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武師的氣力相比武師,強橫的不是一點兩點,許遲的手臂麻痛不止。
幸虧有着一股精神力,拉着許遲的身體繞行,卸了大部分的力量,不然許遲恐怕難以抵擋這一掌。
在空中環繞的過程中,許遲察覺到這股精神力不是自己的,更不是鬱雲,他似乎早就在這裡,在許遲和兩名武師對抗的時候,就已經存在。
緊接着許遲聞到一股清香之氣傳來,身體撞在懷抱中,擡起頭看向施救的少女潔白的下頜,眼中有着一絲迷離。
隨着少女的身形緩緩下落,許遲將頭往少女身前再次靠了靠。
等待少女的玉足接觸地面的時候,一股雄渾的精神力向着四周波及開來。
周圍一些脆弱的草木,被這股精神一陣,皆是掀翻開來,飄蕩空中。
感受到這股精悍的精神波動,鬱雲眼角一眯,臉色極端陰沉。
“小姑娘,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見到本來身體倒射而出,即將撞在樹上的許遲,竟然有人相救,鬱飛臉上浮現遺憾的神情,厲聲道。
話音剛一落下,趙文兒秀眉微微一皺,皓腕輕輕轉動,隨後便是一指點出。
極爲強悍的精神力,劃破空氣對着鬱飛的身體射了過去。
砰!
精神力生生轟在鬱飛的胸膛上,發生一聲脆響,一道身影如同遭到炮彈攻擊一般,倒射出去。
鬱飛躺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全身骨骼粉碎,連叫都叫不出來,腦海嗡嗡作響,精神恍惚。
見到這番場景,鬱家的人嘴巴張的老大,就是說不出話。
此時的鬱雲臉色更加陰沉,低着頭恭敬地道:“還請……”
話還沒有說完,周身便是被一股精神力包裹住,身體動彈不得,鬱雲身上的氣力和趙文兒爆發的精神力轟在一起,發出鞭炮炸響的聲音。
“噼啪噼啪……”
半空中,鬱雲的身體不斷掙扎,氣力和精神力在他身體表面炸開,數息之後,全身骨骼盡斷,身體倒射而出,撞在不遠處的車上。
“許遲哥哥,我有點熱……”
解決了兩名武師之後,趙文兒看着緊緊抱住自己的少年,紅脣微啓,喃喃道。
聞言,許遲先是一怔,隨後鬆開趙文兒,乾笑一聲。
“這兩個人死了?”
許遲一臉驚訝地道,這兩位武師在趙文兒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沒有,只是骨骼盡斷,丹田爆裂,經脈俱損,這一生都是無法修煉了”
聞言,趙文兒搖搖頭,遮擋住面容的輕紗,飄舞着,透着一種朦朧的美感。
“那後面的人怎麼處置?”
趙文兒指了指那羣武徒。
“交給我好了”
聞言,許遲點點頭,隨後便是身形飛快掠出,手掌緊握劍柄,對着那羣武徒砍了過來。
劍影掠過人羣,帶着陣陣寒意,這些人的面孔均是浮現驚恐,幾名武徒轉臉就跑。
此時一股精神力再度掠出,六角毒蛇鏢,以一種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向着逃跑的武徒身體射去。
“噗呲”
毒鏢穿過身體,武徒應聲倒下。
“將這兩位武師帶回去,我不殺你們,如果再敢打獸元寶藏的主意,那麼倒下的那幾名武徒就是你們的下場”
望着面前身形不斷顫抖的武徒們,許遲朗聲道。
聞言,那些武徒皆是點點頭,隨後便是將兩名武師的身體架回車上。
這些武徒,上了車就逃命般的一路狂開,沒有一絲遲疑。
“看來這許家的高人實力太強了啊”
其中一名集團的董事,聲音顫抖着道,他把趙文兒當成了許家傳說的高手。
其他董事,聽聞也是贊同地點點頭,隨後道:“這趟渾水,我們這些勢力還是不要插足爲好……”
樹林中,趙文兒坐在副駕駛上,許遲開着車,向着南山市開去。
“你好像早在附近了吧”
開着車,許遲深吸一口氣,這次要是沒有趙文兒相救,恐怕真要交代在那片樹林中了。
“我在淮海市買冰心丹,看到了你,想給你打招呼,結果你進了男廁所,就沒影了”
趙文兒看着許遲的側顏,開心地回道,叫了輛車一路追趕過來,確實不太容易。
聽聞趙文兒買冰心丹,許遲微微一怔,想必這丫頭也在突破武師,或者更高,還是不問她境界了,免得再次受到打擊。
“那你爲什麼一直沒有出手?”
