露了而已。”
鍾離白了一眼葉荒,不以爲意的撕下了貼在胸脯山的創可貼,葉荒連忙回過頭去,誰知鍾離突然將撕下來的創可貼拍在了葉荒的臉上,並調戲道:“我說葉荒,看你這反應,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葉荒哪裡經得起這種玩笑,他瞬間撕掉了臉上的創可貼,像是燙手山芋一般的將其丟掉,說道:“我,我是不是處男,都與任務沒有多大關係吧。”
“當然有關係。”鍾離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道:“有些事情如果你不經歷,就永遠無法當然處之,換做是任何一個其他的男性執行官,都不會發生剛纔那種情況。”
“可是這種經歷也不是說有就能有的。”葉荒好似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道。
鍾離聽到了他的嘀咕,伸手勾了他的下巴一下說道:“誰說不能說有就有?作爲執行官和人生的前輩,要不要姐姐我來教你?當然也不是毫無代價的,是要收學費的。”
“鍾離!玩笑適可而止,還在執行任務中。”耳麥中,姬如夢的聲音傳來,對於葉荒來說這簡直就是救命符。
“好吧。”鍾離百無聊賴的聳了聳肩說道:“那我就任務之後再逗你吧。”
隨後葉荒當着鍾離的面,脫下了潛水服。剛剛鍾離信誓旦旦的保證絕不回頭,但等到葉荒換潛水服,鍾離已經將頭早早的轉了過來,葉荒無可奈何只能背對着鍾離,快速的穿上衣裳,除了小時候在喬喬面前光過屁股,葉荒還是第一次在一個女人面前什麼都沒穿,他心中的羞愧可想而知。
換上了符合他們僞造身份的衣裳後,兩人將潛水服放進了金屬箱子中,又將金屬箱子順手丟進了水中,會有支援者將他們的潛水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