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陳風正準備做一個大膽的嘗試,他要衝擊任督二脈!
所謂的任督二脈以人體正下方雙腿間的會陰穴爲,從身體正面沿着正中央往上到脣下承漿穴,這條經脈就是任脈;督脈則是由會陰穴向後沿着脊椎往上走,到達頭頂再往前穿過兩眼之間,到達口腔上顎的齦交穴。\\、c0М//
任脈主血,督脈主氣,爲人體經絡主脈。任督二脈若通,則八脈通;八脈通,則百脈通,進而能改善體質,強筋健骨,促進循環。
就像武俠小說裡面說得,任督二脈一旦被打通,武功即突飛猛進,古武術也是同樣適用。倒不是真的像武俠小說裡描述的那麼神速,而是任督二脈一旦打通,以後修煉起來絕對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說起來,任督二脈卻不僅僅是兩個穴道,而是人體其前後的兩道長長的穴脈,所謂的打通任督二脈,必須要用體內的內力一點一點的衝擊,一個穴道一個穴道的蔓延,最後打通二脈上全部重要的穴道。
陳風身處魔法陣,魔法陣中間的魔法水晶依然魔力充足,他有足夠的時間衝擊任督二脈。
任務是巨大的,想要僅憑自身的實力打通,陳風不得不耗費巨大的代價。
調動全身的魔法力,內力,陳風不浪費一絲能量,經脈中哪一股默氣就如同電鑽一樣,同時在兩顆參天大樹上一點一點的前進着。
“呼…呼…”陳風滿臉的汗水,背脊早已經溼漉漉一片,血脈由於內力不停的衝擊,而變得異常脆弱,劇痛無比,陳風渾身冒着虛汗,那感覺就如同幾十萬只螞蟻同時在他的身體內部不停的咬來咬去。
“啊…就差一點了!”
天空早已降下帷幕,而樹林中的陳風卻是依舊堅持着。
修煉之人,首先要有經受住痛苦的毅力,陳風做到了,他努力的控制着體內剛剛產生的一股默氣,狠命衝擊着最後的一道主穴道,正是任脈最關鍵的會陰穴,也是整個任督二脈最難打通的最後關卡。
忍受着深入骨髓的劇痛,最具衝擊性的火系、風系魔法,協同陳風體內綿綿不絕的默氣,此消彼長,會陰穴在如此猛力的衝擊下一點一點的被慢慢侵入,在侵入……
“轟”
陳風體內發生一聲悶響,會陰穴在陳風左後一波衝擊之下徹底破碎,任督二脈徹底打通!
“呼”
陳風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經過剛纔的全線衝擊,他體內已是空空如也。
“哈哈,這還真他媽不是人乾的活。”陳風臉上帶着欣慰的微笑,喃喃道:“不知道花老頭當初是怎麼打通的,估計一定是有人在一旁協助的。”
雖然如此,但陳風卻是很開心,完全憑藉自己自身的力量打通任督二脈,絕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可陳風卻只能傻笑着躺在草地上呆望着天空,心裡一片空明。
“喂,花老頭,猜猜我是誰。”陳風拿出手機撥通了花癡老頭的電話,他要和花癡老頭這半個師傅分享這一喜悅。
他真的很開心。
“靠,陳風小子,怎麼想起我來了,我還以爲你早就把我這個便宜師傅忘了呢。”
花癡老頭接到陳風的電話也是很驚訝,一時間就聽出了陳風的聲音。
“老花,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先猜猜。”陳風賣關子道。
“是關於古武術修煉的嗎?”花癡老頭問道。
“哈哈,沒錯。”陳風笑着提醒道。
“你突破到先天了?”花老頭打屁道。
“滾你的,你丫的都練了好幾百年了都沒有突破,你真當我是變態啊。”陳風笑着罵道。
“行了,趕緊說,老頭我猜不到。”花老頭不耐煩道。
“我打通了任督二脈,怎麼樣?”陳風解釋道。
“什麼?你再說一遍?”花老頭驚訝道,他寧可相信自己的耳朵體聽錯了。
打通任督二脈,開玩笑吧!像花老頭這樣活了年的老古董,對這些事可謂知之甚多,打通任督二脈,沒有幾十年的功力,而且有人協助的情況下,是很難辦到的。
“我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了。”陳風重複道。
“你早說一遍。”花老頭語氣中透着一股震驚。
“我靠,我說我已經打通了任督二脈,就在剛纔。這回聽清楚了吧。”陳風以一字一頓的說道。
“兩個字形容你!”花老頭神秘道。
“那兩個字。”陳風認爲是牛叉。
“變態!”花老頭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大聲罵道:“你個變態!真有你的!”
