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老大,你就慢慢和姜大小姐聊天吧。”說話的是黃毛青年身邊的一個同夥,這人身形高大偉岸,有將近兩米的身高,皮膚黝黑渾身都是肌肉看上去就像一座鐵塔。
在這座鐵塔的身邊,則是一個帶着鴨舌帽,穿着灰色衛衣身材中等,略顯有些佝僂的男人,他的聲音異常的嘶啞,發出好似被人卡住喉嚨的聲音:“很久沒有練練手了。”
“給我上,打爛他們的頭!”
二十多個人朝他們兩人同時衝了過去,一路掀翻多少椅子凳子。
最先衝過去的那人手中拿着一個酒瓶,這人年紀不大,卻異常的兇狠,舉起酒瓶二話不說就朝那帶着鴨舌帽的人砸了過去,他的眼中甚至還帶着興奮的光彩。
“去你媽的!”
酒瓶子落下,準確的命中鴨舌帽男子的頭顱,只聽到“怕擦”一聲脆響,酒瓶四分五裂。
然而鴨舌帽男子卻沒有任何動靜,他站在原地突然擡起頭來,酒水與血液混雜在一起,順着他的臉龐流淌而下,看上去十分的悽慘,但他卻沒有絲毫的痛苦,嘴角反倒露出猙獰而恐怖的笑容。
“哼哼,好爽。”鴨舌帽男子突然伸手指向砸了他的青年,頓時間在他自身和襲擊他的青年之間,有一道神秘的光芒建立起了聯繫。
光滿閃爍,好似只有一瞬間,又彷彿十分的漫長,等到光芒黯淡的時候,鴨舌帽男子額頭上的血液和上橫已經不見了蹤跡,轉而到了襲擊他的那青年臉上。
年輕感覺到額頭上一陣劇痛,就連視線都被流淌而下的血水模糊,他捂着臉不停的後退,大呼小叫道:“啊!救命啊!!!好痛!!!!”
然而,在混雜吵鬧的環境中,沒有人聽到他的求救,後面的人還是前仆後繼的衝了過來。
無論這些人如何的攻擊,帶着鴨舌帽的那個人都不躲不閃,每次承受攻擊之後,在他自身和攻擊者之間變回有一條光線連接,光芒一閃而過後,兩個人的傷勢便會逆轉。
十幾個對鴨舌帽男子發動攻擊的人,不過幾個呼吸間就紛紛倒在了地上。帶着鴨舌帽的男子一臉的不以爲意,他聳了聳肩,踢了一腳倒在地上不停翻滾**的人,說道:“對別人下手這麼重,怎麼就不想一想,自己能否承受得了呢?”
這邊的情況如此,另一邊那身材高大,如同鐵塔一般的人也輕鬆的將十幾個衝上來的人收拾,他渾身好似鋼鐵一般堅硬,鐵架椅子砸在他胳膊上,應聲這段,酒瓶的玻璃刺都沒辦法扎進他的肉身。他一拳輪出,帶着排山倒海一般的氣勢,輕鬆的就將人擊飛好幾米遠,但凡吃了他一拳的人,全部倒在地上,直接昏迷了過去。
二十多個人對戰兩個人,這纔過去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全部被打趴下。
一時間酒吧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看到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已經圍觀者驚慌錯愕的神情,黃毛男子站起身來說道:“老子不想對你們這些普通人動手,別來多管閒事,免得自找麻煩。”
被黃毛目光注視的人,縮了縮脖子沒有敢再說第二句屁話的,有些人甚至選擇了離開酒吧,怕再出什麼事情,引火上身。
見到沒有人打擾他之後,黃毛青年又重新坐在了座位上,朝姜寒笑了笑後說道:“怎麼樣,姜大小姐,現在肯陪我一起喝一杯酒了嗎?”
看到手下都被收拾,被黃毛男子踢斷了兩顆牙的那李家二少爺咬牙切齒。
他替自家大哥照看場子,爲的就是防止有人渣對店裡的顧客動手動腳,而現在他非但沒有制止得了這些人渣,反而被人家打的滿地找牙,這要是被他大哥知道,被家族的人知道,一定會嘲笑他的無能。
他不動聲色的從腰身後方掏出一把匕首死死的握在手中,他的眼睛變得通紅,喉嚨裡發出怨懟的聲音:“去死!”
他還沒來得及衝過去,就發現自己被一個人拉住了肩膀,他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
葉荒拉住了李家的二少爺,朝他搖了搖頭說道:“別過去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葉荒皺着眉頭說道:“打架用拳頭就夠了,不是血海深仇,用什麼刀?”
他將李家二少爺手中的匕首強行給掰了下來,掂量了兩下匕首,猛然朝黃毛投擲了過去。
嗖!
匕首破空,發出刺耳的聲音。
黃毛青年察覺到了匕首襲來,在匕首距離他的太陽穴僅有幾寸的距離時,一道火焰突然憑空出現,擋在了匕首的前方,火焰呈現出明黃色,溫度極高,居然在接觸匕首的一瞬間,就將匕首給融化成爲了鐵水。
鐵水低落在地面上,很快就冷卻凝固,在光潔的地板上好似一道道醜陋的疤痕一般。
黃毛青年的手心中,一團火焰在燃燒着,他目光如炬的望向葉荒,說道:“什麼人?”
葉荒走向前,捏動着手指的關節,發出一聲“噼裡啪啦”的聲音說道:“多管閒事的人。”
黃毛青年察覺到了葉荒並非一般的人,從剛纔飛射而來的那道匕首中的力道就可以得知,他凝視着葉荒,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個圓形的徽章,說道:“這位多管閒事的先生,能否給我雪狼傭兵團一個面子,讓我們好好的完成這個任務。”
那徽章通體銀白色,像是一個硬幣卻比普通的硬幣大一倍,圓形之中有一個等邊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中間則是一個雕琢的十分精細的狼頭,栩栩如生好似正在仰天咆哮一般。不得不說,徽章十分的精緻漂亮,但奈何葉荒卻不認得這枚徽章是什麼玩意,更加不知道黃毛青年口中所說的雪狼傭兵團是個什麼玩意。
他聳了聳肩攤開手說道:“我又不認識你那個……那個什麼雪狼傭兵團,憑什麼要我給你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