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盒子打開,竟是一股清寒的氣息撲面而來,接着是一股凌厲的波芒。
“這……這是……玉……玉佩?”南門絕傲瞪大了眼睛,本以爲會是什麼機密情報,或者怎麼說也是個鑽石靈藥什麼的,沒想到那日本武士拼了命保護的,竟然會是一塊玉佩。
或許可以稱得上是一塊不錯的寒玉,可這樣的玉佩,他家的藏寶室裡不下於十幾塊,那應該比這快成色只能稱得上是中等的強多了。
歐洲的一處城堡裡,一位白髮老者一拳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這似乎是他幾十年以來一次發怒了。
“不知道被何人劫走!不知道被何人劫走!真是一羣廢物,這已經是三次了!本教一開始就不應該信任你們這些廢物,死了幾人和我要得到的東西比起來算的聊什麼!真是死有餘辜。”剛剛接到卡薩撤離僱傭的信函,蘭迪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下面一人已經倒在了血泊裡。
旁邊一人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欲言又止,卻是改口上前點頭:“主人,我馬上讓他消失。”
殺了水母的人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水母可是出了名的護短。爲了敝處水母的嫉恨,不得不多此一舉。
蘭迪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擺了擺搖頭道:“不用了,有些人也不是這些指着道開槍的傭兵動得了的,水母我還不放在眼裡。”
說着,一段晦澀的咒語念過,蘭迪對着下面的人揮了揮手,一道白光閃現,那人兇口出的一道猙獰的傷口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
如果陳風在這裡,肯定會瞪大了眼睛大叫道:“我靠!超級大治癒術,初級大魔導師的牧師修爲!”
蘭迪威脅陳風得到了休息光系魔法的咒語,靠着他那變態到了極點的精神力,絕對可以說上事半功n倍了。
差不多幾個月的時間,蘭迪的光系魔法可謂突飛猛進,原本是魔法之中除了治療以外最雞肋的魔法,可是被這老傢伙寶貝的不行,魔鬼似地修煉,硬是把陳風給他的一本牧師治療術練了個滾瓜亂熟。
連個攻擊的魔法都沒有,估計蘭迪知道陳風隨手給了他一本星耀大陸的‘地攤貨’,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殺了陳風哥敢於戲弄他的傢伙。
蘭迪釋放的魔法是6級的大治癒師,以他準法神級別的精神力,自是不在話下。大約過了兩分鐘,地上原本快要斷氣的人的手指微微一動,不削片刻,竟是喘着粗氣爬了起來。
旁邊稱蘭迪主人的年老西方人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可從不知道主人還有這麼救人的一手!難道是準人這段時間封閉訓練領悟的新的絕技?
“什麼也別問,記得這條命是你撿的,回去告訴卡薩,這件事情互有損失,我們的僱傭關係就此解除!”蘭迪一臉的鄭重,這本來應該有水母說出的話,說在他的口裡竟是理所當然一般。
世上有很多事是很難辦到的,更有很多事是辦不到的,水母既然是傭兵團,即便是接了某個僱傭委託,一旦這件事超出了他們的能力,他們有權選擇放棄僱傭。
如果是某個小團體‘坑’了他們,讓他們去做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而且承受了重大的損失,那麼臭名昭著,卻又睚眥必報的水母定會讓這個小團體或個人徹底的消失。
而換到蘭迪,卡薩只能選擇沉默。
撿了一條命的人急忙灰溜溜的離開,對於已經完好如初的胸口,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仍然侵溼了衣服。雖然驚異,可是不敢多問。
起身的蘭迪目光如炬,輕聲吩咐道:“龍脊玉佩這樣的禁忌之物我必須得到,這對於我的修煉無可厚非,恩斯,我的孩子,找到克拉稀奇,帶他來見我。”
“主人放心!”別稱作恩斯的人顯然深受蘭迪的信任,點頭離開。
…………
南門絕傲難得的躺在舒服的旅店大牀上,好奇的打量着手中背面刻着一條似乎是古脊一類形狀的玉佩,握着它,竟讓讓他有一種心曠神怡,身心極度放鬆的感覺。
更加詭異的是,握着它,他竟然感覺到他的修爲有了微微的提高!
神奇!這個玉佩絕對是好東西!冰涼的玉氣傳到南門絕傲手上,在他運氣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融入到了他的經脈之中,使得運氣的速度明顯的加快。還有,他竟然隱約的感覺到那冰涼的玉氣,竟然能夠改善他的體質!
