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沈凌絕對是一個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想,膽子要比能力大的人。而陳啓銘則是一個怕老子的富家公子,只要不提到自己老子陳啓銘也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幹,但要是一提起自己的老子,陳啓銘只感覺自己的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
其實之所以和沈凌來到餐廳,陳啓銘就已經打定了注意,用錢出氣,因爲他還以爲沈凌給他找的無非是幾個地痞流氓之流的。可當他見到這幾個人都是一身的名牌,脖子上掛的金鍊子粗得都能栓藏獒,再加上那一個個說話時露出的一口金牙。陳啓銘知道這幾個人絕對不是缺錢的小混混。
陳啓銘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另外長時間的政治場上的薰陶,讓這個***對於金錢和權利分得很清楚。一個無論是多麼有錢的企業家,就算是他富可敵國,對於政治高官來說他也只是個土財主。而對於一個擁有政治權的人來說就算是他在窮,他手中依然掌握着那些土財主們的生殺大權。這也就是說人就算是再有錢也不一定在社會中擁有權力。但擁有權力的人,只要想有錢,那還不就像是天使吃飛禽,伸手抓來就能燉啊!
所以在很多時候,金錢和權力決定不是對等的!陳啓銘雖然想報仇,可自己老子的教誨卻還沒有忘記。
眼見着陳啓銘的背影離開了餐廳,所有人的眼睛都緊緊的盯着對面的沈凌看着。要知道他們可是出錢了,每人一百萬的協調費可不能就這樣打水漂啊!
“咳咳!這個……大家別擔心,官宦子弟都是這副德行,等我出去再跟他談談,你們都踏踏實實的把心放到肚子了。這事一定沒問題!”望着大家一臉的懷疑,沈凌忙把話題移開。
“對了!你們知道我是怎麼知道張天豪被罵得屎都拉在褲子裡了嗎?因爲那天正巧在張天豪上廁所***的時候,我也在裡面。雖然張天豪也檢查了,可還是有一個門他沒有開………”
坐在一旁的張天豪現在真想起身將對面的沈凌撕碎了、活剮了,沒想到自己的糗事居然是他說的。看着對面滿嘴冒着白沫的沈凌,滔滔不絕的大肆炫耀着自己的所見所聞,張天豪實在是再也坐不住了,只見他站起身來走出了餐廳。
站在餐廳的門口,再次回望了一眼正圍着沈凌的那一幫子土財主,張天豪暗下決心,那就是一定不能讓這幾個大喇叭踏出凱撒大酒店的大門半步。繞了一圈,張天豪走到了自己大哥的辦公室門口,一把將門推開了。
而此時的張千手正在和自己的秘書玩着製造人類的遊戲,結果自己剛到最激動的時候,房門被突然的推開了。張千手本想罵街,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打擾自己的好事,可見是張天豪推門走了進來,原本都到了嘴邊的話,又被他生生的嚥了回去。
走進屋的張天豪一屁股就坐在了桌子後面的老闆椅上,根本就不去管張千手大白天的和自己的小秘書光着屁股在辦公室裡做遊戲。
見自己都已經現場直播了,張千手也感覺自己很沒趣。只見他趕忙將自己的褲子提了起來,隨後又用手狠狠的在秘書那大白屁股上拍了幾下示意她先出去。
“我說大哥,你的慾望怎麼這麼強啊?要不明天所有新來的小姐都由你去驗貨吧?”看着自己大哥大白天的癮頭都這麼大,張天豪真是無語了。
“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就是好兒這口!要不怎麼都說男人是吃喝嫖賭各有一好兒,沒有愛好的男人,那他媽的還叫帶巴兒的嗎?”張千手倒是不以爲然,其實他還真想去給小姐們驗貨,可礙於面子自己一直憋着呢!想想那幾個管培訓技師的鳥人,天天都當新郎,日日都換新娘。如果要是運氣好,說不定哪天還能碰到個處兒。媽的,張千手想想都覺得腎痛。
見一提到女人,自己的大哥就像是一直流着口水的餓狼,張天豪真服了他的精力居然能這樣充沛。人們都說男人每次擠出的那點液體,一輩子也就夠裝一兩個礦泉水瓶,可自己的大哥絕對能擠出半缸來。
“行了,我還有正事要和你說!”張天豪示意張千手先坐下,然後接着說道:“我一會要出去辦點事,所以有一件事想交個你來辦,………記住一定不能讓這幾土財主踏出凱撒大酒店的大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