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看着男人如此的做法,作爲**湖的仲天南也看出了這其中肯定是有玄機。
看到女人被自己打的已經昏了過去,男人也不用再裝了,從兜裡掏出一根菸點燃後,一屁股坐在牀上笑了笑說:“你是天南地產的總裁仲天南吧?”男人吸了一口煙根本就不等仲天南迴答,就接着說道:“告訴你,你差點就讓這臭婊~子給陰了。知道你爲什麼會在這裡嗎?就是她給你帶到這裡來的,還記得昨天晚上有個女人一直陪着你喝酒嗎?而且最後還是她撫着你走出的酒吧!”
男人的這句話頓時解開了仲天南心中的疑惑,沒錯自己就是被這個女人撫着走出的酒吧,結果一出門就刮來一陣涼風,也就是從那裡開始後面的事情自己完全都不知道了。
“那她爲什麼要把我弄到這裡來,又爲什麼和我睡在一張牀上?”仲天南雖然大概猜出了女人的用以,可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很簡單,想敲詐你?”男人悠然的吐着口中的煙霧。
“似乎你和她應該是一夥的吧?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聽到男人說出目的,仲天南並沒有感到吃驚或者緊張,反而更加的輕鬆了。
“你說的對,我確實是她的男朋友。不過我卻狠她,因爲她揹着我找了許多男人,而且爲了錢她居然還和自己那個日本的老闆睡覺………”男人一臉痛恨的說道。
“既然你知道她在這裡,爲什麼昨天晚上不來?”仲天南並沒有可憐男人,而是接着自己的問話。因爲在他的心裡男人無非也是衝着什麼目的來的。
“因爲我想讓她吃了虧後還一分錢都賺不到?”
這句話是仲天南完全沒有想到的,試想一個男人親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在外面偷漢子,卻還能保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然後等兩人都完事了再出來和情敵說你做得對。
“哼!別想了,我根本就沒想要你什麼東西!但我讓你保證以後都不能這樣頹廢了,而且馬上回到公司,帶領我們全體員工將天南地產做大做強,你能答應嗎?”男人一副堅定的目光看着仲天南。
“什麼?你說你是……”仲天南本想說居然是我公司的員工,可話到嘴邊了又收了回去。
只見仲天南起身下地,找着自己被丟得到處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的往身上穿,時間不大穿着整齊了。仲天南邁步就朝門口走去,可剛要出門的時候,突然將身體站住了,輕聲的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記住我仲天南欠你一個人情!”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聽着門外的腳步慢慢的變淡,男人坐在牀上看着自己打昏的女人,臉上露出了一絲獰笑。
其實這男人就是沈凌,本來沈凌讓張燕敲詐仲天南點錢就算了,可是當沈凌在酒吧被張燕大罵後,這個計劃就在他心裡開始改變了。也正是坐在酒吧的角落裡望着張燕攙扶着仲天南走出酒吧的同時沈凌決定絕對不能向仲天南敲詐錢,而是地位、身份和權利。可自己躲在隔壁的房間裡想了一夜也沒能想出來怎麼向仲天南開口,畢竟要錢好辦,這個等張燕醒來就能實現了。可要他公司的一個重要的職位,這個恐怕仲天南就算是死都不可能答應。
另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自己怎麼能和這個事情摻和到一起,要是張燕一手將這個事情辦了,那自己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最後沈凌經過苦思冥想準備給仲天南玩個‘仙人跳’,可翩翩卻被蒙在骨子裡的張燕差點給說漏了。幸好自己急中生智,將這個事情給圓上了,同時也賣給了仲天南一個大人情。
其實沈凌也有些後悔了,因爲他既沒有和仲天南留下個字句,也沒留下個約定,要是到最後仲天南就用錢給自己打發了怎麼辦?可當時的情況沈凌也沒辦法,雖然張燕只說了一半就被自己大嘴巴子抽暈了,可仲天南是什麼?那可是一個插上尾巴就是一隻老狐狸的老油條,怎麼可能猜不到自己的這點小把戲呢!要不是自己賣給了他一個人情,恐怕那隻老狐狸現在都報警了。
“嗨!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沈凌搖了搖頭將手中的菸頭扔在了地上,然後用自己那鋥亮的皮鞋狠狠的踩了幾腳。
其實沈凌的這看似是險棋的一步還真走對了,因爲如果要是等張燕醒來或者他直接向仲天南提出條件,恐怕仲天南根本都不會答應。因爲多年部隊的偵查兵出身的老仲根本就從沈凌一進屋就看出了事情的蹊蹺來了,如果沈凌要是用這個威脅他的話,他一定會報警。雖然在大家的意識裡都認爲名人最怕緋聞,可是名人也不是傻子,雖然現在有許許多多的媒體都會玩着命的挖掘一些名人的緋聞,但百分之九十以上都只是爲了滿足觀衆的八卦心裡,而且在滿足觀衆的同時還不能觸犯了名人的政治權(也就是合法性),除非是司法部門已經斷定了事情的非法性,要不然哪個記者也不會傻到抱着被告的危險去得罪那些有錢有事的名人們。
所以什麼叫緋聞,緋聞就是一幫瘋子編造出一個一個吹牛b的故事,讓一幫傻b還自以爲是的在別人面前裝b。
而沈凌的這一步也讓他以後的道路上越走越順,直到坐上濱江民營企業家的龍頭交椅上。可這時的他則需要先把張燕安慰好,畢竟這回自己做得可是夠過分的,不過就評自己那張能把活人忽悠膩了,能把死人忽悠瘸了的嘴,不管張燕醒來之後怎麼樣,沈凌都會將她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