身無分文的南門絕傲足足已經失蹤幾個月了,他對於西門家族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對於鳥無音訊的他,南門家族早已成了熱鍋上的螞蟻,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裡已經動用了一切力量尋找這個新生代的翹楚。
酒店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即便是在舉國同慶的春節。南門絕傲身上的東西早已在張角的山洞裡被震成了灰塵,和服部對敵和那顆綁定的c4炸彈讓他再次成了乞丐。
如果不是看他還有幾分帥氣,這個衚衕裡小旅館的老闆娘不可能讓他住進來。
“服務員嗎,幫我去買一套一副,內衣內褲都要,一米八的標準。”次日,不得不在臭氣可聞的洗手間裡衝了一個涼水澡,已經洗白白的南門大少習慣似的撥通了前臺的電話。
以前都是貴賓級別的服務,一切已經習以爲常了。
“我說帥哥,你的房費可是還沒付呢,老孃這裡可是脫不開身,也請不起什麼服務員,您還是自己去買吧。”南門絕傲一進來的時候就是一身破爛,連個身份證都沒有,卻是一臉的傲氣!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這人身上那個地方能放錢。
有些人是喜歡低調,可這人低調的也有點過頭了吧,倒像是一個乞丐了。
房間裡的南門絕傲冷冷的緊了緊眉毛。說道:“你想要錢是吧,你認爲我這樣的人,可能是一個乞丐嗎,如果事情辦得好,事後我送你一間賓館。”
“哈……”老闆娘剛想埋汰這個水牛不打草稿的人兩句,還真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這樣的人她見多了,空頭支票她也會開,也沒見過這樣的,還一間旅館呢。
老闆娘叫沈紅香,四十多歲離婚幾年的婦女,俗話說女人四十如虎,這女的已經幾年沒開葷了。
她卻是長了個心眼,這小子一看就是個帥哥,雖然裝的冷冷的,可如果他真想騙自己的錢,必然不會片幾件一副這麼簡單,這年頭這種小白臉雖然很多,可是如果能滿足她幾晚上的話,可是比那些‘死物’好用多了。
沈紅香嘴角泛着一絲笑容,竟是改變了口風:“小哥說笑了,大家能遇到就是有緣,交個朋友也無妨,你等着,我這就去幫你置辦行頭。”
南門絕傲掛斷電話,懶得考慮老闆娘先後的變化,繼續把目光投在了手裡的玉佩上。
“我要的飛翔,不是誰的肩膀……”客廳裡傳來了清脆的電話鈴聲,是陳風手機的招牌鈴聲。
“這孩子,也不知道在屋裡幹什麼,大過年的也不出來透透氣,看看電視啥的。”陳風的充電器落在了學校,正好和老爸的充電器是一個型號,就放在客廳裡充電了。
應該是同學拜年之類的吧,自從早上,陳風充電的手機就響個不停,都是知道他電話號碼的人給他發的拜年短信。
“喂,你好,我是陳風的家長!”陳守國笑呵呵的接起電話,電話上並沒有顯示來電之人的名字。
“哦,哈哈,真是失敬失敬。”沒錯,打電話的就是陳風昨天遇到的愛新覺羅?弈澤,一聽到是陳風的家長,那叫一個激動,沒想到遇到正主了,急忙客氣道:“老朽弈澤,您就稱呼我爲老弈吧,貴公子我們都認識,昨天已經說好了,今晚由老朽做東,請您和貴公子吃一頓便飯……”
弈澤人老成精,本身就是個貝勒爺,自然之道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不出幾分鐘,就已經把陳守國忽悠的找不着北了,已然成了故交好友。連對方的身份都沒有問,時間地點,陳守國迷迷糊糊的答應了下去。
“哈哈,守國,那我們可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以先不要告訴小風,就說你的一個朋友吧,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呵!弈老還真是客氣,小風給你添麻煩了吧!”孩子認識的人,還是個老者,陳守國自然是把他當成了什麼重要的人物,這些人,以後都是可能會對陳風有所幫助的!
“哪裡哪裡,守國真是說笑了,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五點,金華大酒店,我就在門口恭候你們父子的大駕了!”沒想到事情出奇的順利,這個陳父竟然是個如此熱情洋溢之人,哪有那個小子說的那般洗靜啊,弈澤都快笑出聲來了。
四點一刻,陳風終於走出了房門,一把紙片被他跑進了客廳的紙簍,那是他一天的消化之後的收穫,一本聖經可謂讓他受益良多。
見到陳守國整裝待發,一身一直捨不得穿的西裝竟然被他翻了出來試穿,不由疑惑的問道:“怎麼老爸,穿的這麼鄭重是要去那啊,不會是去領導家吧,哈哈!”
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什麼時候老爸竟然懂得變通了,陳風想到了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