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沒有答話,本就是過客,沒必要太多的解釋什麼,陳風走到那堆貨物旁,拿起一旁用作遮蓋傢俱的綠色帆布。\\Www、qВ5、cOM/
“呼啦!”帆布被陳風輕輕揚起,展開的帆布完全的蓋住了下面的傢俱。
“啪!”陳風打了一個響指,那剛要說話的少*婦卻是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同時,幾個搬運工更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塊帆布。
“你……傢俱……”少*婦保養得很好,大約三十左右的年紀,瞪着一雙美目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陳風拍了拍手,客氣的對着少*婦拱了拱手,淡淡道:“老闆,帶我去你的房子吧,我想不用我解釋什麼了吧?”
那少*婦似乎依舊處在驚訝之中,陳風提醒之下,這才反應了過來,下意識的點頭道:“好……好,你跟我來吧!”
在那幾個搬運工驚訝的目光中,陳風不緊不慢的跟着少*婦走進了小區,門衛僅僅對着那少*婦點了點頭,應該是事先打過招呼的。
少*婦一路在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連陳風都看不懂的眼神看着陳風,少*婦家住在中間樓座的四樓,兩人沉默間已經來到了少*婦的門前。
見對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門傻愣在那裡,陳風只得笑着對少*婦做了個請的手勢,那少*婦急忙的掏出鑰匙給陳風開門。
“老闆,你在外面等一下!”那少*婦剛要領陳風進門,卻是被陳風搶先一步閃了進去,而後快速的帶上了門,意念一動,手掌一揮間,所有的傢俱一見不少的按照原來的排列出現在了地板上。
這是一間差不多二百平米的居室,牆壁,地板,裝潢都已經裝修好了,似乎就差這些傢俱了,看着裝修,應該是個有錢的人家無疑,陳風不由得有些觸景傷情,想起了自家那個被查封的如同垃圾場一般的廢舊房屋。
“咔嚓!”一切妥當,陳風急忙的打開了房門,少*婦剛要說話,卻是再次被陳風施口打斷:“老闆,你輕點一下,東西一件不少,一件沒壞,一共是兩千元。”
“啊!”陳風讓出身子,少*婦當即看到了大廳裡的傢俱,剩下的除了吃驚便是吃驚,卻是沒有立刻給錢的意思。
“老闆!”見對方只知道驚訝了,陳風不得不厚着臉皮催促道:“活幹完了,我趕時間,先把錢給了吧!”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那少*婦一臉驚恐的看着陳風,這……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陳風無語的聳了聳肩,再次提醒道:“結賬!”
“哦!”少*婦也是注意到了陳風不耐煩的表情,急忙的從錢包裡數出了一摞錢遞給了陳風。
陳風再次的撇了撇嘴,這女的不會被自己這麼一手給嚇傻了吧,這一摞錢起碼有四千了,隨即從中查出二十張,把剩下的錢全隨手放在了一旁的鞋櫃上,轉身便走。
“小兄……哦不,先生,你等我一下……”見陳風一聲不響的就要離開,那少*婦就要追上來。
“美女大姐,謝謝你的錢,後會無期!”陳風的聲音漸漸的變小,少*婦這等女流之輩又哪裡會只追上他,陳風轉眼間已經拐過樓道消失了。
陳風打了一輛出租,直奔藍山市的火車站,方纔的觸景生情使得他不覺之間歸心似箭,如今之計,便是儘快的解決身份問題,然後取出和轉移銀行卡里被凍結的錢,接下來便是好好的安置一下父母了。
陳風乘坐的這趟藍山去往江浙的特快專列下午兩點半準時開出藍山市,陳風找到屬於自己的座位,準備坐下來閉目養神一會,接下來便是和那鄭林江談判的事宜了,陳風不得不提前考慮一番。
陳風對面坐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人,看樣子應該是一對父子,見到陳風坐在他們的對面,中年人友好的對着陳風笑了笑,陳風見狀也微笑了一下。
看了看錶,兩點二十分,火車已經啓動了,不知不覺間二十分鐘過去了,車票上註明的五個小時的車程,到達江浙時七點鐘,剛好可以趕上八點鐘和鄭林江的約會。
還有四個多小時的車程,陳風閉上了眼睛,索性開始了冥想。
陳風旁邊坐着的是一個帶着墨鏡的女人,那成熟的樣子看起來估計也在二十多歲的樣子,陳風坐下去的時候她的表情和動作沒有任何的變化,額頭的一縷劉海懶懶的垂了下來擋住了半邊臉,讓人看的有些模模糊糊。
撇了撇嘴,怎麼這年頭女生都喜歡戴墨鏡,難道是美女,不過陳風卻也也懶得理她。
雖然已經進入法神之境,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陳風還是懂的,同樣是法神,雖然已經沒有了明確的等級之分,可即便不算戰鬥經驗,陳風也絕對不會是法爾特的對手。
隨着火車的行駛,對面的兩人談話中,讓陳風知道了這確是一對父子。
“爸!”少年忍不住輕輕推了推父親的胳膊,終於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向他的父親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對面這個人,自從坐在那裡之後竟然連手指都沒有動過,都兩個小時了......”
