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件效仿古代歐羅巴式的中型別墅,城堡似的四層小樓,很是扎眼。//WWW。
一樓和二樓的燈都亮着,隱約的可以看到屋裡人頭走動,陳風低着頭,來到了一樓的大客廳,搜尋者這何冰露的身影。
大廳裡明光可鑑,裝潢的異常華麗,天花板上巨大的吊燈映的整個大廳如同白晝一般。大廳的中間是一張足以坐下十幾人的圓桌,穿着女傭服的傭人賣力的打掃着。
現在是晚上六點多鐘,看情況,似乎剛剛進行過晚餐,陳風不禁有些小後悔,早知道早來一會,沒準能碰見何冰露,正好跟蹤找到她的房間。
注意到四周無人,陳風默唸咒語,飛騰術用在了腳底,緩緩地貼着牆壁離開了地面,目標正是二樓亮着燈的小房間。
躡手躡腳的盤在窗沿上,窗戶關着,藉着窗簾的遮擋,陳風堪堪的望了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低着頭埋頭案的中年人面孔。
“靠!是個大叔!”陳風暗罵了一句,馬上控制身形,飛到了旁邊間隔不遠處的一個亮燈的房間。
不比前面的房間,這間屋子裡開着有些朦韻的燈光,窗簾遮擋的很嚴實,只露出一個細小的縫隙。
透過狹小的縫隙,陳風只能看到一面白白的牆壁,根本看不到更多的東西。不得不閉上眼睛,控制着精神力蔓延開去。
“噠!”輕輕的打了一個響指,一股微弱的聲波如同波浪一般蔓延開去,很快的消散。而在陳風灰濛濛的精神世界裡卻如同投下了一枚原子彈,感知力順着聲波擴散到了屋內,當真是方便異常。
隱約的可以‘看見’屋子裡有一張大牀,這是一間幾十平米的臥室。
“我靠!不會吧……”陳風再次的打了一個響指,一幅香豔的畫面再次的呈現在了他的精神世界中。
只見一個看不清年齡的女人半躺在大牀之上,朦朦朧朧的,陳風隱約的可以看到女人身上緊緊披了一層薄薄的輕紗,胸前一對洶涌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女的不會是何冰露吧?”陳風不確定的打了三個個響指,朦朦朧朧的畫面根本看不清女人的樣貌,更別說分清年齡了……
屋內的女人並沒有睡覺,似乎是再翻弄着一本雜誌,修長的美腿重疊在一起,如果親眼見到,那場面一定讓人火氣上涌。
必須想個辦法確定屋內的人是不是何冰露,這是陳風首先需要面對的問題,如果不是,趕緊尋找下一個目標,再香豔的畫面也不能耽擱辦正事不是。
想了半天,陳風也是沒有想到個合適的辦法,正在犯愁,突然想起了隔壁的那個大叔!
“那個窗戶似乎是開着的!何家總不會變態到在自己的房間臥室裡安裝攝像頭吧!”陳風靈光一閃,馬上有了主意。
回到原來的窗子旁邊,那個男人依舊埋頭整理着什麼東西,就着微微敞開的那產窗戶,陳風麻利的甩了一個昏睡魔法進取。忙碌着的男子只感覺到一股風吹過,就什麼也不知道的趴在了寫字檯上。
推開窗戶,陳風踩着窗臺輕輕跳進了房間內。這似乎是一間辦公用的資料室,房間不是很大,除了一個寫字檯和一些放在格子裡得文件,就剩下襬放在牆角的幾盆花卉了。
打開外面走廊的房門,左右瞧了瞧,還好沒有人,女人所在的房間就在旁邊,陳風感覺自己現在就像個入室偷竊的小偷,心臟的跳動不由得加快了。
“大魔導師級別的小偷還真是不容易……”陳風自嘲的搖了搖頭,輕輕關上門向着隔壁走了過去。
“不好!門竟然是關着的!”陳風鬱悶的看着緊閉的房門,死的心都有。
“愛咋咋地,大不了拼了!”陳風下定決心,輕輕的推了推房門。
“門沒鎖!”陳風微微得到了一點欣慰,憑住呼吸,們被他推開了一個小縫。
“育才!是你嗎?”房內的女人放下雜誌,起身下了牀。
“嘎~~”門被從裡面推開,女人探出頭來。
……
“咦?怎麼沒人?育才、育才……這門這門自己開了……”出來的並不是何冰露,而是一個風韻猶存,三十多歲的婦女,她口中叫的那個育才應該就是被陳風放倒得那個大叔。