“哈哈,怎麼樣,小爺我沒壞了你花老頭的名聲吧?”陳風笑道。
“你要是我徒弟,我這輩子都燒高香了,哈哈,等着啊,到時候我去找你,記得,既然你已經打通了此二脈,以後一定要加強修煉,來不得半點馬虎。”花老頭已經在陳風身上看到了突破先天的希望,這是他做夢都想看到的事情。
說起來,花老頭曾經的師傅在他年輕時就已經處在了突破的邊緣,在把一身本領毫無保留的傳給他的徒弟,年輕的花癡老頭之後,毅然的選擇了歸隱山林,咱深山老林中閉死關修煉,以求突破。
這一閉可就是一百多年,如今也已成爲了老頭的花癡,卻是再也沒有見到他那曾經帶他恩重如山,把一身古武術毫無保留的傳給他的師傅。
花癡老頭依然記得,當時就是他師父仗着一身逆天的修爲,在閉關之前強行幫他打通任督二脈的。
此時時光如說,花老頭不禁感慨萬千。
“後天我們開運動會,你可要來幫我加油啊。”
“你在聽嗎?”
“我靠,你在不在啊?”
此時的花癡已是陷入了曾經的回憶,已是愣神,卻是沒有聽到陳風的話。
“…….”
“喂,喂,還在嗎?”
陳風徹底對這傢伙無語了。
“在,你也不理我。”
陳風鬱悶道。
“哈哈,剛纔回憶起了一點往事,一時走神了,你剛纔說什麼?”
花癡老頭不好意思的憨笑道。
陳風只得把剛纔的話再重複了一邊。
“這會聽到了吧?”陳風提醒道。
“哈哈,放心吧,你個變態陳小子,後天是吧,我一定準時到場,到時候你可要請老頭子我到最好的飯店吃飯啊。”
花老頭含蓄的說道,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了飯,就得有酒吧,陳風的自然之酒,他這裡可是沒有存貨了。
“哈哈,放心吧,我可不是個小氣的人,你不就是惦記我那點酒嗎,有你喝的。”陳風哪能猜不到這老賊精的想法,撇嘴道。
“哇哈哈,還真是期待啊。”花老頭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已是有點迫不及待啦。
兩人結束通話,花老頭打量了一眼亂糟糟的洞府,視線停在了玉牀上拿一袋子東西上。
微笑着自語道:“嗯,送這些給陳小子,應該會讓這小變態驚訝吧。”
浙大大一應聲運動會在如火如荼的準備下拉開了帷幕,陳風作爲運功動員,自然而然的被選入了運功動員方隊。
如今的陳風已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修煉的古武術雖然沒有傳說中的一日千里,卻是精進不少,外表更是一天一天的發生着驚人的變化。
氣通人本,質連人心。
;八脈通,則百脈通,陳風的身體也是不知不覺的發生了某些變化。
就拿陳風的個頭來說,才短短几天的功夫,竟然就神奇的長高了二十釐米,從一米七十多直接躥倒了一米八。
雖然寢室的幾個哥們沒怎麼注意,卻是總覺得什麼有了某些說不出的變化。
陳風也懶得說出來,自己被迫報的那幾項,也懶得練習,倒是後臨場發揮,完全有把握。
陳風這幾天倒是沒有見到張冰的身影,他還真像見識一下那天口口聲聲要不自己大卸八塊的富家公子能把自己怎麼樣。
大概是高手的寂寞吧,陳風現在竟然迫切的渴望異常暢快淋漓的大戰。
轉眼倒了運功會,陳風寢室幾人多多少少有那麼幾項,比如楊德勝的鉛球。幾個傢伙起得很早,在哪裡做着準備活動。
陳風懶得裡這幫傢伙,花癡老頭昨天通知他已經動身,晚上的火車,說好了陳風早上去火車站接站的。
洗漱完畢,陳風來不及吃飯,直接打車去了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