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手持冰刀、在八條老實的毒蛇身上開始飛快的滑動起來。
十分鐘不到、洛杉手中的冰刀便停了下來,他已經刻畫完成了,看着八條老老實實趴在玻璃桌上的毒蛇,洛杉只能用苦笑不得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都別裝死了,都給我幹活去,一旦有任何邪物進入你們所在的範圍,即可都給我滅掉,快點!”
洛杉的話音剛落、玻璃桌上原本一動不動的八條毒蛇個個如脫弦之箭一般,飛射了出去,一轉眼便消失不見,雖沒有陽一那般尾巴一甩便消失的速度,可這八條毒蛇的速度卻也要比那些普通的毒蛇快上百倍不止!
九條毒蛇已經搞定,該是對這間房間進行真正的九龍聚首陣法的刻畫了,估計今天過後自己也沒幾天好好的清淨日子過了!
這一年的清淨日子、普通人生活過下來、洛杉的心境雖得到了很大的昇華、但更多卻是那已經厭倦了的爾虞我詐,天生擁有陰陽眼、沒有人比洛杉更看得清世態炎涼這個詞語的內在,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人的生命在天道面前是何其渺小,天道不仁、視萬物爲鄒狗,擁有特殊陰陽眼的洛杉、早已見慣了這些人生的悲歡離合、生老病死,這樣的經歷造就了洛杉遇事只是看自己喜好、做事隨心所欲。
而在門外、白雅麗那有些擔憂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着緊閉的房間門,頭也不轉的朝着旁邊王雅靜的父親問道:“王叔叔、你說那臭算命的不會有事吧?”
“白丫頭、這都是第幾十遍了、不像你的風格啊!洛小兄弟不簡單、能在擁有一個軍團的追隨者的情況下俘虜了我們白丫頭的芳心,豈是池中之物、恐怕有不少人要心碎嘍!哈哈…”王雅靜的父親至王雅靜平安出來之後,心情霍然開朗,臉上的笑容到現在都沒有落下,更是時不時的就開幾句白雅麗的玩笑。
“討厭、王叔叔居然又開我玩笑,我生氣了!”白雅麗的臉上悄悄的升起了兩片羞澀的紅暈。
“嘿、白丫頭居然臉紅了,奇觀啊!”王雅靜的父親的話音剛落、緊閉的房間門上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白雅麗和王雅靜的父親兩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擔憂。
“王叔叔、要不咱們進去看看陣法成功沒有?”白雅麗那緊張擔憂的眼神出賣了她的話。
“放心吧!每個陣法在快要成形時不會有所徵兆,這些東西你比我知道的可還要多的多,擔心情郎就直說、還和王叔叔拐彎抹角,小兄弟或許正在陣法佈置的關鍵時刻,咱們進去不是打擾他嗎!不會有事的、你就放一百八十個心吧!”王雅靜的父親雖這麼說、但他的心裡同樣也是七上八下,說放心只不過是安慰白雅麗,做爲長輩怎麼能先亂了分寸,就是擔心也不能表現出來。
房間之中、洛杉的陣法在剛剛已經刻畫完成,現在只剩下歸位、九龍歸位,擡頭向窗外看了看已經快要落下的太陽,洛杉迅速的打出一個手訣、“陽一、帶着你的小弟、馬上給我回來接受洗禮傳承。”
洛杉的話音剛落下不到三秒鐘、“嘶”,玻璃桌上金色光芒一閃、陽一已經出現在上面。
洛杉鬱悶的看着陽一“你第一個回來管什麼用,你是最後一個洗禮。”
“嘶…”玻璃桌上的陽一三角形的腦袋朝着洛杉不停的晃悠。
“你說你是老大、要第一個接受洗禮!好、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越是靠後、接受的傳承越是強大,洗禮也越是純淨、唉…我還沒有說完呢!你跑什麼啊?嘿嘿…”洛杉笑嘻嘻的調侃着跑到了牆角的陽一。
“嗖、嗖、嗖…”連着八聲、玻璃桌上相續出現了那剛剛被洛杉遣去的毒蛇。
看着排成一排的八條毒蛇、洛杉朝着最右邊的那條一指、“從你開始、一個接一個的過來,不要亂了順序,否則會被洗禮的力量滅的渣都不剩的!”
說完、洛杉眉心第三隻眼睛中的太極圖用肉眼難辯的速度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而周圍的牆壁上也同時出現一個個玄奧難懂的字符,就在這時、牆壁之上突然出現的那些字符隨着洛杉第三隻眼睛的轉動、也開始慢慢的旋轉起來、同時也在散發着淡淡的金色光芒。
一刻鐘的時間很快便已過去了、而整個房間中牆壁之上的字符,隨着洛杉眉心第三隻眼睛內的太極圖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顏色是越集越深,現在已經是濃郁的金黃色,同時、洛杉的額頭也已浮出了一層晶瑩的汗珠,這些汗珠就是他快要力竭的證明。
和外界隔開的房間之中就在這時卻突然間毫無徵兆的吹過一道微風,緊接着、兩道強風呼嘯而過,其中還夾雜一些細雨,隨後、飆風一道接一道的呼嘯而過,其中不但夾雜着細雨,還有着鋒利的薄冰,而且不時還會閃過絲絲的電流,這時的房間門已經是搖搖欲墜。
“王叔叔、要不咱們進入看看吧!房間裡好像在颳風下雨加打雷閃電,會不會是陣法失敗了?”白雅麗眼中的擔憂越來越重,生怕洛杉有什麼危險。
看着白雅麗焦急的臉色、王雅靜的父親又何嘗不急,這個陣法可是關係到他女兒的生命和未來,在商場上自己叱吒風雲、無幾人可以出其左右、異能界也可以勉強自保不受傷害,可是自己的家人卻保護不了,這對一個男人來說、很窩囊,如果可以讓他的家人受到保護、沒有了後果之憂,他有信心成爲活國的龍頭企業,王雅靜的父親想到這裡便是一嘆、可怕的不是異能者、而是修練玄門的修道者和修魔者,而玄門的高手更是天下難尋,不是隱居就是已經和他人許下約定。
白雅麗疑惑的看着王雅靜的父親、這次居然沒有調侃自己、難道王叔叔看出來哪裡什麼不對了嗎?疑惑的問道:“王叔叔?你怎麼了?”
白雅麗的話打斷了王雅靜的父親思緒、回過神後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恩…沒事、再等幾分鐘、如果小兄弟還沒出來、咱們也只能進去觀看一番了!”
“嘭!”房間的門瞬間被粉碎,一股氣浪衝出、房間門直對着的樓梯扶手全被沖垮,也差點將門口的白雅麗和王雅靜的父親兩個異能者推下樓,難以想象這股氣浪的衝勁有多大。
看着房間門已粉碎、門框四周還在不斷的慢慢風化成塵土,白雅麗和王雅靜的父親腦中同時閃過一個疑問、“這是什麼情況啊!不能拆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