自從陳風上車來後他就有意無意的注視着陳風,但是陳風坐上座位後,眼睛閉上,到現在幾乎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要不是他看見陳風上車的,還以爲這個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卻不知陳風的冥想狀態,雖然他的意識可以完全的感知外界的環境,可只要他的意識不脫離冥想之境,此時的狀態就和昏過去別無二致。
中年人其實也發現了陳風一動也沒有動的情況,心裡也有點奇怪,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塞過去一袋薯片,輕聲警告着:“堵上你的嘴,小孩子不要亂說!”
他知道外面有許多奇奇怪怪的人,說不上人家是什麼身份,但是這些人一般不喜歡別人打攪他們,所以趕緊止住了兒子的發問。
坐在陳風旁邊的這名女子,在陳風坐下來後明顯的有些不自然,甚至想看看陳風是個什麼樣的人,沒錯,她一眼辨認出了陳風衣服上的人頭和versace幾個字母,範思哲,響噹噹的國際大品牌,這人從上到下竟然穿了一套,最起碼也要兩三萬了!
但是多年的習慣仍然使她保持了冷漠平靜,因爲由於陳風冥想的原因,氣息的魔法體質自然沒達到法神之境的其他幾系要吃香一點,身便有一種非常好聞的正是木系原力的味道,空氣清新劑一般的效果瞬間使得混沌的車廂得到淨化,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他。
不知道這人用的是什麼香水,但看對方的年紀,她幾乎可以肯定這人必定是個富二代,甚至是紈絝子弟。
她知道很多男人,不能讓他們有一點的機會,甚至她都做好了一旦陳風慢慢往自己這邊移,立刻就站起來呵斥他,不過她好像又不太反對他身上的味道。
但是讓她奇怪的是,從陳風坐到座位後,他就沒有再動過一點點,哪怕是一個頭髮絲都沒有動過,現在火車都整整開了兩個多小時了,中途都停了好幾站了,而且那筆者的腰板,根本不可能是在睡覺。
兩個多小時陳風坐着不動,但是他旁邊的這名女子倒是坐不住了。陳風在外,她在裡面,陳風來之前她就已經做了六七個小時的火車,其實她早就想起來去上廁所了,但是陳風一直坐在外面不動,也攔住了她的去路,這讓她不知道是不是叫一下,還是等他睜開眼睛再叫他讓一讓。
或許實在是想去廁所,戴墨鏡的女子突地站起來,正想開口叫陳風讓一讓,卻發現陳風不覺間已經站在了一邊,正一副精神抖索的樣子等她出去,甚至這人什麼時候讓開的,她都沒有看清楚,似乎只是眨眼間的事情,墨鏡女子不禁露出驚異的神色。
可以肯定自己站起來的時候,沒有驚動到身邊的這個年輕人。但是他卻好像一直看着自己一樣,自己一站起來,他就已經讓開一邊,自己出去的路沒有絲毫的阻擋,難道他一直在觀察自己?
“你再不出去,我要坐下來了。”陳風無語看着這個坐裡面的疑似美女的女子,見她只是站在那裡發愣,不由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