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楊宇凡點頭,他曾經在林秀的心脈處留下一股真元,只要不爲人刻意破壞,相信七天之內,都能保命。
可是林秀畢竟是一個大活人,這才能如此做,若只是普通事物,萬萬不能保留的。
即便如此,楊宇凡這個將真元三分在女媧石之上的高人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畢竟就算是女媧石也比不的活人。
歐陽正似乎看出楊宇凡心中所思,慢聲道:“你想得不錯!那三張棋譜在數百年之後,便已漸漸失效,真元流失,以至於堅硬勝鐵的棋譜也要被摧毀。”
“難道又有人將真元注入其中?”楊宇凡驚道。
“聰明!”歐陽正讚道。
“等等——”楊宇凡忽然說道:“你等我猜測一番!”
“哦?”歐陽正有趣地看着他,道:“你能猜着?”
“你別忘記了,黑暗之神如今最忌憚的人便是我!”楊宇凡自信道:“我想,在元末明初之際,太極門的創始人丘處機將自身真元注入其中,在飛昇之際,又將其交給自己的傳人張三丰,是也不是?”
歐陽正滿臉的驚駭,良久才道:“如果這真是你的猜測,你也太神了!”
楊宇凡哈哈一笑,道:“果然如此!其實我也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可今天才能將整件事情聯繫起來!”
“什麼蛛絲馬跡?”歐陽正問道。
“我曾經聽人說過,丘處機創太陰訣,張三丰創太陽訣,可本來只有十三篇的功決,卻被傳下十四篇。”楊宇凡看了歐陽正一眼,繼續說道:“其實十三篇已經是極其完整的功法,天衣無縫,高深莫測難以形容其全貌,可偏偏就是這第十四篇,要是我猜測不錯,太陰訣和太陽訣中記載的第十四篇就是那兩套開啓這盤由履超演變而來的珍瓏七巧局的內功心法!”
“好,好,好!”歐陽正連說三個好字,道:“原以爲這個時間就只有我一人知道全部關於珍瓏七巧局的事情,如今看來,你也知道了個十之八九!”
“不!”楊宇凡說道,“如果沒有您今天的提示,我萬萬想不到其中的關鍵之處!”
“嗯!”老人點頭,滿意地看着楊宇凡,道:“那你可知道丘處機和成吉思汗關係也不淺?”
楊宇凡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道:“您是說成吉思也與這個有關係?”
“可以這麼說!”老人點頭,“當年丘處機一人守護此事,深怕有任何紕漏,這纔將事情託付給張三丰,與此同時,還勸說和引導成吉思汗修建陵墓,其中兩處就是用攻破數十個國家搶回來的無數珍寶修建而成的宮殿。”
“我想當時丘處機定然知道蒙古人死後迴歸自然的習俗,他們有實行天葬的風俗,其實成吉思汗陵之所以如此神秘,完全是因爲那兩座皇陵!”楊宇凡接過來人的話,然後求證似地看着他。
“不錯,而那兩座陵墓真正的秘密就是它們本事是依據棋譜本身而建立。兩處陵墓合在一起就是真正的珍瓏七巧局。”歐陽正道。
“可是,它們畢竟是死物,根本就不能開啓真正的棋局——”楊宇凡接道。
“是!”歐陽正終於知道楊宇凡的智慧遠不是一
般人能比,至少除了那個人,他不輸給任何人。
“等等,我還是不明白!那它應該還有什麼東西開啓陵墓形成棋局纔對?”楊宇凡仍然不明白。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是,這個時間還有第二局珍瓏七巧局——”歐陽正再次驚人的話語讓楊宇凡愣在原地。
“第二局?”
“是第二局,真正的珍瓏棋局,就在七天之前,那三張由女媧石製成的棋譜還在我這裡!”歐陽正說道。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它們本不是你的?”楊宇凡終於覺得自己一開始的理解又有了錯誤。
“我以前說過,這局棋我自己都是不能打開的——”
“我知道了——”楊宇凡忽然大喊一聲。
“你知道什麼了?”歐陽正問道。
“呃,這個,您還是先說那三張棋譜吧!”楊宇凡笑道。
歐陽正不知道他又想到什麼線索,道:“那三張棋譜是分由武當,崆峒以及少林三派各持一份,而我卻是經過十年方纔從他們三派手中贏得十年的持有權!”
“贏?”楊宇凡忽然想到自己在被三才陣圍攻和被黑衣人偷襲的時候,曾經隱約聽到什麼,問道:“難道現在時間已經過了?”