拿起車座位旁邊的可樂,喝了一口,許遲有些不解地問道。
“上次試煉的時候,你不是說你喜歡一打四嘛?既然許遲哥哥喜歡一個打多個,我又怎麼好阻攔呢?”
聞言,趙文兒秀眉微微皺起,語氣中有着淡淡地委屈。
聽了趙文兒的話,許遲有些哭笑不得,這姑娘真是耿直。
不過這一次,確實是趙文兒救了他一條命,如此算來加上靈泉山那一次,可是兩條命了。
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許遲轉過臉旁,看着正在玩手機的趙文兒,那潔白無瑕的臉龐,有些肉肉的十分好看,有一股讓人想靠近的衝動。
趙文兒這般形象真的很難和瞬間秒殺兩位武師相聯繫起來。
僅是掌心的一個符文,就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看來符師一途的強大,是難以想象的。
回到南山市後,二者便是分開了。
“小遲,你現在在哪裡了”
電話響了,是許振南打了來的,電話那頭傳來擔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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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現在正在趕往南山御景城”
許遲掛上了電話,向着御景城衝了過去。
到了南山御景城臨時辦公室,僅有許坤一人在房間來回走動,看到許遲過來了,驚喜道:“你沒受傷吧”
聞言,許遲搖搖頭,隨後道:“我爸他們是去淮海市了?”
“你在公路上,和幾名武徒搏殺的事情已經傳開了,董事長得到消息就去找你了”
許坤將許遲周身看了一遍,確實無傷之後才欣慰地點點頭。
“鬱家這羣狗曰的!”
此時衝進來一名中年人,咬牙切齒的咒罵着,在他身後跟着一羣董事。
本以爲一週後,鬱家集合其他勢力的力量一起動手,卻沒想到鬱氏宗族的人竟然率先對一個少年下手。
看來這段時間,一定要加強防範了,不能再讓許遲遭到毒手。
“小遲,沒事吧!”
許振南將許遲的身體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隨後怒道:“你這小子,誰讓你到處亂跑”
聞言,許遲乾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這一次若是有個三長兩短,許振南真的會瘋掉的,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許遲這次殺了十多個武徒,其中還有五個大武徒,鬱家這次的損失不小啊”
許大強將調查到最新消息講了出來。
此話一出,整個辦公室瞬間陷入一種安靜的氛圍,諸位董事皆是一臉詫異地看着許遲。
上次誓死教來襲,許遲可是以一人之力殺了十多個武徒,可那些人中只有一個大武徒,而這一次也是殺了十幾個武徒,其中可是有着五個大武徒。
即便是這些董事,也做不到啊。
“倒也不是他們一起上,是靠拉扯一個個的解決的……”
被誇獎一番,許遲摸摸後腦勺。
“就算拉扯,也很難打敗大武徒吧……”
許坤的目光和其他董事對視一眼,隨後道。
聞言,許遲沒有再說話,只是抿一下嘴脣。
“這又有一條新聞,鬱家三名武師在國道278南面的樹林和少年發生激戰,結果武師下落不明……”
許大強一臉疑惑地看向許遲,心中一驚,即便是他被三名武師追殺,也絕無生還的可能。
“講講看,怎麼回事?”
許振南也是一臉疑惑地看着許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