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血色絲襪序
“這個子怡是誰?老實交待!不然現在就把你滅了!”李樹做出一套道士做法的樣子.
“是……是一個老女同學。”我是了半天說出這樣一句語無倫次的話。
“我還……還不知道是女……女的啊?還老女……女同學,有……有多老,你……你說。”陳南鑫說道。
“我記得很模糊,是上小學把。”我說道。
“哇,你小子行啊!小學就……就戀愛了,我到……到現在還……沒……沒嘗過女……女人是啥味。”
“那時候懂什麼?就你多嘴!哎,你說,誰戀愛了?”我臉紅了。
“不打自招啊!陳南鑫,你胡說什麼?人家這是初戀情人!”李樹說了後跑開了。
“王炎泉初戀情人來咯!他的春天到了……”陳南鑫這時不結巴了,好容易找到個機會譏諷我,能不使勁嗎?
“你們兩臭小子,看我抓住你們不把你們嘴封了!”我說着跑了上去。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起來了。子怡,現在的你什麼樣了?過得還好嗎,小時候那種感覺還會有嗎?我一直在想。
“不要再打扮了,你現在已經很帥了。如果我是女的恨不得馬上嫁給你,哈哈。”李樹說道。
“嫁?誰要嫁?哦,炎泉,你……你個雄的要……要結婚了也不……不通知我一聲,太沒……沒義氣了把!”陳南鑫剛起一幅睡眼朦朧的樣。
“我說,就是擦了個皮鞋,你們至於嗎?昨天晚上沒被我收拾夠是把?現在來呀!”我說道。
“算了算了,陳南鑫,這可是你不對啊,老踩別人痛腳,再這樣,我也要批評你了哦。”李樹裝出一幅嚴肅的樣子。
“誰……誰踩痛……痛腳了?你不……不也是在……說嗎?”陳南鑫這呆子還沒反應過來。
“你這是賊喊捉賊啊!”我把他撲到了沙發上,兩人扭成了一團。
“這……這好玩的事,沒……沒我,怎麼行?”說完順着自己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壓了下來。
“媽呀,要死人的!”李樹叫到。
來不及閃了,那堆肥肉紮紮實實的壓在了我們身上。
“啊,死人了!昨天吃的都出來了!”我一幅痛苦而誇張的表情。
“別鬧了,泉哥小情人約的九點,再不走就遲到了,到時候她移情別戀,非把你這身豬肉剁了!”李樹說完,拍了拍陳南鑫那腐敗的肚子。
“走……走把!”他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就這裡沒錯把?”我焦急的問道。
“電話裡就……就這麼說的,看你那猴……猴急樣。”陳南鑫說道。
“王炎泉?是你嗎?”身後傳來一段天籟般的女聲。
“唐子怡?”我轉過身來。她更漂亮了,只是眼睛上多了一幅黑色的眼鏡,身材苗條,還是一樣的大方。
“王大師,真排場啊,出來還帶兩個人在身邊啊,也不介紹介紹。”她說道。
“我朋友……”我剛想說話。
“李樹,我和他可是生死之交啊!”李樹急着把手伸了過去。
“有……有你什麼事,你……看你那色樣!我……我叫陳南鑫,多多指教!”憑着他強大的身體優勢,硬是把李樹擠在了一邊。
“恩……恩。”我咳了兩聲。
“你們聊……你……你們聊!”陳南鑫識相的站在了一邊。
“你們好!”子怡笑着說,大方可一直是她的優勢,沒有改變過。“呵呵,你的朋友可真有趣!”她又說道。
“他們是這樣的,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說把。這條路上有一家咖啡廳,挺不錯的,去那裡好嗎?”我說道。
“你都決定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老同學。”她拂了拂頭髮,拉着我的手臂。哇,這可是第一次有女孩子拉我的手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還是故做鎮靜。
李樹和陳南鑫一邊怪叫者比劃一邊跟了過來。
咖啡廳檔次不錯,但我還沒有來過,但在子怡面前裝出一副經常來的樣子。我把單子給了她:“你先點!”我想,你點什麼我就點什麼,這樣就不會丟臉了把。
“服務員,一杯Cappuccino ,謝謝!”子怡優雅的說道。
“兩杯,謝謝!”我說道。
“什麼……卡到雞了?喝……喝個咖啡還要抓雞?陳南鑫道。
“別理他,給我們兩杯藍山就可以了。”李樹說道。
“我最喜歡這種純咖啡。”我對子怡說,我想咖啡應該大多數是純的把。
“這是泡沫咖啡啊!”她說道。
“哦,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變。”我轉移了話題。
“你呢?跑那去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你的音訊,不是你在這裡小有名氣了,還真的找不到你。”她說道。
這時咖啡上來了,我一喝苦死了,連加了三包糖進去。
“你不怕苦嗎?要不來點糖?”我對她說道。
“我習慣這麼喝。”她搖搖頭。
“我中學畢業就讀了中專,也不知道是什麼巧合,混了點虛名。”我說。
“我讀大二了,就在本市的南川大學。有空,來找我玩。”她說。
“一定,但你這次找到我,不只是敘舊這麼簡單把?”我說道。
“還真被你猜中了,說實話,最近我惹了點東西,甩也甩不掉。我知道你是真的,因爲那次我感覺到了,是有人想推我下去。”她說道。
“是嗎?那你爲什麼不幫我說話,害我和你分開這麼久?”我說。
“那時候我還小,她們教育我,你是差生,不要和你一起玩。我最後真的給他們說了的,可是沒有人相信我。對不起!”她眼中淚水流了下來。
“哦,是嗎?以前的事,不要提了,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過的好,比什麼都重要。”我說道,誰都知道,我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
“你能原諒我嗎?我今天來,是專門給你道歉的!”她還在抽泣。
“我已經原諒你了,希望我們還可以回到原來同桌的時候的友誼。哦,說正事把,不說這個了。”我說道。
“莎莎是我讀大學的最好的朋友,在她二十歲生日那天,穿着紅色大衣,黑色短裙,絲襪去赴同學們爲她舉辦的生日會,可就在路上,被一羣壞人綁架,並侮辱殺害了她。現在我每天都做夢,都是這些男人一個一個被血色絲襪勒死的畫面,好恐怖!”
“生日?紅衣?厲鬼!”我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