“不錯!七天之前剛好是十年的時間!”歐陽正點頭。
“那我可以再向他們三派借得此物,等回覆功力便還給他們就是!”楊宇凡不以爲然。
“哼!剛纔說你聰明,這下又變蠢了——”老人不滿地說道。
“啊?”楊宇凡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
“我之前說過,就算是絕頂修爲的人,真元也不過可以維持數百年的時間,隋末有人施了一次,丘處機又施了一次,可到了現在,他精力已失,七日之前已經變成塵土了。”
“本來要是我沒有中本命蠱,相信可以再維持數百年的時間。”老人嘆氣,對於這個事實,他只能接受,其實他的出發點並不是楊宇凡,而是要借楊宇凡的力量爲自己的女兒報仇,同時也希望他能將蕭雪兒治好。
“原來是這樣!”楊宇凡心中略有一些失望,只不過卻也沒有老人心中想象那般沉毅。
“只可惜,雪兒——”老人自然比楊宇凡還要失望得多,沒有楊宇凡,他自己是不能替蕭雪兒驅除本命蠱帶來的毒性。
“你放心吧!”楊宇凡忽然說道:“有小雅在,保證她三年不死還是可以的,只要有三年的時間,我照樣可以恢復功力,到時候要幫雪兒續命,完全沒有問題。”
“真的?”老人驚喜道。
“嗯!”楊宇凡卻是心中開始壓抑起來,救雪兒無疑就不能對付黑暗之神了,功力被本命蠱壓制住,如何也不能再是黑暗之神的對手了。
老人可不這麼想,到了現在,蕭雪兒無疑是第一,至於能不能報仇,他已經不敢奢望了。
對於楊宇凡來說,壓力已經不是偶然的了,從一開始,他這種“博愛”的思想就註定他要無限制的陷入到這場漩渦之中,其中更包括了他的女人。
蕭雪兒的身體已經日漸恢復,這讓楊宇凡心中的壓力稍緩一些。
當然,
這都只是暫時的,蕭雪兒的病情一旦復發,那將會一發不可收拾。其間,需要的就是秦小雅神奇的針法,雖然治標不治本,可至少也是吊命之法。
“小雅,本來這個時候我不該找你的,這樣不但會給我帶來不小的麻煩,同樣也會給你帶來危險,一旦發現你失蹤,很多人都會有動作,所以——”楊宇凡無奈而又歉意地看着秦小雅。
“我知道,我不會給你惹麻煩的,我會一直待在這裡,連大門都不出一步!”秦小雅雖然不知道什麼危險,就連被拳皇挾持,她也沒有感覺是什麼危險,一來拳皇等人除了禁止她的動作,沒有給她絲毫傷害,而最重要的是,從見到楊宇凡在手術室裡面將胡天的性命挽救過來,她就有了一種感覺,只要有楊宇凡的地方,世界便是美好的!
楊宇凡心中感激,更多的卻是歉疚,輕輕擁着秦小雅,這個他虧欠不少的女孩,雖然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表哥——”門外傳進敲門聲,是蕭雪兒的聲音。
楊宇凡開門,發現她已經穿戴整齊,今天是她去學校的日子,生活終於要正常下來,可對楊宇凡來說,這也以爲這新的一輪要開始了。
就在他和蕭雪兒出門之際,也隱約可以感受得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你怎麼了?”蕭雪兒發現重新易容後的楊宇凡表情有些不大對勁。
“哦,沒事!我本來是想要找你去看看那場棋賽的,可是現在都結束了!”楊宇凡道。他一直弄不明白滕宇集團爲什麼要贊助這樣一場普通的棋賽,更兼還要現場直播,專人大盤講解。
“聽說這次的比賽還沒結束呢?”蕭雪兒忽然疏導。
“還沒結束?”楊宇凡問道。
“是啊,聽說在最後一場,無相對陣清水優子的那局中,清水優子提出暫停比賽——”蕭雪兒微笑地看着楊宇凡,雖然沒有得到楊宇凡明確的表示,可她似乎從來也沒有奢求過什麼,因爲她知道自己將命不久矣。
“暫停?”楊宇凡更加奇怪。
兩人回到學校,在學校大門口站着的李道風,這讓楊宇凡感嘆事情終於要來了。
李道風如一棵千年老樹,似乎已經在校門口紮根般。
直到楊宇凡近身那一刻,他的眼睛終於睜開,凌厲的眼神直逼楊宇凡,就連一旁的蕭雪兒也不自覺後退了半步。
“雪兒,你先進去!”楊宇凡輕聲說道。
蕭雪兒一聽頓時急了,小手抓着他的胳膊就不鬆開。
楊宇凡轉頭,笑道;“你放心吧,進去!”
蕭雪兒退開兩步,沒有說話,慢慢消失在楊宇凡的視線裡面。
“你終於來了!”楊宇凡嘆道。
“他在哪兒?”李道風瞪眼問道。
“哦,你這是問誰呀,我不就在這兒嘛?”楊宇凡忽然笑道,眼神之中盡是戲謔之意。
李道風頓時怒道:“你少給我打馬虎,快告訴我,他到底在哪兒?”
楊宇凡嗤笑一聲,道:“你認爲我會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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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