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辦事的?讓你們這麼多人看個門都看不好,我還不如去養條狗呢!又被人潛入了進來,一羣飯桶!”張馳罵罵咧咧的便往外走來。
吉普車司機看着走出來的張馳和他身後的張羅,眉頭一皺、掩飾住眼中的那些厭惡,這對父子都是披着羊皮的狼,在場之人誰也得罪不起,只能面無表情的平靜道:“人跑了,不過在他的肩上中了一槍!”
聽到吉普車司機的話後、張馳眉頭一皺、轉向旁邊的張羅,嚴肅道:“羅兒、馬上讓你手下的人去查、一定要給我找出這個人,敢在白天就明目張膽的闖進我家,晚上豈不是更加猖狂!一定要拿下他!不然別人還以爲咱們張家是開飯店的呢!想進就進想出就出,一定要讓他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張羅眉頭緊皺的看着他的父親、鬱悶道:“父親、現在是非常時期,而藍海市最近的情況您也知道吧!能在衆士兵眼皮子底下潛入咱們家的人、會是普通人嗎?何況最近上面盯您盯得很緊,我看暫時還是不要理會這件事了,現在咱們還是把帳本找到纔是最重要的!”
“哼…讓他先逍遙幾天,等風聲一過,老子要把他碎屍萬段!”張馳撂下一句狠話後胳膊一甩、走了回去。
吉普車司機說的並沒有全對、他那一槍確實打中了江凰是沒錯、但是他打中的卻是江凰的小手臂而不是肩膀!而吉普車司機之所以對江凰的背影熟悉,是因爲江凰是他曾經的教練,他本是屬於藍海市二級特種部隊的一名小隊長、名爲喬天,不過後來卻被張馳挑選了出來專門做爲了自己的司機加保鏢!
當喬天隨張馳父子進入別墅之中時、身體一震、腦中突然閃過一個身影,江教練!剛剛的背影和江教練的背影簡直一模一樣,不會的,像江教練那樣特殊的人怎麼會被自己的一把普通的手槍就打中呢!
張馳回身突然看到愣神中的喬天、眉頭一皺、“小喬你在發什麼愣呢?”
張馳的話驚醒了正在思索中的喬天,“哦…!沒什麼、只是在想剛剛那個潛入的人呢!”
此時的江凰並沒有直接回她的住所,而是換下了帶血的衣物之後,去了一家小診所之中,買了一些紗布和棉籤一類的醫用物品,便將她的越野摩托車直接買給了一家摩托車店的老闆!拿着紗布和棉籤直接朝着她的住所走去!
進門之後、江凰背對着牀、直接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牀上此時還躺着一個人、一個男人!
一陣稀稀啦啦的聲音將睡夢中的洛杉吵醒了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首先映入眼眶的是一個近乎完美的裸體背影,洛杉頓時一個機靈、睡夢帶來的迷糊也隨即瞬間清醒了過來!
“遁、”洛杉直接運用土遁準備離開,不過、他忘記了自己還在牀上,木頭板做的牀上!杯具產生了…
“砰!”
“哎呀!痛死我了!”洛杉捂着腦袋、從牀上直接蹦了下來!
“嗤!”江凰瞬間便將掛在窗戶上的窗簾撕了下來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扯動窗簾的瞬間、江凰再次牽動了小手臂之上的傷口,受疼之下、情不自禁的便張口叫了出來!
“無量天尊!非禮忽視!施主莫怪、小道馬上消失!”江凰眼中的怒火洛杉看得清清楚楚,但江凰卻不叫不鬧,臉上也毫無表情!什麼樣的女人最難對付、最可怕?不是傳說中的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不言不語記心中的女人!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江凰眼中寒光一閃、那毫無表情的悄臉突然一變,兩隻媚惑之極的杏眼笑得都快彎成了一輪月牙,“咯咯、親愛的大師啊!您難得來到小女子的家中一次,又看到了小女子玉體,卻又不理小女子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對小女子有點說不過去啊?”
江凰一口一個小女子說得洛杉背上密佈一層冷汗,心中同時也在暗罵自己沒事瞎拽什麼古文!面前的女人哪裡又是省油的燈,對了,想到這裡,洛杉走到桌子旁邊拿起桌上的黑色密碼本,在江凰的面前晃悠了一圈,“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張家父子的罪行都在裡面,槍斃他們十次都夠了,對了、我還知道他有個私生子,至於在哪裡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個密碼本中記載着他的私生子是黑道上的一個幫會的老大、由張羅親自扶持上的,全家裡除了一個吃齋唸佛的女人外,剩下的人犯下的罪行放在古代足以把他們抄家滅族了,你自己看吧!密碼鎖我已經給撬了,直接用力掰開就行!”
江凰接過洛杉扔來的密碼本,眉頭一皺、媚惑的杏眼緊緊的看着洛杉,眼中閃爍着若有所思的光芒,“你在龍市救過地產大亨王兵的女兒吧?”
洛杉眼睛微微一眯、微笑的看着江凰,“龍組不愧是紅國的超級王牌組織,消息傳遞的還真夠快的!”
江凰先是一愣、沒想到她面前的洛杉真的就是在龍市救過組長孫女的洛杉,想到組織的任務,江凰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媚惑之極的杏眼再次笑得彎成了一輪月牙,“小女子的玉體已經被大師看到了,大師也幫小女子將天煞孤星之命改了吧!否則…”
“嘿嘿…否則什麼?以身相許嗎?”說完、洛杉的臉上便露出了**的笑容!
“好啊!只要大師願意、小女子就以身相許了!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家有祖傳的規矩,嫁人男方必須聽女方的話,否則這個男人將受到惡運的詛咒!”
江凰的話讓洛杉一陣無語、鬱悶道:“天煞孤星的命運只有靠你自己才能搞定,或者去泰山之巔找那個老頭!我對改命不夠專業!要是一不小心改錯了,把你的命運改成了淪落紅塵,你不就慘了!事不過三,況且一個人的命運呢!改變一次就是極限了!”
江凰看着洛杉眉頭一皺、嘆了口氣,鬱悶道:“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早已經習慣一個人的生活,既然你不能幫我改命,那也不能讓你白看了本姑娘的玉體,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