女人披了一件睡衣,望了望四周,哪有半點人影,不禁有些納悶,看了看依舊關着的丈夫所在的房門,搖了搖頭,輕輕關上了房門退了回去。
“呼……”陳風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緩緩地從門上方走廊的房頂落了下來,還好他反應的及時,一時間伏在了天花板上,不然等待他的肯定是一聲刺耳的尖叫。
看清楚了女人的樣貌,陳風鬱悶的退回了男人所在的房間,那年紀是何冰露的老媽還差不多,看來還要到下一個別墅去找了。
女人叫王顏雪,是何冰露的舅媽,被陳風放到的大叔叫何家裕,是何冰露的二叔。
何冰露的父親何衛頌在何家排行老三,上面兩個哥哥,下面一個妹妹,整個一個大家庭都生活在一起,碰巧的是何家的老爺子也住在這間別墅裡,只是早早的關燈休息了。
“mdb!這tm還真不是人乾的活!”陳風雖然口上抱怨,卻是不得不向着下一棟別墅飛去。索性接着夜色快速的飛到了相距能有十幾米的另一件別墅,在夜空中滑行的陳風竟是如同幽靈一般詭異。
經過剛纔的遭遇,這次的陳風膽子倒是打了起來,直接快速的穿行在各個有燈光的窗戶之間,有些失去耐性的他也不怕被人發現了,大不了拍拍屁股直接飛走,誰能攔得住!
不得不崔頭喪氣的向着三棟別墅飛去,陳風真懷疑自己的運氣是不是從來都這麼背。
“咦?何家的人有病嗎,好好的一棵樹給霍霍成這慘樣……”又是一件窗戶緊閉,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窗戶,本想略過的陳風好奇的被這可明顯是被認爲踐踏過的大樹吸引住了腳步。
陳風看着前面的書,依着下巴分析了起來:“這明顯是被踩壞的,上面還有捆綁繩索的痕跡,盪鞦韆?似乎不是……”
怎麼也想不明白,陳風的目光下意識的已到了那扇緊閉着的還當着窗簾的窗戶。
以剛纔的經驗,這不是女人的閨房就是夫妻倆嘿咻的臥室!
沒抱着多大的希望,陳風囂張的懸浮在窗戶的外面,窗簾遮擋的那叫一個嚴實,根本就連一點縫隙都沒有。很明顯,如此嚴實,絕對是刻意爲之,不可能是自己家隨意的一擋了事。
陳風愈發的好奇起來,誰會這麼無聊,這麼細心。
“咦?”陳風隱約的聽見了窗戶後面談話的聲音,猶豫隔着一層厚厚的玻璃,聲音斷斷續續,不是很清楚。
與此同時,沉悶的天空竟是零星的掉下了幾滴雨點,冰冷的雨水輕輕地劃過了陳風的臉頰,精神隨之一震。
放在f市,應該是下雪了吧。陳風感嘆着直接閉上眼睛,清脆的響指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帶着精神力穿過厚厚的玻璃蔓延開去。
房間裡兩女端坐在一張牀上,身材倒是都稱得上一等一的好!不知道在說着什麼東東。一個女的似乎在擺動着筆記本,另一個手裡拿着一把槍……
等等!槍!身材苗條的女人!陳風一下子回過神來,顧不得身旁變得密集的雨點,激動的擺了擺手,終於確定的房間裡的情況。
從那槍械的外形看來,似乎是一把狙擊槍,不用再次求證,是那個極品女殺手沒錯!
陳風嘴角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功夫不負苦心人,機緣巧合,可下是讓他找到了這個何冰露,卻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連同那個極品女殺手一起找到了。
陳風不禁很興奮!這兩人肯定是在商量如何報復自己的事情呢吧,估計一位家裡最安全,絕對不會想到他陳風竟然找到了家門口。
冤冤相報何時了,此事不了更待何時!陳風掏出傢伙準備辦事,今天如果不把這兩個女的都搞定,真就白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